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那个。”
“不好说。”
“有的人家怪。”
“钱上扯皮。”
“那倒不是,只要我一个人去。”
“面积小。”
“才不是。”
“居然有胆子大的。”
“有家人只是老的一个,应该有七十多吧。”
“不正经,”
“开始搽地下时,就盯着屁股看。跪下那裤腰不就短露出一截,也只好随他了。”
“也是。”
“有次看着就说100怎样,先还没懂起。又说150嘛,看我不答话又说最多200。”
李碧芳就笑哇“好个妹子,这不是找双份钱吗。”
“还笑,我都愁死了。”
“有啥好愁的,要干就应不干就算。”
“怎么这样呢。”
“现在这些老光棍,也有要求可去那里解决。”
“我怎么知道。”
“我的顾客多了啥都摆,说中国的老年化比率大。男人老了不等于没有要求,可社会没有正当的地方去消费。”
“就象这样老不正经。”
“你这算啥,还有更多的花样。”
“不耽误你生意吧。”
“没事吹空牛有人来就不摆,有请保姆带陪睡的。做一月当二、三月的工资,这些老人那能天天干。”
“我也碰到一家,他说做完不要走说个价。”
“你呀水妹子,生意还多嘛。”
“这钱也能挣。”
“我听说有人就在挣。”
“那多恶心哪。”
“不就一回事,想来比做妓女强。”
“怎么说。”
“都是些老人打点牙祭,这样的环境也安全。”
“那也差多了,这个价好低哟。”
“你不会讨价吗,有的老人可是金矿。”
“想着那年龄与干瘪的身子,**皮疙瘩都起来了。”
“就过点干瘾,你有点同情心吧。”
“姐,我都郁闷死了还拿我开心。”
“有些老妇女在公园、河堤边做,想想没有客源行吗。那么多的老人就是市场,比起那些几十块钱的划算吧。”
“想来也是,比起她们高了几个档次。”
“不是劝你去做,是要把这些事看得开。要应了没有人会责怪,不应还有清洁的业务。”
“没有理他,第二次去做清洁他就不说了。”
“你也不另眼看他,人家的正当要求没有正当的地方。”
“姐啥都解释得好。”
“不是我说的,都是理发的顾客说着就记下了。”
“可惜我不能象你接触很多人。”
“姐不是说了有事打电话来。”
春雨听了李姐的说道,隐隐感到对社会知道太少。想起在东家那些日子看到的听到的,面子上装起背地里却尽是些肮脏事。卞经理说他老婆在外也有一腿,工程上那一腿搭了不少的力。东家的老婆有时也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东家不骂反而去安慰她。心里有点说不清楚这个道理,找钱应该付出那些或是要坚持那些。这天去清洁的家庭是王教授,老伴去世多年独居。儿子女儿有时回来孝敬的东西不少,看家景生活条件不错。有时做完后给她点吃的,称老了吃得少。东西摆久要坏拿去吃不浪费,她也推辞但他执意也就收下。等她做完工后近中午,老人给月工钱时多了四百元。以为拿错了就退给他,他还是硬塞在她手里。有点明白老人的意思,李碧芳的话在大脑里盘旋。她同情抑或是可怜老人生理与心理上的难受,以及无法找到正当的处理场所。在犹豫着走呢或是留下,老人也在等待她的回应俩人都呆呆的站着。
“想要我怎么做。”
“只要多陪我会都行,说说话也可。”
“想那个吗,为啥不找个老伴。”
“那样麻烦,有多方面的矛盾与利益。即是同居也有性格与习惯,多少都有些烦恼。”
“就想这样简单点。”
“有时抒发一下,没有那些问题的困扰。”
“但想时不方便的。”
“不是很强烈的,有愿意的就做一次。”
“想摸我吗。”
“你愿意当然好。”
“随你吧,只是轻点。”
“如我行你愿意我进去吗。”
“你试吧。”
王教授显出相当的羞涩,看来不是经常做这事了。有点手忙脚乱的很慌张手也在抖,春雨见他解纽扣都不行。只好自己把衣服都脱了,拉他一起躺到床上。一动不动的让他摸,看得出那种兴奋与激动。但只是表情上反映得充分,身体上没有多大的变化。好一阵的上下也不能入巷,慢慢他情绪稳定了最后示意她起来。他们穿好衣服后春雨没有立即走,主动为老人做饭一起吃。
“谢谢你小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