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问姐一定有事。”
“你急啥等她回来再说,长途电话多贵。”
“爸就别管了。”
龚思端这下更觉得有隐瞒,二姐做事向来稳重。前次妈为签闹也
是她去安慰的,后来一直劝我放弃许红。他有些怀疑是血缘的阻隔,却又抱着一线希望必须得到肯定的答复。
“有事吗我正忙着。”
“妈也不说就跑到几千里远的一个庵里,我与大姐找了很久才见到。她是死活不回来,还要我答应与许红断了才不再失踪。”
“就依她吧,老年人的脾气要顺着。”
“我呢,许红那点不好。”
“老人的心意我那知道,你看着办吧。”
“姐我要你个准话,不然就与许红结婚。”
“千万不要冲动,姐如果说了能冷静的对待吗。”
“说吧一定冷静。”
“你是许家的血脉我在十多年前就知道,记得那次受伤验过血。”
“妈是怎么的了。”
“不能怪她,是穷得无奈了。”
“是那老东西吧,有印象他经常来家里。”
“说也没用早死了,也不知道你是他的血脉。”
“我没脸在家里了,妈的地址留在家里。”
“说了不冲动,我们还是同母的姐弟呀。”
“不想看到现在的家,也不能去面对许红。”
“打算怎么办。”
“去沿海混吧,还有些关系可打底。”
“也好与许红断开一段时间,如果艰难就回来。”
“心里很痛不想看到这里。”
“不要说傻话,姐还有不少的关系可拉你一把。”
许红见龚思端回来也不打个照面,心里有些犯疑就追来龚家。只见龚襄荣与大姐龚思靖,虽有一肚子的气也不好发作。
“大姐,思端去那里了。”
“住了两又走了,只说有生意没说几时回来。”
“说了去那儿吗。”
“从来都没有问过,也不是头回这样了。”龚襄荣气咕咕的。
“去找伯妈怎么说。”
“在那边好好的不愿回来。”
“这么大的岁数就放心哪。”
“说有庵里照顾,只有顺她老人家的心。”
“思端的手机也打不通,你们有他新的手机号吗。”
“有事会打电话的,我们也无法联系他。”
“他是要甩我,大姐你得管哪。”
“妹子我咋管,人都没有个影。”
“许家妹儿,思端有啥好不值得你这样。大伯劝你还是去找个象样的吧,我家受不起你的恩惠。”
“那年要不是我爷爷,早先就找他了。”
“大姐觉得这是缘分,不能强求还是信天命吧。”
“好好的去了趟回来就失踪了,一定有原因你们在骗我。”
“他什么也没说骗你干啥,婚姻也是双方的事。作父母的只是提参考意见,决定还是在你们。”
“大伯我真的喜欢他,就帮我说说吧。”
“也要人在呀,大姐也同情你。”
“我觉得一定有啥事,等我找到他问个明白。”
许红气冲冲的丢下这话走了,龚思靖也有些纳闷弟弟奇怪的离去。之前那么坚决要与许红结婚,现在什么都不说就走了。在妈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后悔应该与他一起去。又想到断了也是好事,一家人再也不为他的事烦恼。
龚襄荣自老伴去了庵里更感到孤单,以前胥子健在时还有个交谈。现在烦闷就去寻个小吃店喝酒,时间长了周围的店家都认得他。也知道这老先生的习惯是独自的喝,也没有言语的坐上一阵子。有时也点上两菜吃饭,但从来都不会喝醉乱来。这天他又去了河边的那家,小二见他上门就一步的迎出来。
“老伯今儿个早。”
“照旧二两。”
“一碟花生不加盐。”
这个店在河岸地势稍高的位置,他就是寻着个靠窗可看到河面的桌子。一边啜着小酒数几颗花生,看着下边的车来人往船的漂流消磨时间。不一会儿人多了起来,三三二二的都是闲扯的人。他的耳朵里也灌进七七八八的社会新闻,有兴趣的也注意听。不想听的又看外头的风景,把在家里的寂寞完全消除。忽然一阵风似的有些话吹进耳朵,说的那事勾起他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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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那尼姑庙的黎居士。”
“你知道哇。”
“好象听说过那老太婆的丑事,也就挂一耳朵没在意。”
“我也是老伴回来唠叨,奇的是她大老远的跑几千里。”
“一定是有想隐瞒的事。”
“猜对了这些女人家就爱掏别人的老底。真的探出个原由来。”
“人活个七八十岁都有点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