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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是说,柳沐雨来找爹告我的状?”范焱霸有些不信,总觉得前日里还在交颈缠绵的贴心人儿,怎麽转头就会反咬自己一口?
范母心中偏袒儿子,早就把所有罪过推在柳沐雨头上,想是那柳姓书生在范崇恩耳边说了不少焱儿的坏话,这才把范崇恩气得病倒,心中颇为不满:“那可不是?你爹听後找了范泽对质,也不听范泽解释,直接就给你定了罪,罚你不得出门……”
“不……不会的,小柳儿不是那样的人……”
范母看著范焱霸还一心袒护那柳姓书生,心里更是不爽:“焱儿,娘还能骗你不成?娘见过的人比你吃过的饭还多,那些表面上平静美好的,往往心底里都藏著肮脏的心思,背地里指不定怎麽编排别人的不是呢!你啊,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自己受了罚还替别人鸣不平……”
“娘……孩儿长途劳顿,想先休息了!”范母看范焱霸目光有些呆愣,又安慰了几句便回房照顾范老将军去了。
范泽在一旁看出范焱霸表情不对,等范母走远了,才敢出声说话:“郡王,柳公子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您别太往心里去,老爷最近身体不大好,我看您还是消停两天,等老爷气消了,再做打算……”
“范泽!”根本没有听范泽在说什麽,范焱霸一字一顿地说,“咱们今晚偷偷出府,我要亲自去问柳沐雨!”
夜色阑珊,月光水华
柳沐雨好不容易睡著了,却一直噩梦连连,黑白无常妖笑著将他带上枷锁镣铐,判官在阎罗殿上大声呵斥他yín荡无耻,要下炼火地狱,牛头马面两步走过来,将他举起,直接扔进一旁的熔浆池子!
柳沐雨猛然从噩梦中惊醒,只觉得全身燥热窒闷,眨眨困乏的眼睛,迷糊间好像有人压在他身上……
柳沐雨吓了一跳,定睛一看,竟然是离开了一个月的范焱霸!
“你!……你什麽时候……回来的?”千言万语堆在xiōng口,嚅嗫了半天,柳沐雨却只问了这麽句不咸不淡的话。
“骚妖精,这一个月穴眼儿没吃主人的金枪,身子寂寞了吧?有没有想我?”范焱霸捏开柳沐雨的嘴巴,舌头毫不客气地探入湿濡的芳香之中,大手更是直接伸进柳沐雨的亵裤内,准确地找到腿间的柔嫩洞穴,开始抠挖起来。
“啊!!”许久未被安慰的性器,让范焱霸如此强势地撩唆,柳沐雨只觉得体内一股热水不可抑制地喷涌而出,粘腻了范焱霸的半个手掌。
“真是热情的小妖精!”抽出手,将沾著骚水的手指含进嘴里,想念已久的甜美腥味让范焱霸脑子热烘烘的,“母狗精,快把腿张开,爷要狠狠Cāo你的洞!”
“不……不行……”身体叫嚣著渴求,可是理智却阻止柳沐雨。与范焱霸的性事每次都激烈而绵长,自己的身子好不容易经过这段日子的调养,孩子勉强在畸形的子宫里挂住了,若是现在任由范焱霸猛浪地Cāo干自己,怕是非要流产不可!
此时的范焱霸哪里听得进柳沐雨的拒绝,父亲的病重,母亲的埋怨,都让他心烦意乱,范焱霸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自己的男根埋入柳沐雨的体内,寻求安慰和肯定,他要用这种方式证明,柳沐雨还是他范焱霸的!
粗布亵衣没坚持几下,就哀嚎著被范焱霸撕成了碎片,柳沐雨心中大急,狠命地挣扎扭动,胡乱踢著双腿,不让范焱霸得逞。
范焱霸心中更加焦躁,在两人的性事中,虽然每次都是他强迫柳沐雨敞开身子接纳自己,但柳沐雨从未如此坚定地抗拒过自己的插入,看著柳沐雨在自己身下狠命挣扎,范焱霸手里不由得下了狠劲儿:“母狗精,刚一个月不Cāo你,你就不认主儿了?看我今天不把你Cāo烂了,看你以後还敢挣扎?!”
柳沐雨喉头憋著一口气,奋力抵抗范焱霸的侵占,怎奈根本不是对手,大腿终於被强硬地分开,腿间脆弱湿润的洞口顶住了一个熟悉的热烫圆头,眼见身体就要被彻底贯穿,柳沐雨心中涌上一股绝望,不由得xiōng口泛起一阵恶心,顾不得再推拒范焱霸的进犯,狼狈地扭了身子,侧在床沿处呕吐起来。
范焱霸看著呕吐不止的柳沐雨,心情复杂,放开按压住柳沐雨大腿的双手,颓败地起身坐在床尾,闷声道:“我……就这麽让你恶心?只要近近身子,你就吐成这样?!”
这两天每日的孕吐刚刚停止,可让范焱霸这麽一刺激,柳沐雨又难受起来。几乎把胃里的所有东西都吐了个干净,柳沐雨虚弱地趴在床沿边,无力回应范焱霸的质问,只是颤微微地喘著气。
看著柳沐雨竟然如此‘排斥’自己,范焱霸心中对母亲的话算是有了认可:“我且问你,是不是你去找我父亲,让他阻止你我来往?!”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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