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最能充饥模样的打开,曲奇,奶香,味道还不错。就是有点太甜腻,吃了两口就有点口干,正懒洋洋地琢磨是不是起来烧点开水喝。门一响,好像有人开门进了屋里。一抬头,于北光拿着一个盘子,里边放着牛奶、面包还有火腿、**蛋之类的东西。
何绮惊异地看向这个不请自入的男人,嘴里却还是客气着:“于总,您怎么还特意过来一趟,其实刘秘书给我买了不少吃的,够我吃一阵呢。”
于北光也不客气,把手里的东西放到窗边的小桌子上,伸手拉开窗帘,自己就坐了下来。看着还坐在床上的何绮说:“那些零食偶尔吃吃就好,早饭还是吃点有营养的东西。我怕你行动不方便,就找前台要了你的房卡,刘秘书一早就跑出去了,我就自己给送过来了,起来吃一点吧。”
何绮有点尴尬地看着于北光,昨天晚上心里烦,身上也不舒服,就那么懒散地躺着,最后也懒得再起来换睡衣,这会儿上半身虽然门户森严地还穿着件t恤衫,可是腿底下可是什么也没有穿的。下意识地活动了下被子里两条光溜溜的腿,何绮眼巴巴地看着于北光,希望他能有所觉悟。
于北光却好像没什么感觉似的,还招呼着何绮,“过来就着还热乎,吃点东西,一会儿看看要是能走动的话,我带你楼上的赌场里玩会儿,你不是喜欢玩水果机吗,我请你。”
何绮看着眼前这位时而严肃正经、一丝不苟,时而平易近人、温和唠叨的领导,只觉深深的无力,人物性格转换间也没有丝毫的提示,让她倒时常是有些无所适从,半天,才憋了通红的脸对于北光道:“于总,不好意思,我需要穿一下衣服。”
☆、接机
于北光似乎是个天生就不知道尴尬为何物的人,听了何绮的话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只是气定神闲地站起来说道:“那好,我先回去,你起来赶紧吃了早饭,若是在屋里呆的憋闷,我扶你去赌场里消遣会儿。”
何绮红着脸赶紧点头,于北光这才迈着大步出了门。听到门关好的声音,何绮挣扎着爬起来,一跳一跳地到门边,赶紧把门从里边结结实实地锁好,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抚着心口,只觉得心跳的犹如擂鼓一般。
何绮再往回走,才觉得浑身上下的各种疼痛集体爆发,伤口的刺痛,脚踝的酸胀,甚至还有昨天歪着脖子就那么睡了一夜,颈椎的难受让她几乎又想张嘴骂街。总算拐着走到了茶几边,拿起于北光拿来的早餐,倒是还有些余温,昨天晚上就吃的不多,才吃的曲奇也没多大作用,这会儿吃下去一口才觉得真是饿的紧了。
吃饱喝足,何绮摊在椅子上一步也不想动,这会儿倒也赞叹于北光在某些方面虽然讨厌的让人想骂娘,但在另一些方面却也真是细致、体贴的让人感动。比如这会儿拿上来的早餐,不仅荤素搭配合理,都是何绮爱吃的东西,甚至也不忘还取了牛奶和咖啡,让大快朵颐的何绮没被活活噎死。
但是,这,仍不妨碍何绮抵触于北光这个事实。
说是讨厌倒是有些过了,于北光的所作所为倒目前为止其实还远算不上讨厌。对于一个领导来说,何绮见过太多比于北光更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头儿,对于一个朋友来说,何绮也见过比于北光更八卦、絮叨以及不靠谱的人。虽然此人在任何领域里都还算不上极品,会直接被何绮列入拒绝来往户之一。但,也是绝对气场不和,属于能不接触就绝不多接触那一种人。
正在窗边的椅子上懒懒地晒着太阳打饱嗝,何绮屋子里的电话响了起来,烦躁地翻了翻白眼,从电话铃声令人不愉快的频率上她就猜出应该又是于北光,不情不愿地蹭到电话跟前,伸手拿起听筒,事实证明何绮已经可以进入半仙的行列。
于北光自然是问她吃好没有,要不要出来走走,何绮立即果断地拒绝,当然用的是十分礼貌的方式,先谢谢于北光的好心之后,再说明自己的身体状况的确不允许,现在每走一步都是难于登天,所以今天还是继续安心养伤就好。于北光也不勉强,最后只说道:“那你要是觉得实在腻歪,就给我打电话,我去陪你说会儿话,或者要出去走走就喊我,不需要跟我客气。”
于北光这样的客气持续了两天,总是适时地问何绮身体有没有好点,需不需要他带她出去,需不需要他陪会儿她,何绮简直都不知道再说什么才好。
好在只有两天,因为第三天的头上,他们再跟韩国这边的客户会晤一次之后就该打道回府了。何绮这个伤员当然是自己孤单地留在里酒店里,但是何绮总来没有一刻如此地感激和喜爱这份孤单。晚上应酬完了,刘秘书过来帮她收拾东西,第二天上午的飞机就要启程回国,俩人唏嘘了半天何绮这趟国出的真是冤枉,大半的时间竟然是在酒店的房间里度过。末了,刘秘书忽然感慨地说:“何绮,于总对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好。”何绮语塞,除了傻笑便没法接话,因为不知道是该反对这种说法还是赞同。
再转过天的时候,何绮的伤基本上也就好了,脚踝还是有些疼,不能太用力,高跟鞋是决计不能再穿了,身上的伤倒是都结了痂,除了痒痒的难受,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