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她会很舒服,就不会挣了——”
她会很舒服——
他是真的醉了,连她说她想杀了他这话居然都可以眨眼就忘了,听了栾玉漱的蛊惑趴伏在她腿间,试探地伸舌去舔了下,具体是哪里,他也不知道,只觉得她身体一震,原本抗拒的力道却是真的瞬间小了很多,可是随即又开始拼命想要合拢双腿。
他只是想要让她舒服一点,她怎么会这么不领情呢?
他按住她,可是因为酒醉的关系,又实在没什么力气,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她挣开,只能抓紧时间给她更多一点舒服的感觉。
一下两下地深深浅浅,舔吮得又快又急。
其实那时已经十五岁了,就算生理教育再落后,他也隐约知道那是什么部位,这么做该有多羞耻多下贱,只是对象是栾漪,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起先她还因为恐慌而时不时地挣一下,到他尝到有点儿奇怪的粘滑的液体时,她的身体似乎完全失了力气,若说还有什么动静,也只是若有若无地微微向他凑近的样子——她是真的喜欢,这认知让他如同受到鼓舞,有补偿和赎罪的喜悦。
她的身体,哪怕只是那么小小的一隅,也有那么多秘地。小核一样的突起,花瓣一样的软腻,源源不断涌出泛着水果香味蜜液的穴隙……他寻溯着试探地用舌尖堵住那xiāo穴,温热柔窈的感觉令他不自觉地想要留连,点、挑、勾、吮,来还往复。她连原本微带抽噎的颤栗都停下来,当他尝试着松开原本按着她腿的双手时,她竟然没有再次将他踢开,而是下意识地合了一下腿,微微羞涩地向他迎合。
虽然只是一下,狂喜几乎也淹没了他。
他挽住她双腿,将自己埋得深一点,深一点,再深一点,努力讨好地舔吮吸舐。她的愉悦终于连栾玉漱也发觉,放弃了原本胡乱抚摸揉捏她xiōng部的行为,脱了裤子就想过来推开栾玉清。
栾玉清一开始还是模模糊糊懵懵懂懂,被栾玉漱很轻易就一把扯开,待看到他执着自己已然勃起的部位想要放进适才他努力取悦她的地方时,窗外正好有烟花炸开,隔着窗也能听到低低的一声“膨”响,栾玉清只觉得自己脑中似乎也有什么东西裂了,炸了。眼前是什么颜色,都再也看不清楚,手在地上撑了撑,指尖碰到椅脚,他胡乱抓过来,举起来就朝栾玉漱头上砸过去。栾玉漱正好在那时俯下身体,无形中避开了椅面,却没闪过椅背,被敲得直接趴下了,迷迷糊糊地朝他所在的方向回了一下头就昏睡过去。
栾玉清用尽全力扔了那么一下,自己也脱了力,放开椅子爬起来时踩到栾玉漱的手指,被他昏昏沉沉地猛力一抽,自己由于惯性直摔到床边。摸索着往上爬到栾漪枕边时,她正因为他在床上磕出的一响而转脸看过来,眼睛因为被泪水洗过,在黑暗里都熠熠闪着光,那种亮,映得人从眼到心都是痛。栾玉清扯开她嘴里被塞着的枕巾,胡乱地伏在她身上为她擦泪,嘴里问着的话也是七颠八倒,什么意思连自己都不甚了了:
“姐,不怕不怕好不好?姐~~栾漪,我不会再让别人吓到你——刚才你喜欢吗?姐,你喜欢吗?”
栾漪似乎也当晚的遭遇吓得懵了,他胡乱问,她就胡乱应。只是不停地哭,不停地点头。
她的眼泪那么多,总也擦不完,自己的困意倦意又不断涌上,他真怕了自己迟早会就这么擦着擦着就睡着了,只能一边迷迷糊糊解着捆在被面上的彩带,一边顺势往下滑,安慰地像之前那样含吮会让她愉悦的部位,迷迷糊糊力持清醒地给她抚慰。
chapter 44
若干年前模糊的夜,最后被终结成翌日清晨他和栾玉漱被发现从楼梯上滚下来躺在客厅地毯上面目青肿浑身淤血的画面。栾漪下手真的很重,推他下楼之前搞不好还毒打过,害他全身疼了近一个月。栾玉漱则始终记恨他摔他那一下,脸色沈了小半年。
如果说昨晚他还是趁着栾漪渴睡了才有机会趁虚而入,那么今早总算是她亲口应承了。他又怎么能不激动不欣悦不认真?
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在白天仔细观看表示两人有了男女之间最亲密关系才可以碰触的部位。
那两片嫩红上还有他适才吮弄出来的液体,晶莹透亮地迷惑着他的眼,让他情不自禁心荡神驰,伸指悉悉描绘着它的轮廓,然后将那花瓣似的两叶纳入口中,晶莹透亮地迷惑着他的眼,吞吐吮舐——
这样子,她应该是喜欢的吧?
栾玉清依稀听见栾漪低低地呻吟了一声,随即自己的身体也蓦然一暖——不是暖,而是——痒,陌生的,微带折磨的痒而热并且疼。
她总是不肯让他好过。
他几乎能感觉到她的舌蕾轻轻滑过自己欲望顶端孔隙时那种微痒的疼痛。这触抚比他昨晚终于第一次进入她身体时的涩痛更甚,突兀得让他无措,只能紧紧按着她的身体,紧一点,再紧一点。
饱胀的感觉像是可以随时从自己身体的每一处发散开来,真想要细细体会时却又如此虚空饥泛——幸好,她让他处在下位,至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