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倒是可以练武,但很容易被察觉,如果真要由你来动手,就要学会一击必中的招式……」季怜春的话令秋月的表情复杂起来。
他从来都没想过找别人帮忙是因为这个仇是他的,但现在季怜春的话却令他有一点期望得手的可能,可……花落……
秋月的视线看向陶花落有些不知该怎麽办,他不愿她涉险,可私心又──
「秋月,你倒也不用那麽纠结,我帮你也算帮我自己,你想想喔,一旦太上皇知晓季怜春身边有个不是歌姬的女人,换作你是太上皇,你会怎麽做?」
「想办法抓过来要胁季怜春,最好能再把当年的落网之鱼给讨回去。」秋月面无表情的说,那毫不迟疑的话听得陶花落有些心疼。他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十五岁呀,她之前十五的时候还在想著人生真难活,而他已经在算计在想报仇的事了。
「嗯,没错,既然这样,还不如主动出击,消息要传出去就让它传,防备还是防备也别让太上皇觉得是故意为之而警戒,先静观其变,等真到了要动手的时候,我会动手的。」
「你敢吗?」季怜春不喜欢这个作战计划却不得不说她说的没错。
陶花落低著头,嘴角翘起,「只要教我刺哪裹最快又不用太多力气就好。」
季怜春没再说话,秋月也抿紧下唇转身出去了,他一出去,季怜春立马发作地压下她恨恨道:「为什麽你不笨一点!」
被他搂在怀裹,她晶亮的大眼充斥满满的喜悦,「只要你把我教好了,为了你,我一定能做到!」或许她之前割手时只是为了讨得旁人的同情,但现在,她为了季怜春以及自己的将来,她就算怕得发抖也要在当下催眠自己,她一定要能敢!
听见她难得的甜言蜜语,季怜春想都没想就是低首亲吻,那吻来得又猛又热,几乎要烧起彼此的衣服,一个不小心,他扯掉了她的腰带,她的手窜进了他的xiōng膛,那战栗的触感都令彼此烧著──
「咳咳,要办事好歹先锁门吧!」禾梅突兀地一咳又说了话,吓得陶花落差点掉下坑。
季怜春恨恨的瞪著那不怕死的禾梅,「你就不能睁只眼闭眼!」
听见季怜春的话,陶花落想死的心都有了,那麽羞人的话还吼得那麽理所当然。
禾梅似笑非笑,「季怜春,别说我没提醒你,太早有性经验的丫头最後都什麽下场你难道不知?」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瞬间散掉季怜春的怒火,连带他肿涨的部位也消停了。他想:好吧,先欠著,他之後会连本带利滚利的讨回来的!
而此时的陶花落只觉得背脊发凉!
☆、第二十章 分析出那一年
陶花落最近都在练习戳东西,没别的原因,只因为季怜春说一击必中的地方就是脖子。
手中拿著季怜春特地为她找的小刀,面前放著一粒苹果,她提起一口气再狠狠的戳下去,看得一旁的禾梅翻了个大白眼。
「花落,你还没戳就先露馅,哪有机会来个一击必中?」将那把小刀从插进一半的苹果拔出,「而且你才戳一半而已,据我所知,那个秃子也是个胖子,脖子上的肥肉绝对不少。」
陶花落泄气的坐回椅子上,拿来一旁练习用的苹果迳自啃著。她原本是想之前拿菜刀剁肉的力气应该可以用,但她忘了现在这个身体是个瘦弱也没多大力气的孩子,要想让她用力恐怕要先练个内功三、五年,唉,这下让怎麽办呢……
禾梅看她那麽丧气的模样也不想再刺激她,「好啦,离过年还有几个月,你不要急慢慢来。」
「唉,禾梅姊,这可不是十年寒窗苦读,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人家好歹也撑上十年,我现在连十个月都没有,我烦恼呀!」一边咔嗞咔嗞的吃苹果一边讲话又一边做哀怨状,看得禾梅都替她累。
「真不行的话,还是派有功夫底子的去装成你吧!」她当初会与花落说这次事就是认定这丫头一定会帮忙,但她没想过她竟是要亲自上场,别说季怜春多恼火,就是她听了也一脸的不赞同。
陶花落摇摇头,脑子裹却想,应该有别的方法才对,季怜春教她的方法是戳喉咙,但是,万一那个太上皇根本不让她近身呢?
「禾梅姊,你晓得太上皇身边的护卫吗?」
「那个护卫?当初季怜春因为秋阳有去查过,但那个人身世完全查不到,连他的武功路数都没传出过,神秘的很,而且也没传出他喜欢什麽,想拉拢都不得要领。」
「那外表呢?你见过吗?」
「嗯……季怜春说对方就是个男人模样。」
禾梅说的很认真,陶花落却听了想跌倒。什麽叫做男人模样?意思是对方长得没季怜春美?如果是这样的男人……要不就是有什麽把柄在太上皇身上;要不就是命被控制在太上皇手上,总之她无法联想那个护卫是真心想待在太上皇身边。
「禾梅姊之前说秋月的姊姊爱上那个护卫,那个护卫不爱她?」
「嗯,季怜春说太上皇很自豪自己用了美男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