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的女儿,她身上什么也没有,早在伍红旗同志案发的那一天起,就是伍家的那么点关系都没有了,树倒狒狲散就是这么个道理。
“怎么说她也是你妹妹,是大哥的女儿——”伍建设表现得像个真正的长辈般,站在她的面前,说的话那是语重心长,甚至带着几分叹息,仿佛是为着她长成现在这个冷心冷肺的模样而担心。
小七到是满脸嘲讽,那目光甚至是不屑,“你也晓得是你大哥的女儿,把我推到叶秉泽的床里,还把我的药全换了,不让我去医院,还硬要我生下儿子,你那时怎么不记得我是你大哥的女儿——”
她说到最后,已经是怒极,再多的理智也控制不住她的话,她想的话,鄙视这个卑鄙的小人,现在到在她面前摆一个和蔼叔叔的虚伪面容,真是受够了。
伍建设到是脸色一僵,随即地又缓过来,他向是听得多了,看得也更多,所有的事,所有的人,在他的眼里,只要能叫他掌握着一点钱与权,他都要利用到最彻底的地步。
于她,他是毫不犹豫,即使是一个眨眼也没有,她生活的太好了,反观他,在她的面前,像只yīn沟里的老鼠,他还记得伍老爷子把他赶出伍家时说的话:别再指着伍家人,也别打着伍家人的名义!
可他偏要,他偏要打着伍家人的名义,他要老头子看着最心爱的孙女成为他人的玩/物,软倒在别人/胯/下,不得有摆脱的一天——
惟一的可惜,老头子死的太早,没有看到。
“老头子心里的小七,是真的太好了,不是吗?”他颇有意味地瞅着她,那目光深幽,甚至是带着几分叫人看不透的光芒,“欠我的总得还了,你懂得这个吧?”
她不是不记得,是记得太深了,吊着个唇瓣,“那么柳部长欠你的,你怎么不要回去?”
明明站在那里,与着能跟柳成寄一较高低的斯文样,他却是做着世上最叫小七厌恶的事,也是说着最叫小七害怕的话,强自撑着,总是有个限度,而她不知道哪一天,身上那根弦会不会突然断了。
“柳部长?小七说来听听,怎么不跟我仔细说说,我还真想知道这事儿呢。”伍建设带着几分疑惑,显的很是讶异,“于柳部长有什么关系?”
他问的很亲切,自打他出生就没有这么亲切过。
小七瞪着他,看着他朝自己走近,不由自主地后退,想跟他离着远一点,听着他的话,却是露出冷笑来,装傻哟,在她的面前,她不说,可不是代表她不知道。
“再装就不像了,伍建设,别叫我看不起你。”她真是有些不屑了,没去找柳部长算他那个破账,到是好意思找她。
这世上多的是这种叫人忘恩负义的人,明明当年伍建设他老娘跟柳部长有一腿儿,那时候,两个人都不是单身,都是有主的人。
两个人,一个是干柴,一个是烈火,那叫是一拍即合;一个不想着自个家里妻子,一个不想着自个儿上越南的丈夫,总之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
这一个开花的,自然得结果,伍建设就是那个果子,不太好看。
到是这孩子还没生下来,伍建设他那老爹就在越南死了,据说还是救的伍老爷子,这伍老爷子一得知救他命那部下的老婆怀孕了,就把伍建设当成个遗腹子。
要小七说,她爷爷这事儿做的糊涂,真是太糊涂,这报恩或者是想照顾部下的儿子,这也是情有可原,可是怎么着也弄清个事儿——
人家老娘那可是口口声声地喊着是伍老爷子硬生生地害死了她丈夫!
反正都是一团乱麻般的事,最后事儿总会戳穿的,她到是亲眼见着柳部长跪在她爷爷的书房里,求爷爷别把这事儿给闹开了,可以叫伍建设走,但是不能传扬出去,那是他儿子。
她听的当时都有点懵,都想不到成寄的爸爸是这种人,看着都叫她羡慕的一家人,没有伍红旗同志身边的那些个女人,就只有张廖爱一人,她很是羡慕他们。
可是——
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假的不能再假了,假的都叫她恶心了。
伍建设瞅着她的脸,那个叫一个深意的,却是半点怒意也没有,还笑着,像是对任何事情都是无所谓,到是伸手拽过她,那力道到是猛的,叫她完全失去重心,朝着他倾过去。
☆、065彼之蜜糖,我之毒药
这一下可真是妙的。
小七根本没那力儿把自个儿扯回去,那脸色可难看了,跟着黑漆漆的,跌跌撞撞地冲向他,整个人都没法子控制自己,这叫做力不从心。
伍建设到是抱她个满怀,笑看着她,“小七,你知道的太多,对你真没有好处。”
他就像是在夸奖,明明是笑着,那笑意没有半分暖意,却是叫人心底发冷,“小七一是直聪明的,我想你也不会把事儿说的太明白吧?”
被人说“聪明”,小七一点都觉得是个值得骄傲的事,尤其是那些话还是从伍建设的嘴里说出来,摆明那是“黄鼠狼给**拜年——没安好心”。
两个人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