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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播音系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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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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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确是又长又白又漂亮。

    于是张了了乐得不行,低头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又问还说了些什么。

    “只是xiōng小了点!”我补充道。

    张了了并没有生气,只是和我妈一样,很平静地伸手一捞,就把我的耳朵捞到了手里,进行光荣改造。她说,这就是我乱说话的待遇。

    折腾了一上午,地上一毛、五毛、一块的硬币扔得满处都是,一一收拾,竟然有二十多块。我和张了了捧着哗哗作响的硬币,对视了几秒钟,然后飞也似的跑进了路边的一家面馆。

    狼吞虎咽的消灭了几碗米线,我和张了了开始琢磨下一步该怎么办。张了了说既然打定主意要私奔,最好不停的往前走,从一个陌生的人群中走到另一个陌生的人群中去,要不然她爸妈报了警,我们俩在大街上很快就会被人认出来的。我没有反驳她的观点,但现在我们身上都没什么钱,要走也没有多少钱买长途车票啊。

    张了了沉思了片刻,问我到哪个地方去不容易被她爸妈找到。我拿不定主意,随口就说去喜马拉雅山啊、火星啊、土星啊什么的地方,那她爸妈保准找不到。她腰肢一扭,特严肃地说:“正经点。”于是我就说不如去乡下吧,去乡下找一个山洞躲起来装人猿泰山和白毛女,那保准没人认出我们来。

    我本来是只随便说笑逗她开心的,但没想到她一听,眼睛一亮,眉飞色舞的就来了精神,她说好啊好啊,那现在就走吧。

    夕阳西下,黑色如潮水般蔓延上来,我们失去了方向,只能在乡间小路上弯来转去。我又提议找个农民伯伯家住下来,但张了了还是先前那副态度,她无论如何也不肯停下来,她说她要快点找到大山,那样可以早点在山上盖房子,然后她就能和我就过上幸福的生活。

    我真想笑话她,说她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一下傻了啊。但当我转过身去,用略带嘲讽的眼神看她时,我发现她眼睛里全是眼泪。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的心痛,我在夜风中抱过她,让不远处农家的灯光在犬吠声中照过来,打在我们的脸上。

    我感觉到她的身子在轻轻发颤,真希望我们的拥抱就永远的定格在那里,在那夜色里。

    张了了哭了,哭声特别大,毫无顾忌的痛哭。我慌了,连忙将她抱紧,她开始只是抓我的xiōng口,后来就咬我的脖子,好像要吃我。

    我开玩笑地说,我可不是食品啊,于是给她找饼干,想调节一下氛围。哪想她哭得更厉害了,我从未见过如此场景,想她一定是承受了许多远超她所能承受帝痛。于是我问她怎么了,我希望她能够将她的伤心说出来,让我听见,让我和她一起承担,让我和她一样放声大哭。但她却说没什么,她只是想哭,特别的想哭。

    晚上在一个村镇找了家农家旅社,旅社也不能称之为旅社,只是农民伯伯自己对外出租的屋子,和昨晚的旅店并无二样。好在房租便宜,我们要了两间。我睡左边屋子,张了了睡右边那间屋。我刚进屋,张了了就在她的屋子里唱山歌似的呐喊,说有蟑螂啊,等我跑进去一看,哪有什么蟑螂啊,明明是一只老鼠啊。第二天我起得早,在屋外的水井边,嘴里刚插把牙刷,得,又听见张了了屋里哭天抢地的唱歌。我丢掉牙刷急急忙忙跑进去一看,声源不是张了了,而是屋主的女儿,算是这家旅社的服务员吧。

    服务员见我进来就指指床头的桌子。我一看傻了眼,床头桌子上放着一把椅子,椅子上放着另一把椅子,另一把椅子上放着第三把椅子,张了了坐在第三把椅子上披头散发的,她见我进来,就睡眼朦胧地说:喊什么喊呀,我还没睡好啊。

    我说你怎么跑到那么高去了啊,掉下来可不得了,我们谁都赔不起啊。

    张了了笑了,说夜里蟑螂老鼠一大堆,好不容易等蟑螂啊老鼠啊睡着了,她以为可以睡个安稳觉了,但刚一上床,那床就坏了,蟑螂啊老鼠啊又都醒了,拼命的往床上钻,后来想想还不如睡在椅子上安稳,要是蟑螂老鼠敢上来,我就和它们同归于尽。

    当我小心翼翼地把她抱下来的时候,她竟然又在我怀里睡着了。我想她也够辛苦的。

    吃过早饭,我拉着张了了的手,背好背包继续和她跌跌撞撞的在山路行走。这些天,我们不知道穿越了多少黑森森的树林、跨过了多少曲折蜿蜒的河流,到了中午时分,我们终于看到了前方巍峨的大山。

    远远的望过去,山脚下立着许多的房子,房子的烟囱里有青烟冒了出来,青烟徐徐升去,追寻天空的云朵。

    看见大山上半截埋在高高的云层里,我心想要是我和张了了在山顶上盖座木房子,早上她做饭我下山挑水,那得走多长时间才能一个来回啊?估计早上下山挑一担水,回去就只能吃晚饭了。

    当我欣喜的回过头去看张了了时,只见她苍白的脸上突然绽开了笑容,她手指着前方远处,十分虚弱的说:“看啊,大山!”

    我还没笑出来辉映她,突然看见她身子一歪,就往地上栽了下去。

    幸好我扶住了她,当我将她抱入怀中的时候,我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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