事,迈过去是另外一回事,至少现在的我无法真正迈过那道门槛。”奥登面无表情道。“我隐隐有种感觉,能够让我晋升的契机恐怕便在那个小姑娘身上。”
“所以你才对她特别感兴趣?”代勒道。
“我只是在对她赶往坎特兰寻找的人感兴趣。”奥登道。
“哦?”代勒疑惑出声。
“我不是先知,所以我无法预见未来,或许等我们抵达坎特兰后便会知道一切的答案,将来我们和她一定会在见面的。”
……
暴风雪停了。
午夜的时候,夏兰伫立在窗前看着漆黑的夜空,呼啸的寒风依旧冷冽,可窗外却已不见飘扬的雪花。
“你的身体恢复得如何了?”
这个时候,他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威严低沉的声音。
“基本无碍了。”
夏兰伸手按在曾令他痛苦不堪的胸口道。
“我得到了最新的密报,布金斯已经有数天都没有在法兰特子爵的营地里出现了。”
“他来了?”夏兰侧头问道。
“也许他现在就在我们不知道的身边。”希瑟伯爵在靠近壁炉处的椅子上轻饮着杯中的热茶道。
“面对耐心狡猾的猎物总需要付出代价冒险引诱出来。”夏兰轻声道。
“陷阱已经准备就绪。”
“拭目以待。”
第二日。
坎特兰传来了希瑟伯爵被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