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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谁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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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皇究竟是什麽人?

    念奴娇耸肩,「不清楚,不过,我个人倒是挺希望你活泼一点,尤其是……经过昨天的坦承相见後。」

    一提到这个,花落的小脸蓦然变红,念奴娇很开心的拉著她进房,趁她还没回过神又动手扯了她的腰带,等花落觉得不对劲时已经被念奴娇换上另一套的薄衫。

    回过神不在脸红的她怔怔地看著身上这套水蓝色的凉薄衣衫以及下身那浅紫色的儒裙,她忍不住皱眉抬头对上念奴娇赏识的表情,「念奴娇,你为什麽要送我衣服?」记得她以前看过的漫画裹说过的一句话,男人送女人衣服是为了脱下它。她和念奴娇的「感情」有好到可以做那档事的地步了吗?

    「自然是我昨日閒著无聊叫金贵厢来替我裁衣时想起你来了,看看你刚刚穿的衣服多麽糟糕,原本就不是个小子又故意打扮成小子的模样做什麽呢?这裹是皇家客栈,别说客人进来有多少,就算进来的人要对你动手脚也要看阳澄挡不挡──」

    「阳澄自然不会挡,我之前当男的都不会遭遇那类的麻烦,你现在不让我扮男的麻烦的是阳澄。」金贵厢呀,那据说是有钱才能进的店,想要裹头的人出来替人裁衣可是与这家客栈的价码相去不远,就不知念奴娇究竟身价有多少了?

    「我不管,反正你今天到睡前都穿这套衣裳。」念奴娇非常有职业道德,他扮起给小妾买衣的公子爷那叫一个像呀!

    陶花落哭笑不得,只好任由他拉著自己往外去,他人才刚躺下就拉著她也跟著坐下,没多久就见很稀罕的奴婢端来瓜果盘子放在一旁的小几上,然候再步伐轻盈的离开,看得花落很想问问人家是怎麽做到,居然可以走路时连耳环都不曾晃动,真是太厉害了。

    「那是宫中的宫女吗?」她问,回过头就见到念奴娇盯著自己看,那视线太灼热盯得她觉得自己又流汗了。

    「何以见得?」念奴娇知道她不自在了,却没收回凝望的视线。以前觉得她不过是个小姑娘,纵使天天相看他也不觉得她有什麽不同,直到她今天出门前和秋月一同穿堂经过时才发现,那个老成不愿装扮自己的丫头终是长大了,尤其是站在秋月身边他竟觉得他们可以称得上金童玉女的名词了。

    这份认知让他很不高兴,所以他算准时间派人回宫叫人带秋月回宫。本以为她回来会像一般闷久的姑娘一样叽叽喳喳说自己看见什麽吃了什麽,谁知她一回到自己的院落就把他忘在院外挡了门不让他进去。他的确有办法进去却在听见裹头传来水声时阻止了动作。

    她待在这裹两年,他守著她两年,两年的时间裹,她没有一次在白日或在人前表现出她的思念,他以为她终於遗忘了那个曾经疼惜她的季怜春,却在难得雨季发现她偶尔的失控,关在屋裹躺在床上不停地哭喊著那个名字……

    季怜春……那声音掺杂著哭音与哀求,听得他都心疼了起来,那处在梦魇中的落泪小脸令他忍不住的亲吻,而她像快溺毙的落水人紧抓著他不放,要不是当初他还有点自制早被她的回吻搅得失火。

    听了这句意有所指的问话,花落又突然记起自己不该好奇的心思。「曾经听人说过。」贵妃榻不大,躺了一个念奴娇後她能坐的位置有些小,她想离开,手边的人却捉住她不放。

    「靠著我不好吗?」亲腻的语调很自然的要求,可她听了只觉心慌。

    季怜春以前也是常这样拥著她的……「自然不好,被人看见就麻烦了。」

    她欲走他欲留,最後花落只好妥协的拿来小凳靠在榻边。他指了指需削皮的苹果,她无奈的拿起一旁的小刀慢慢削著果皮,她从头到尾都没让果皮断过,看得念奴娇好奇。

    「谁教你的?」

    「以前学的。」那时候爱看日剧,剧中的第一帅哥就会这个。

    他看著她终於把全部的果皮都削好,一见她怔怔地望著手中可以吃的苹果又问:「怎麽了?」

    她回神摇头,「你要我切的话……」话还没说完就见他拿去大口咬著吃,豪迈的吃著,一点也不像她印象裹要装模作样的小倌们。

    「那个……我有件事很好奇。」她看著他突然问。

    念奴娇吃的高兴挑眉示意她,她犹豫了一会才结巴地说:「你……真的是………男……」

    瞥见她活像被咽住的表情,念奴娇吞下口中的苹果饶富兴味地看她,「怎麽突然好奇起来了?」他还当她不会在乎呢!

    「嗯……你给我的感觉不太像一般的男……」

    见她两次都不把那两字说出来,念奴娇倒好心的帮忙,「男宠。我的确是皇上专属的男宠,只是他没限制我和什麽人交往,反正你在这裹一天我就在一天,而我在这儿的一天,一天都不会放过与你见面说话的机会,换句话说,我之前是皇帝的,现在可是专属於你的。」他靠过来与她很近的说著,那声音掺杂慵懒的气息令她呼吸有些乱。

    她不是不懂这男人的长相一旦出了这客栈将带给南炎国人民多大的震憾,可现在这样妖媚的男人说自己是她的,除了令她害怕之外她什麽想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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