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了报酬我愿意。”
“不会伤害你吧。”
“有思想准备。”
“看得出你是在同情我。”
“也许吧，有人说过这是正当的要求。”
“对其他人有过要求，但她们都不接受。”
“她们或者受习俗的束缚吧。”
“你怎么能理解呢。”
“见多听多了，很多事就看开了。”
“不会影响你的家庭吧。”
“你不去说就行。”
“姑娘相信我，不会有过分的要求。”
“只要遵守规定，还会提供如此的服务。”
“我有要求你也愿意时，就达成这样的交易。”
春雨到家后其他几个联手也陆续回来，大家交流今天的工作情况。约定明天要去的地点，有家的就回去了。有两个与她同住，就一起做晚饭吃。直到上床睡觉她才回味白天的事，仿佛那只暴筋的手温还在rǔ房上残留，当摸到下身时确实在颤抖。觉得那手指的皮肤很粗糙，没有丈夫那么有肉质感。却觉得自己是用肉体去安抚一颗受伤的心灵，仅管有等价并不是主要的。她想到一定要选择人家，搞清楚家庭情况后才能应承。年龄最好选择在七十几岁以上，有知识有涵养的类型。坚决不主动的向顾主提出，只要条件符合在对方要求时可以接受。这晚她睡得很香，困惑了很久的烦恼这一刻终于被冲破。不但扩展了业务范围，更重要的是解脱了思想上的负担。
作者写到此时很是无奈，不知这样的社会道德对老人是伤害，或是对人性的一种摧残。非要把老人对生理的正常要求，强制的规范在国家容许的渠道里。实际上庞大的民间市场一直在进行着，却得不到政府有关部门的安全保障。有读者就调侃了一首打油诗：
风烛钱年体力衰，儿女各自有依偎。心想找个长久靠，性格脾气难齐眉。经济扯皮子女嫌，家庭矛盾怎下台。空守寂寞无处泄，有钱哪去求娇来。窘迫也是大男人，偶有上火需要时。举手之劳两相愿，讲好价格消悲哀。一分服务一分酬，有劳有得各自喜。人的生理天就成，渠道太窄应有知。民间顺势解彼愁，社会平衡也消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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