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那张娇小的脸蛋,有些不忍心再问下去。关於名字,她肯定是知道的,他心里其实也明白,只是她不想告诉他,他也不便再问,至於照片,其实有也好,没有也好,都已经不重要了,但他还是问,“那,你能描述一下他大概的样子吗?”
他还是很好奇,究竟是什麽样的男人,能令她变成现在这样样子,疯狂痴迷的,居然叫人心疼。
夕亚忽然甜甜的笑了,仿佛陷入了某种幸福的回忆,她看著窗外那些冰冷的石壁,轻轻的说,“他是个好人,有一双蓝黑蓝黑的眼睛,高高的鼻梁,有棱有角,还有那双唇,就好像雕塑一般,虽然有时候也会说些俏皮话,但他还是很好的。”说著说著,她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你很喜欢他吗?其实柳鹤冥是想问他这句话的,可他还是没有问出口,她已经将所有的答案都写在脸上了。
“冥大人,到了。”前面的司机恭敬的禀报。
“嗯!”他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後打开车门,又绕到另一边,亲自为夕亚打开车门,很绅士的伸出一条手臂了,声音轻柔的说,“出来吧,我们到了。”
夕亚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走出了车厢。
柳鹤冥紧紧的攥著那只过於冰冷的小手,“不管你现在有多麽伤心的事情,不管你现在心里有多麽思念的人,不管你现在有多少的痛苦,我都会努力让你忘掉它们。”
夕亚看著他的眼睛,然後就跟著他走近了一间很黑很黑的房子里,她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只是没过多久,头顶上,便亮了起来。
她抬头一看,眼睛不由的瞪得很大。
那一颗一颗闪烁在头顶的,居然是星星,居然是数也数不尽的星星,居然是她最爱的──星星。
柳鹤冥突然将他拥进了怀中,“喜欢吗?”
夕亚的泪如同洪水般涌了出来,她在他怀中蹭了蹭脑袋。她怎麽会不喜欢呢,那可是一整片星空呢,那麽美丽,每一颗都好像是一只会说话的眼睛,离她那麽近,近的好像伸手就能摘下来。
“既然喜欢,那就答应我,永永远远,都不要再哭了。”
听完这句话,她就整个人都傻了。
那个人,也曾经对她说过同样的话,说不想再看到她流泪的样子。
可是明明说过,那他为什麽还要对她说那麽绝情的话,为什麽要让她离开?为什麽,为什麽……
(11鲜币)冥,好自为之吧!
那晚上,他们两个人,躺在铺著软毯的地上,那种柔软舒适的感觉,就好像躺在草坪上,真实的似乎还能嗅到芳草的清香,就那样,仰望著星空,好美,好美,真的好想就那麽看上一辈子……
第二天,夕亚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原来卧室的床上,旁边的床头柜上,摆著一份早餐,一杯热牛奶,几片刚烤好的面包,托盘底下,还压著一张小纸条,她拿起来,看上上面写著几行字:
早餐准备好了,记著吃,我有些事情先出去了,如果你有事就叫黑狼帮忙,它就在你房间的门口守著,记著吃早餐,别忘了!
看完後,心里暖暖的,掀开被子,走到窗前,拉开窗帘,这样简单的动作,现在做起来却觉得很奇妙,已经有多长时间了,她都没有像现在这样,享受这宁静的清晨。
牛奶还热乎著,她趁热喝完後,就朝露天阳台走去,坐在躺椅上,看著那绿茵茵的树木,不知不觉的就又睡著了。
睡梦中,也不知道她到底梦到了什麽,脸上一会恬淡的笑起来,一会又忧伤的皱起了眉头。
或许,是又陷入了某种回忆吧──
* * * * *
东京都内,一间地下酒吧的包厢内,两个男人面对面的坐在沙发上,中间的茶几上,摆著几瓶芝华士威士忌,包厢的光线很昏暗,让人有种沈重郁闷的感觉。
柳鹤冥顺手拿起瓶子,仰起脖子就猛灌了一口,白虎看著他好像要把自己灌醉的样子,眼底泛起了复杂的神色,淡淡的问,“你玩真的吗?”
“什麽?”柳鹤冥停住手腕的动作,用眼角看著他。
“你不要在我面前装糊涂,据说,你在天皇面前,亲口说你要娶公主为妻?”
柳鹤冥打了个酒嗝,嬉笑著承认,“你消息还真是灵通,才没几天就给你知道了,喂,老实说,你是不是偷偷在我身边安了个眼线。”
白虎皱起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正经点,我可没跟你开玩笑。”
“呵呵,我也没有开玩笑啊!”柳鹤冥说著,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他把酒瓶放在茶几上,砰的一声,震的人心都惶惶的,“不错,我是要娶公主,而且天皇也答应了,他说要等公主身体再恢复恢复,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这个月内的事了。”
说完,他的目光又从酒瓶上移开,转而看向白虎几乎比炭还要黑的脸,戏谑的笑道:“怎麽又跟我来这套,都说了多少次了,别总在我面前摆你那张臭脸,你心情不好,也别找我来当出气筒,对了,你家那个玄武正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