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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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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1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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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不会进言,……”

    字迹已有些模糊,显然是在情况紧急中一挥而就,字体并不如往日的含而不露。

    玄安慢慢地折好,收入袖中,半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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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廷之上的纷纷扰扰先不再提,朱国进犯之事以火撩之势遍传京都。然未等玄安之计施展开来,玄国已痛失玉鳞县。

    军情第三日凌晨方才火急传来。

    莫说玄皇面色难看,朝廷众臣无一不面皮紧绷。众百大臣聚笼之地,只听得压抑地细细的呼吸声及裙摆纱衣摩挲所出的沙沙声。

    朱国无船,却以竹木、蒲苇、枪杆为筏,辅以陶缸、翁囊得浮水面,乘水流平缓的春季于前夜从玉鳞县两侧环绕渡河,径直袭得玉鳞县。

    守军匆忙从两翼应敌,已是不能,退出玉鳞。

    军情在朝堂之上宣读,令人心惊。

    若百年来,玄朱两国大战,玄国占据玉鳞,造船无数、紧守而战,立于不败之地,眼下却被朱国“远而示之近”所骗,以奇谋渡河。

    玉鳞守边大将罗习及其女罗长虹未死守,挥兵而退,到如今未曾上书请罪。

    瞬时,弹劾之词铺天盖地,同时却无退敌良策,只有人间或上奏,请守备于翠国之境的江平风与朱国死战。

    满朝的文臣挥动华丽的衣袖,口沫以战。

    有兵战,无将领。

    玄皇面色如冰。

    容亲王上前一步道:“臣有本奏。”

    玄皇额首。

    “罗将军率兵急退,看似不妥,臣却以为不战整卒、无邀正正之旗之举,为我朝保存了兵力,观眼下不但不能罚,还要赏。然其至今未曾上书,其心亦有可疑,臣愿替小女请命,前往监军。”

    玄安暗叹,身处浪尖,怎避,上前请职。

    “臣必当鞠躬尽瘁 ,死而后已。”

    回贴好少,是写的不好吗?的

    暗自短叹玉鳞河

    监军之职自古便是于任命将军领兵出战,对于担任将军的战地指挥官的种种监督、防范。然其中亦有“持节”或“假节”之分,区别在于有监督权和指挥否决权,在未接到明确指令前不得接管指挥权;或是只有报告权,没有干预指挥权力。

    任人而用,便是武官及文官任“监军御史”以区分。

    玄朝自古便无文臣领军、以文驭武的先例,的

    玄安此去,亦曾私下受玄皇夜招,可言辞模糊,并不明表,次日便走马上任。

    玄皇更赐亲卫、侍从两百余人以护,此刻已停在容亲王府之外。

    玄安对镜整装,思绪飘忽。猛想起木兰从军里,那左手持簿,右手执笔,唇上三缕飘忽小羊胡,獐头鼠目、瘦如柴胡之人来,再反观自个,一身紫衣、角绣四爪银龙且面目可亲来,觉着明明是干一般的差事,差别之大,真如云泥之别,咬唇而笑。

    此去如盲人探路,生死难知,父亲一如往常,劝阻无用,只拿着发凉的手握着自她;母亲却似有所备,并不明言。

    自她回来后,府内暗涛汹涌,母亲与之前大不相同,惹人深思。

    未同房内之人道别,空惹心伤。

    恒阳一如贤夫,所需之物一一备妥。清晨起来,一如往常为她梳发更衣,说些琐碎之事。

    一门老小相携而送,待得玄安踏入车内,才发现已有两人。

    云生抱剑而坐,扶影清然而笑。

    玄安猛回过头去,恒阳唇角带笑,意味深长。

    母亲此计虽说可能来路不明,眼下却也是她最为合适。

    除却她为皇亲之故,另一原由便是与罗长虹的关系了。

    罗长虹之母常守玉鳞,却将其长女送回家居京都亲弟家抚养了三年,后拜已年岁半百的剑者刘女为师。而当年刘女任玄安教席之职,也知会了容王府。两人也算是成了名义上的师姐妹关系,按道理应是进退有礼,偏罗长虹长于军营,又天生神力,一手好箭术,长就霸王脾气,偏来练这剑走巧力的剑数,磨地她面如雷鼓,一时间与玄安同出同进,要尊一声师姐。罗长虹终挑了一日,找玄安比试。

    玄安眉眼一挑,不敢相信会有人找她单挑,不顾亲随反对,一力应承。

    第二日,两人持剑而对,对行一礼后,罗长虹手持长剑猛扑而来,如空鹰搏兔。

    剑来剑去,寒光闪闪。

    罗长虹大开大合,玄安一味避让闪躲,惹得她火由心起,一剑猛刺。

    玄安惨叫一声,翻身倒地。

    罗长虹傻愣着看着玄安身下,红艳艳的血不停渗出,面色惨白。

    两名亲随扑上前去,叫着:“主子!主子!啊!啊!你可不能死!”

    其中一人拿出一包药来,却抖颤之中,药包掉在血中,随即惨呼:“啊——!我就带了这一包!谁有药?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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