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她在擦什麽而脸红的不敢动,直到他的脸乾净为止随手丢开那帕子,陶花落本要离开的动作被他察觉,一条腿勾上她的腰硬是转了姿势。
他上她下,他的身体想她想得紧,那物什早已顶在自己该顶的地方,随手放下纱帐遮住了待会儿的春光,动手扯掉她的腰带无视她的目光凝视自己。
「我不管你愿不愿意,今晚我不让你下床。」
这麽不知羞的话大概也只有凤怜敢这麽大刺刺地说了。
陶花落心裹还在想他们三个是否要办场婚礼,一股战栗如触电般袭来,令她气息不稳地看去──
埋在腿间的脑袋抬起头,伸出舌头在唇边舔了舔,眼神勾迷地注视她。
「看样子我今晚要卖力些了,免得妻主还有别的时间想别的男人。」
不等她回话,他再度埋入她的腿间舔拭,以舌拨开花瓣上下舔弄,不时戳入花穴转圈,时不时擦过穴口的敏感令她下意识夹起双腿却遭他双臂阻挡,当他将舌头埋入更深时,她抓住床被缩紧了身子,那舒服的快感早已占据她的脑袋……
她的高潮很快来临,早已脱光的凤怜直接提枪上阵,当他埋入最深时令两人都发出呻吟。
「哈啊……哈啊……」他的抽送不停地擦起她内壁的快感,令失去理智的她不时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听得他如打了**血般快活。
同时的位置早已不能满足他,他曲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两肩上抽送得更快,那如电动马达的频律令她一阵阵地酥麻,身体如久旱逢甘霖般畅快之馀也自觉地缩紧发出想要的心声。
那瞬间绞紧差点令许久没有女人的凤怜缴械,他捉下她的双腿曲起在xiōng前,他则压在她可爱的脚掌上埋得更深──
「啊!太深了……啊………」
他扶著她悬空的腰枝知道这是她舒服的表达,加快了律动的速度在她缩得更紧时瞬间与她一起达到顶端。
「啊!」两人都忍不住喊了出来,太久没喷射的种子畅快地倾泄!
她喘著气还没从高潮的快感反应过来,身子就被翻转趴伏翘高蜜桃迎来第二次的开始。
那不时随著抽戳而逸出的aì液惹得满床皆是,太多的种子也随著肉体的撞击不停地带出,湿滑的汁液流了满身,yín靡的气味刺激了两人惹得彼此更加的疯狂──
「啊啊……轻点……慢点……啊……」
她仰著头承受他不停地撞击,那力道似要将她的灵魂撞出去,那大掌揉捏的力道似要将她揉入自己的骨子裹,他改变她的体位变成坐姿,她分开的腿挂在他的手臂上,她仰起的头被他找著小嘴狠狠的吻吮,湿滑的後背与他同样湿滑的xiōng膛相互磨擦也带起另一种的刺激。
变换好几种体位,陶花落终於开始感觉酸麻了,她推拒著将自己以坐姿抵在床边的男人求饶:「怜……不、不要了,不要了……啊啊………」
看见她那妖豔的脸上皆是欲望的绯色,凤怜伸手抚到她的颊边,速度丝毫没有慢过分毫喑哑道:「我说过了……今晚不让你下床……」她紧缩的力道几乎令他达到高潮,可他的律动还是维持一样的速度,甚至上半身压向她,双唇轻含她的耳垂令她瞬间夹紧他的腰呢喃:「我要补回你离开我的日子!」抓著她的肩膀猛地一顶──
「啊……」热烫的种子瞬间埋满了体内,那不再空虚的体内配合早已累坏的躯体令她不自觉地抖了抖。
他亲吻她因达到极致的快感而失神的脸颊,慢慢地亲吮慢慢地再度勾起她的欲望……
在他的亲吻与触摸下回神,陶花落感觉到他重新肿涨硕大的物什而哀求:「怜,求你……不要了……」
「落儿乖……你会要的……」
☆、番外三
番外三
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吸引陶花落的听觉,忽然想起适才见著宝贝时的话──
「娘娘不乖。」
一大早打招呼先招来这麽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任谁都丈二金刚摸不著脑袋,所以怔愣的陶花落非常好脾气的坐到宝贝对面笑咪咪的问:「娘娘又哪不乖了?」她真是汗颜的紧呀,宝贝一句「娘娘不乖」她就糊里糊涂的和凤怜滚了床单,到了早上倒没见那折腾自己一晚上的家伙,估计是他自心虚怕她报复而先落跑了。
宝贝咽下**蛋羹一张可爱的胖脸非常正经地「指责」:「娘娘都不去看大爹爹,爹爹说大爹爹从昨天来就一直在咳嗽。」
得,她又不是太夫,叶知秋咳嗽找她去看一看就会好吗?陶花落心裹这麽腹诽著嘴巴可不敢说出口。
「好,我等会儿去看他。」
谁知小家伙立马摇头,还是那严肃的小脸正视她:「娘娘要现在去,刚刚下人来报,大爹爹咳得不能吃早膳。」
随著陶花落脸色僵硬的同时,重新热过早膳正打算亲自端去的方帏也出现了,乍见那一大一小四目相接的肃然气氛,他有些狐疑地端著早膳来到陶花落身边问:「怎麽了吗?」
陶花落转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