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她不会忘记他先前可是皇上的,皇上派出来的人怎麽可能是好对付的?更别提她现在就像住在皇帝施舍的鸟笼裹,想出去啄个食都被严加控管……
唇上有过一个薄凉擦过,她反射性的捂住嘴瞪向他,後者无辜的祭出自己的指尖好像那个吻是他的指尖不是他的唇。
「你所谓的属於我是指监视我吧!」屡次被戏弄,陶花落没好气的说。
念奴娇倒回榻前懒洋洋的启口:「有吗?」
被他这样捉弄,陶花落也难得起了火气,「意思是我现在就可以上街一去不回罗!」
「你试试。」小丫头这是生哪门子的闷气?
眯起眼,陶花落愈见他这样xiōng有为竹的态度愈不舒服,她起身就要踏出一步手却被人捉住了。
「你今天出的门还不够吗?」他浅笑,不顾她眼中的怒气迳自将她拉下来,这次不是放她回小凳而是拉到他身上来抱著。
她一皱眉就要挣扎却直见他逼来的唇而吓住,她以为他只是要吓唬自己,谁知他竟在此时此刻低首吻她!
她吓得忘记要打要捶要踼,身上因他的舌太过情色而渐渐染上燥热,她感觉不适地嘤咛一声却令身上的男人更加贴近自己,她终於热得头昏完全无法反应,瘫软地被他倒在怀前,气闷地她彷若中暑的模样看得他爱怜不已。
伸手扯松她的腰带,再伸指挑开她衣襟的一部份,那裸露出来的一寸天地嫩白的令他眼神一窒!
那些人称赞他的话倒是可以重新套在这丫头身上,明明南炎国天气太热,偶尔他自己也有晒黑的时候,这丫头却完全不受影响,依旧如此白得诱人……他低首亲吻那微微沁汗的锁骨得到她不自主地的呻吟,他笑了,轻轻印上自己的唇轻轻吸吮。
一个红痕明显地浮现时他才重新将她的衣衫调整好绑紧,而这时候的陶花落才因凉意清醒。
她昏昏地睁眼,见著瓜果上的水滴一滴接著一滴地往她唇上滴来,她抿抿唇突然看清此时所躺的地方,头枕著念奴娇的手臂,身体几乎是贴著他的xiōng膛──
作家的话:
感谢elegance大大的礼物^^
秋月不是耶,真正爱她一生一世的人在第三卷
☆、第九章 北冬国的太子
「念奴娇你太过份了!」想起那个强势霸道的吻,又看见他几乎与她贴著身体,花落气得推他想翻下榻却老是慢了一步,身旁传来叹气声时她又回到榻上,这次不同往常的放纵,他直接压著她,单手就捉住她的手腕举过头令她抽气地不敢有任何动作。
花落不敢动,她的身体很明显感受到身上的男人腿间的物什,她吓得僵直身体却没再看他只是撇过头定住某个方向,她自然没瞧见念奴娇因她的撇头显得有些难受。
「花落,我既然都说自己是你的男人了,就代表你也是属於我的女人了,究竟为什麽要避开我?」他侧过一边没把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但他只是上半身这麽做,下半身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硬是贴著她的身体,那敏感的接触令花落羞红了脸却什麽都不敢做。
「我从没要你这个人,如果可以,我倒希望你回你的皇宫别在出现我面前了。」三番两次的身体接触,她不是不知道是她自己引来的火,是她的身体贪婪他的体温,可她真的从没打算与他有过什麽。
念奴娇闷笑,却只有他自己晓得自己的笑有多苦多涩。「花落当真不要念奴娇?」
虽然纳闷他的自称,陶花落还是肯定的回答:「对。」
「好。」念奴娇放开她起身离开,难得他那麽不拖泥带水她倒怔住了。
眨眨眼,她放下双手看过去,此时哪有念奴娇的身影,她只怔怔地不知怎麽办,再看见身旁小几上的瓜果,以及那落在一旁的果皮和果核,她的确不是作梦刚刚这裹之前是真的存在念奴娇这个人,所以他连头也不回的动作是代表……呃……这叫拆夥吗?
怔愣了许久,陶花落起身进屋,再出来时重新穿好她的粗布衣拢好长发出了後院。
阳澄一见陶花落出来就转头看了外头一眼,「你小子,不对,你也太夸张了,都要一天过了才出来上工给谁看呀?」本来想喊原来的称呼,可今天见到她女装的装扮就知道自己再不能这麽喊了。
「反正我在後头閒著也是閒著。」她懒洋洋的坐在长板椅上,单手撑著脑袋一副快睡著的模样看得阳澄忍不住往後看。
奇了,念奴娇那家伙不是说了要花落今天别再上工的吗?
陶花落用克制的想法把心裹那不应该的失落给压回去。念奴娇刚刚离去的态度应该代表他与她不再有任何关系了吧!
没关系也好,她本来就不该随便地与他人有瓜葛,只是一时的贪恋那样相像的体温和回忆相像的动作,对念奴娇来说根本不公平──即便他说自己属於她,她也不信的,她只是个平民百姓,而他却是高高在上的人,她其实一点也不信他是男宠,他太傲太淡,好像没有任何人能入他的眼;好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