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壮壮实实的也经打,总之就是别找我。”
见白虎还是没有说话,柳鹤冥也没再说什麽,一个人低著头,拿著酒杯把玩起来。
“你是不是疯了!”白虎突然暴跳如雷的站了起来,他大步走到柳鹤冥身前,揪起他的衣领把他拖了起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柳鹤冥,你能不能给我清醒一点,你这麽独断专行,如果行动万一失败,整个柳鹤家会被你拖死的,而且,伊藤家现在肯定也得到了消息,他们绝对不会袖手旁观,一定会想方设法的阻止。”
“我知道!”柳鹤冥也不反抗,只是眼神闷闷的看著他,淡淡的吐了一句。
白虎听他这口气,气也顿时消了一半,他撤下手,问,“冥,你一向做事沈稳,为什麽独独在这件事上要这麽急躁呢!你以为你真的娶了公主就能万事大吉了?中国流传著一句古话,伴君如伴虎,你一个不小心,如果──”
“我也说过,为了得到八尺琼曲玉,我会不择手段。”柳鹤冥的口气突然变得狠戾起来,
“只要娶了公主,说不定我就能够从她嘴里套出它的藏处,到时候,我得到了八尺琼曲玉,之後只要再从伊藤家抢来草剃剑,那麽──”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在这间不算太大的包厢内显得特别刺耳。
“柳鹤冥,你给我清醒一点好不好,对你来说,权势就真的那麽重要吗?”
“不错!我就是喜欢权势,只要有了权势,我就可以掌控世界,成为这个世界的神,呵,哈哈哈──”
白虎看著他几近疯狂的样子,眼底露出了一抹失望,“冥,你变了,你变得和六年前完全不一样了。”
“我没变。”柳鹤冥突然背转过身子,整张脸染上了淡淡的感伤,“我一直都没变,从来就都没有变过,你现在看到的我,才是真正的我,白虎,我问你一句话,希望你可以老实的告诉我,”他顿了顿,又接著说,“你──後不後悔交我这个朋友?”
白虎有些出乎意料的看著他的背影,沈默了良久,而後才意味深长的微微笑道:“如果後悔的话,那我今天也就不会找你来这里了。”
柳鹤冥闻言,惊愣了好长时间,才又慢慢展露出一道如释重负的笑容。
“冥,你和我曾经认识的一个人,真的很像。”白虎又回到沙发上,盯著杯中金黄色的酒水说。
“哦?是吗?”柳鹤冥转身,看著他转动著酒杯的手指,他发现,那些手指,正在微微的发著抖,眼底的神色,倏的又黯淡了几分。
“他当初也和你一样,为了得到最强的力量,不择手段,甚至不惜与我们为敌。”
“那後来呢?”柳鹤冥似乎很感兴趣的追问。
“後来,他遇到了一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很善良,很淳朴,他喜欢上了她,然後──”
“然後他就放弃了自己毕生追求的目标吗?”柳鹤冥替他把话说完,之後马上又不屑的吐了两个字,“愚蠢。”
“你真的觉得──他很愚蠢吗?”白虎转动著酒杯的手指突然止住了动作,抬起头,很认真的望著柳鹤冥染满了欲望的眼睛。
或许是觉得有些慌乱,他匆忙的将视线移到墙角,“那後来呢?他和那个女孩子在一起了吗?”
“应……该吧……”白虎有些惆怅的说。
“应该?什麽叫做应该?”柳鹤冥有些听不明白。
“六年了,我已经六年都没有见到他们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什麽地方。”
柳鹤冥似是想起了什麽,惊讶的问,“你说的那个女孩,该不会就是你找了六年的那个女孩子吧!是夕亚?”
白虎不知可否的轻笑了一声。
“好了,今天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白虎起身,拿起搭在沙发靠背上的外套,临出门的时候,又回过身来,语重心长的嘱咐了一句,“冥,做任何事,都要有个限度,要懂得适可而止,好自为之,其他的话我也不想再多说,你自己保重。”
(11鲜币)只要你开心──就好
柳鹤冥那天喝的醉醺醺的,司机开著车送他回到家後,倒头就在沙发了睡死了,直到锺表的时针指向四的时候,他才迷迷糊糊的醒来,摸著黑上了二楼,回到卧室冲了个凉水澡,冰冷的水像是细针般打在身上,整个人这才完全清醒过来。
他看著被雾气染的朦胧的镜子,伸手抹开一片区域,看著里面的自己,突然怀疑起自己究竟做的对不对,不过最终他得出一个结论,不论他做的对错与否,眼下,他似乎只有这唯一的选择。
随意的捡起了手边的浴袍穿上,边走边拿著毛巾擦著头发,房间的所有光源都来自床头的那盏落地灯,他坐在床上,看了眼摆在床头的小闹锺。
已经四点半了,不知道她现在怎麽样了。一想到这里,他心底就涌上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怎麽也坐不住,又迟疑了片刻,就起身朝夕亚的卧房走去。
她的房间就在他的隔壁,所以几乎只用了几秒锺,他就来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