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皇上的关系还没打好,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得罪皇室不值得。」季怜春说得无情,陶花落却能理解。
见她点头,他原本绷紧的神经却松了开来,额头抵著额头,「我以为你会骂我无情。」
「正常人会骂,但我的想法比较自私,与我不相干的人为何要帮?既然可以救人就救下,不能帮那也就算了,犯不著为了良心献出所有。你当初不帮有你的理由,别人见了说什麽那是别人的事,只是……」她的眼对上他一直没移开的眼,「秋月现在住在你这裹,虽说他与你非亲非故,但季家的确因为他被太上皇惦记了,这一次再不帮,季家反倒陷入水火之中总是不好。」
他的手指厮磨著她的唇,直至她发痒闪躲才快速地攫获樱唇亲吻吸吮,原本不喜接吻的陶花落最终也被他吻习惯,见他退开总会不自主地追去,惹得季怜春喘气起身,看见她不明所以还带著迷茫眼色的面容,他喘气摇头。
「等你及笄,等你及笄,你就算想逃我也不许。」
听清楚季怜春的话再见到他胯间的物什,她才脸红的捂住脸点头,心裹直懊恼著。噢……她不是色女啦,可是季怜春的吻技真的很好,呜………丢脸死了,她在想什麽呀!
相较於陶花落的害羞,季怜春倒是坦然的下坑冷静,直至胯间的反应消了,他才开口:「进来。」
秋月进来,一眼就见躺在坑上的陶花落,那脸红的模样以及季怜春不在坑上的情景做了联想,脸色淡淡的他低下头对季怜春启口:「公子爷,我有话说。」
秋月很少会那麽慎重的要求,陶花落听了本来要下坑却被上坑的季怜春阻止。
「说吧。」
秋月见陶花落皱眉,「公子爷,我要单独──」
「你的禾梅姊已经把你的事对花落说了。」季怜春甕声甕气的说,听得陶花落想笑。
秋月皱眉也很不理解禾梅姊为何如此,但现在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
「大师兄说那个秃子过年会回来,先不管大师兄的暗椿是谁,你怎麽看?」
「不管那个秃子何时回来,他要想从我手中把花落抢走就是逼我下手。」季怜春冷著脸,一双大掌遮住陶花落的视线也挡住秋月不时移来的视线,搞得陶花落翻白眼之际还不忘背对秋月才停止他幼稚的举动。
「可如果是在皇宫,你要下手根本是不可能的,为了皇位,皇上不可能作势不管。」
「皇上管不管不关我的事,只要那个秃子敢对花落下手,不管在哪裹我都会动手,哪怕是在龙椅前面也一样。」季怜春垂著眼半眯回答。
秋月看季怜春老神在在的模样就忍不住生气,口气有些不信地说:「你就对自己的身手那麽有信心?」
难得秋月会挑衅,季怜春很好心的睁开眼对上他,「我沾血的时候你都不知出生了没。」
秋月冷笑,「那又如何,你身边的刘九很能干,你又懒散的不动手,你确定自己还有自以为的厉害?」
季怜春露出笑,眼裹却完全没半分的笑意,「很好,趐膀硬了是吧!」
陶花落在心裹叹气:季怜春,你是小孩子吗?犯得著跟一个少年计较这个?据说「想当年」这三个字是老男人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最恨年轻小伙子来拆台,她实在没想过自己也有亲眼所见的一天。
伸手拉拉季怜春,惹得上头飘来很冲的话:「做什麽,想替他求情?」
「求什麽情呀,秋月说的没错呀!」
「嗯?你再说一次?」敢情这丫头胳膊往外弯的!都不怕扭到吗?
一听他那口气就知道他误会,陶花落觉得躺著抬头有点脑充血,所以她推了他迳自坐起来,他虽不情愿,一只手臂还是占有性的横在她身前她也随便他了。
「我的意思是,你总不可能当著皇上的面杀人吧!」北皇有那麽「通情达理」吗?
「那我不管,以前的季怜春或许见到皇亲国戚要低一截,但现在的季怜春是可以横著走的,就算在皇宫裹也没有多少人敢拦我。」季怜春突地发了小孩脾气,竟是说了这麽「少年」的话,听得陶花落真觉得他孩子脾气发作的原因只是想和秋月比年轻。
「我的意思是,太上皇不是人人都可以杀吧!」那谁还要禅位呀?
陶花落的话一下点到重点,秋月点头启口,「譬如季怜春或是我都不行。」
「也就是说,万一太上皇将我挟持了,季怜春和你都不能对太上皇下手,那我可以吗?」
原本前面听著两个雄性都有志一同的皱眉,等听完後又有志一同的瞪大眼。
「你?!」
喂喂喂,有没有那麽看不起人呀!陶花落心裹腹诽但还是点点头。
「我既然用来要胁季怜春,太上皇本身就不会对我有任何防备,那我动手的话应该可以成功吧!」
眼见陶花落说得好像真有可行的样子,季怜春忍不住抬起她的手臂东捏西捏的,直捏得她想骂人时才停下,思忖的表情令其馀两人面面相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