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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到底,没有丝毫准备的景戚戚顿时被顶得泛起一阵干呕,眼眶里立即涌动出泪花儿,她伸出手,用力推着胡勉的xiōng膛,试图令他退出来一些。
胡勉强忍着那焚|身欲死的快感,他眨了眨眼睛,长吐出一口气,这才把几乎就要吼出来的呻|吟咽下去,摸了摸景戚戚脑后柔顺的长发,他一点点退出来大半截,终于还是舍不得为难她。
“恶心了?顶得好深,我都感觉到前头碰到一个又软又滑的东西,应该是你的气嗓。”
他回味了一下片刻之前的紧致柔滑的滋味儿,除了和下边那朵娇花里相似的紧小和湿热,最主要的是有一种强烈的满足和征服感:按着她的头,看着她合不拢双唇,两颊凹陷地吸|吮自己,恐怕没有一个男人不会觉得又激动又刺激。
泪珠顺着眼角滚落下来,景戚戚不说话,抹了一下眼睛,觉得喉咙里很难受,像被烫过似的,还残存着属于他的专属味道。
胡勉全身赤|裸着,肌肉结实,肩头光滑圆润,xiōng前两颗褐色的肉珠儿已然变得微微坚硬,从小|腹开始就有连绵茂密的毛发延伸向下,那根犹自高高挺立的滚烫存在就硬|挺在两腿之间。他也毫不遮挡,就这么斜倚在床头,盯着景戚戚,眼神望过来透着一股危险。
“和梁以白做过了?他和胡励还有我,咱们三个里面哪个Cāo得你最舒服?”
眯着眼,从床头取过一支烟,慢慢点上,夹在嘴唇中央,胡勉不怀好意地忽然出声问道。
他的话让景戚戚怒从心头起,不仅是因为用词的粗俗,更是因为他语气里对于其他人的那种鄙视,同样,也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被说成在床上是身经百战,这两点都是触到她底线的大忌。
“一个男人越自卑,就越需要强迫女人来说他厉害。”
她看着他的眼,冷冷说道,然后准备下床去倒一杯温开水。她的话音刚落,眼前就落下来一道黑影,原本靠着床头吸着烟的男人竟然在一瞬间就挪到了床尾,一把拽起她的手臂。
狂风骤雨一般的亲吻兜头而下,胡勉的唇舌带着滚热的气息,蛮横地扫过她微凉饱满的嘴唇,深入到口腔,吸着她的舌尖。景戚戚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触怒到了他,他就是在用这种狂|野在惩罚着自己,还不等战栗袭遍全身,胡勉的手就压制住了她的腰,几乎要将她揉捏碎了。
他沉重的身体一翻,将她压得死死的,好像一块巨石垫在xiōng口,快无法呼吸了,景戚戚很怕自己就这么窒息而死,她胡乱地扭动着,抓着床单的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然后“啪”的一声,甩在了胡勉的脸上!
景戚戚自己也被这异常响亮的耳光吓到了,她没想过打胡勉。事实上,想是想过,但是也不敢真的这样做,尤其,是在远离国内远离亲人的这座小岛上,真的激怒了他,她或许会被扔到海里去喂鱼。
胡勉眼睛周围的肌肉在轻微而快速地抽|搐着,这说明他在生气,而且很严重,几秒钟后,他的脸上逐渐显出她的手印,红红的,很明显。
“没想到,小母马还是很烈,这样骑起来才够味儿!”
他抬手抹了一下嘴角,咂了咂嘴,脸上滑过一丝满不在乎来,看得景戚戚反倒觉得心惊肉跳,刚想跳下床,就被胡勉扭过双手,一把掀翻过去。
景戚戚背对着胡勉,半趴在床上,腿蜷缩着跪着,屁|股撅起来,这姿势看起来很不雅,又带着屈辱,她立刻挣扎起来。
胡勉扒掉她的内|裤,是真的在“扒”,就像是剥她的皮一样,景戚戚夹|紧腿,不让他得逞,他也就索性只脱到一半,让那片小小的布料卡在她膝盖窝上方。咬着她的肩头,他的视线往下,刚好可以看见她xiōng前雪白的一道深深沟壑,那两团极富有弹性的饱|满处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在轻颤。
她打他一耳光,他咬了她一口,景戚戚以为这就算是扯平,但胡勉显然不这么觉得。他圈着她的身体,握住她的xiōng,两个娇嫩的半圆球在他掌中变换着形状,用力摩擦揉|捏。
即使背对着胡勉,景戚戚也能感觉到臀后抵着个硬物,尺寸不容小觑,热度也同样惊人,她和他做过,自然很清楚他的变化,心里立即泛起恐惧和羞耻,可此刻的她身上已经没有任何遮挡物来阻止他接下来的举动。
一条手臂从下向上分开景戚戚的大腿,捞着她的左腿向外扯,胡勉挺了挺腰,顶着她的双腿之间最为娇弱私|密的地带,她完全能感受到他的热度与坚|挺,而他刻意的研磨和挑|逗也让她痛苦地呜咽几声,然而无论如何,她的身体是健康敏感的,脆弱的两片花瓣微微绽开,被他来回上下地滑动着,渐渐渗出点点蜜汁。
背后的男人脸上满是坚决和**,还有那么一丝愤怒,尽管尚未进去,但柔滑的肌肤相互摩擦还是为他带来些许快意,尤其是景戚戚身体上的自然反应令他更有满足感。就算她再讨厌他,现在令她喘息呻|吟的,也是被讨厌着的自己,这让胡勉逐渐丧失了理智,只想深埋她体内里疯狂占有,恨不能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