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的蹄子都不轻不重地踩在猎豹的心坎上,按捺不住地想扑上去!咬住他温暖柔亮的皮毛!撕裂他的喉管!!
撕扯着!咀嚼着!吞咽着!
被温热的红色的粘稠的血浸透……
初秋最后灼热的骄阳下,吴越光着膀子,汗水顺着锻炼的非常漂亮匀称的肌肉上流下来,他一路小跑着从球场换下来。
中场休息。
燥热的大中午,不知为何却忽然觉得脖子嗖嗖的发凉。
吴越下意识地就摸了摸自己的颈子。
同场打球的林泉给他递了瓶矿泉水过去,正巧捕捉到他这个动作,笑着问:“怎么了?脖子给蚊子咬了?”
吴越觉得刚才那阵凉意不像是被蚊子咬了,倒像是被啥猛虎野狼惦念上,利齿咬上的感觉。
Cāo了。
最近怎么尽有这种奇奇怪怪的破错觉……
“没事儿!”吴越接过林泉的矿泉水,拧开盖子,朝着自己汗湿的头发上淋下去——
阳光下他激灵地甩着脑袋,像是刚从水里泅渡出的小狗,晶莹的水珠四溅,乌黑的头发,麦色的皮肤,汗水和矿泉水交加着从他均匀性感的身体上纵横着流下去,随着每一个动作,光亮漂亮的皮肤在太阳下熠熠闪着润亮的光……
林泉不是个gay,但看着这样的吴越,也有些发愣了。
Cāo了这小子,真好看……
吴越这时甩干净了水珠,几缕湿发还粘在额前,他转头,眉毛睫毛上都还滴着晶莹的水,他瞧着林泉傻愣愣的样子,咧开嘴就特豪放地笑起来:“Cāo了,你小子我?看啥?”
林泉特悲愤地叹了口气:“我看你个祸害!”
吴越特得瑟,特臭美,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又黑又亮……
林泉说:“得勒,我现在算知道为啥每次只要你跟我们一起,答应跟我们一块儿出去玩的婆子就特别多。”
“哎,对了老二。”林泉想起了什么,“跛子他们部队大院说这周末出去聚一聚,三里屯新开了家夜场,听说挺不错的,你去不?”
吴越爱理不理:“盘丝洞啊?老子没兴趣。”
“别啊,难得和他们院的出去一次呗,你就卖个面子给我?”
“不去!”
“……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哎我说你这人!”吴越抬起眼来瞪他,林泉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这时候又小下声来和吴越说。
“老二,算我求你了,我想拍他们院那陈欣欣,人家眼界也挺高的,没准你不去人就不来了,你就成全你哥们这回呗……”
“陈欣欣?……就那老爱穿旗袍那个?”
“是啊是啊,就她!”
“不去!”吴越嘀咕着骂了句,“Cāo了,个满清帝国主义余孽……”
林泉:“……”
“别这样嘛老二,现在都提倡民族大团结,你这样可不好!”
“得了吧!”吴越笑骂,把空瓶子捏扁了往林泉头上一扔,“怕你了!啥时候去,你给个话,我得查下排班,看看有没有空。”
14、英雄救美
这一些军二代红三代聚集的地方在三里屯北街,三里屯周边聚集着北京近乎半数以上的酒吧,与南街的历史久远不同,北街酒吧起步的时间相对较晚,但是凭着后来居上的气焰一路狂飚,现在俨然成了北京夜晚最是灯红酒绿,肉池酒林的地方。
一个洋鬼子拥着中国流莺的腰,喷再多的香水都盖不住他身上的酒味和狐臭味。
北街附近就是北京最大的使馆区,这样令人不齿的情形已是屡见不鲜。
有人蜷缩在高架桥下铺着报纸,在汽车尾气和鸣笛声中渡过一晚。
有人在夜场一掷千金,美人在怀,美酒在杯,一夜笙歌艳景。
这个城市的夜晚,疯狂,平静,黑暗,璀璨。白日里还未见一斑的金钱与地位上的悬殊,被三里屯后海什刹海的迷醉灯光,照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可见……
吴越还是一身简洁干净的白T恤配牛仔裤,看起来很年轻,如果不是坐在这家私人会所里,他简直会被当成是还没毕业的大学生。
会所是部队大院一个军二代的表哥开的,这一晚上厅堂几乎全被他们这帮人占据了,只有少数零散的vip客人,吃喝玩乐间也和他们混在一起,成了一伙的酒肉朋友。
漆黑闪亮的吧台桌面摆满了昂贵的酒水,精致的果盘点心,美味的南北小吃,一盒盒国外进口的软包……
意气风发的年轻男女挥霍着父辈祖辈为他们带来的荣耀和特权,在皇城根脚下,在这个普通老百姓根本进不来的地方,肆无忌惮的纵酒高歌,热舞狂欢。
空气里几乎可以看见那些流动的欲望因子,赤\裸跋扈,不加粉饰。
宴到酣处。会所的经理领了一水漂亮的男孩女孩过来,给这些挥金如土的年轻人挑选。
经理是有眼色的人,虽然吴越从头至尾都是坐在沙发上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