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好。
浑身发软,两条手臂无力撑起自己的身体,景戚戚趴下,xiōng贴着床单,小口地呼吸着。胡勉嫌她位置太低,插不进去,搂着她的腰向上提,一直调整好了两人的姿势。他低头,用舌尖舔了一下她光|裸的背脊,尝到了汗的咸味儿,混着沐浴rǔ的香气,这带着荷尔蒙的味道叫胡勉喘息得更加厉害。
向后退开一些,手掌覆上她腿间细长的凹缝处,由慢到快地按压起来,触摸到她的点点湿意,胡勉并起手指,不由分说地进入狭长幽谧的小径中。景戚戚“啊”一声,全身绷直,立刻咬住了嘴唇,再也不发出声音。
她的倔强惹恼了他,另一只手不闲着,按上她的翘|臀,随着深埋的手指一前一后地动起来,将她整个人纳在手中细细把玩,很快,胡勉宽厚的大掌手心里便不复之前的干燥,而是变得莹润一片,闪着水光。
泪痕犹在,景戚戚闭上眼,被摇晃得几乎要散掉,头发披在身后,盖住半边脸,又被胡勉撩起塞到耳后。他扭过她的脸,掐着她的下颌与她深深地接吻,险些拗断她纤长的脖颈。
她以为他只要进入自己,就不会再为难她了,可是,显然她想错了,也低估了胡勉。
在景戚戚红着脸颊剧烈喘|息的同时,胡勉低头,张嘴狠狠咬上了她的背,一口连着肉,像是要撕扯下来似的。
“啊!”
她疼得立即揪住身下床单,身子弓起如一只猫,火辣辣的痛感从后背传来,半晌,他松开嘴,舔了一下伤口,又朝下咬住了她的右侧臀,更疼,更重。
“我恨不得咬死你,吃了你!”
胡勉朦胧地吼出来这句话,卡着景戚戚的腰,又将她一翻,让她脸朝上地平躺下来,抬着她的两条腿,头一低就吸|吮上了她水淋淋满是汁液的艳色花朵。
大脑一片空白,有那么一瞬间,景戚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尖锐的酥麻感又提醒着她这是事实,她又羞又气,有一种被人羞辱了的愤怒。然而当他柔滑的舌头一遍遍冲刷着她的时候,她又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在被他小心伺候温柔抚慰的错觉来。
他的舌尖讨好似的吸吮着她的蕊珠,仔细地分开柔软的毛发,一下下地亲昵地顶着它,让它从沉睡中完全醒来,变得颜色鲜艳,形状饱满。
挣扎无效,咒骂更加无效,胡勉充耳不闻,只管压着景戚戚,等他觉得够了,他才起身,扶着自己,对准湿漉嫣红的中心,一个用力就深深地埋了进去。
最普通最传统的姿势,他拨开她脸上汗湿的长发,可以看见她绝望悲愤的表情,在完全进去的那一刻他简直想要呐喊出声!
身体的重量,让胡勉轻而易举地深入,更深入,他看着她一寸寸地吞吃着自己,等到完全淹没,再毫不留恋地离开,为的是再一次更加狂野的贯入和穿刺。
她本能地排斥着他的侵入,而这份排斥只会让他觉得更舒服,更快乐,紧张的景戚戚不断地急剧收缩,终于,胡勉也感觉到了疼痛,他停下不动,伸手盖住她的双眼。
“别这么看我。”
他脸部有些扭曲,声音里带着一种痛苦,沙哑地乞求着。景戚戚一愣,但还是屏气,无声地推拒着他。
蛮干不行,胡勉觉得有必要挑起她的情|欲来,他很清楚该怎么做,那三个月他早已将她的身体开发透彻。只见他伸手握住她的xiōng,先是轻轻地捏,等到她似乎适应了,再开始慢慢加重,此外,他还用两根手指不断捻着那粉嫩的樱桃儿果。
另一只手抚弄着她的嘴唇儿,在嘴角百般流连,趁着她放松警惕的时候,抵开牙关探进去,玩着她嫩滑的小舌头,勾出大量的晶莹口水。直到景戚戚的身体没那么紧绷,两个人紧贴合的部位处的疼痛稍微减轻后,他才开始再次大力地抽|插起来。
被强悍地撑裂开来,因为心理上的抗拒和紧张所以反而令两个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可是胡勉又快又急,体力充沛,就算是烈女也得变成荡|妇,更何况是早就尝过肉味儿的小少妇。
他不换姿势,不用技巧,简单而粗|暴直接,扳着她的大腿,喘着粗气一味地冲冲冲,强烈的舒爽感让胡勉几乎停不下来。每一次他以为自己都到了尽头,很快就会发现其实他可以更快更有力,想要把自己全都挤到她的窄小里头去,永不出来才好。
这种滋味对于女人来说并不是十分的惬意,而是无法承受的快感,让人失重,缺氧,窒息,战栗。
随着他的动作,景戚戚的头都会一下下撞击到脑后的枕头上,每次他戳入,她都禁不住哆嗦一下,到最后,无论她怎么咬唇,都止不住地求饶道:“不、不要……求求你了……”
他听见她的哭号,按着她绯红一片的大腿,用力拍着她的臀,感觉她狠狠吸|吮了一下自己,里面层层的褶皱烫得像是要融化似的。
“说!是他们厉害,还是我厉害?”
胡勉继续用手指撩|拨着景戚戚的小嘴儿,蹭着她柔软的口腔和牙龈,终于满意地听见她小声哼了一句:“你……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