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经理自那日得手后,就寻了机会去缠春雨。一来二去也有几年的时光,慢慢春雨的思想也在起着变化。从开始单纯的打工挣钱,有了象李碧芳那样在城里安家的想法。不愿只是做卞经理的情人,满足他的欲望而得点好处。又不知从那里起步才好,就趁空去理发店。
“李姐忙呢。”
“有阵子没见了。”
“东家的应酬特别多。”
“工程接得多嘛。”
“搞不懂干嘛非要吃吃喝喝的,不能节约点大家多得现钱。”
“中国的习俗吧,旧社会这样新社会还是这样。”
“听说外国人就现实,吃啥东西都是各自付钱。”
“这也知道。”
“他们吃酒时说的,心想既然都在说却还是这样做。”
“国情不同。”
“乡下人也进城了,不是在改吗。”
“小雨妹,你的思想也在改吧。”
“不是向你学吗。”
“是向卞经理学的吧。”
“那个死鬼,能学啥好的。”
“有顾客在。”
“你们说吧,我当没听见。”正在做头的大姐笑着。
“晚上的事那家都在做,有啥羞人的。”李碧芳已是太熟了,包括常来理发的回头客。说起来口无遮拦,对谁也没有避讳。
“还是说白天的事,姐帮我出个主意。”
“你坐会一下就完,姐与你好好的聊。”
春雨只好耐心的看电视,播不了几时又是广告。便心不在焉的摁着杻换台,几十个频道都车个转也定不了那个台。这么翻来覆去折腾,最后也懒得换台的干坐着。
“妹子等久了。”
“几时走了都不知。”
“是你心乱了那里看得清。”
“我也烦就是拒绝不了他。”
“卞经理虽老点人还不错,只能消点寂寞。”
“姐啥都看得清,真的崇拜你。”
“在城里混了几十年,那样瓶瓶罆罆没见过。”
“总不能这样拖下去。”
“你老公不也在外打工,要他来这里吧。”
“不好吧。”
“你想自立门户。”
“也没那意思,想象你一样搞点啥。”
“这年龄要学点技术也难,有点本钱不多能做啥。”
“这些私房的钱要养老的,那些明的钱都拿回去了。”
“投资有风险你我都输不起,只有干力气活没法投资。”
“你有主意了。”
“现在城里的老人多、上班的人也忙,平时家里的清洁也顾不过来。好多人都在做这行,虽说累点但不吃亏。”
“姐真是会看,我就没朝这方面想。”
“找几个人连手,揽上几十家的活比当保姆强。还有个上下班时间,活得自由多好。”
“那住的就得“小说领域”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花钱了。”
“妹子傻呀,去编那个卞经理。”
“他肯吗。”
“不会找卞夫人吗。”
“我有点怕。”
“他是怕老公你知道的。”
“你帮我吧,得了手一定报答。”
“你我姐妹一场,等我想个万全之策。”
春雨自李碧芳说后是天天的盼,东家的事也有些懒心无肠。有时被责骂也装没听见,干了多年的保姆也应换个活法。那日接了李姐打来电话,便急着去她的店里。听她如此这般的吩咐,虽有些胆怯想着将来的生活也舍了。这晚上卞经理又要春雨去红晴旅馆,她电话给了李碧芳。他俩拉了几句闲话卞经理就要上,春雨也顺应着帮他脱衣服。俩人正待上手时门开了,几个人闯了进来拍了照。春雨赶快抓衣服穿上吓得直哭,卞经理慌乱的拿被单把头蒙碰上。
“说吧,怎么办。”
“你们是谁。”
“春雨的老公叫来的。”
“不会吧。”
“她老公起了怀疑,委托我们来盯。如果告诉他这是真的,只怕春雨嫂子也难见人。”
“你们想怎样。”
“总得有个说法,你不想说就去找卞夫人。”
“千万别去,我们说好吗。”
“怎么说。”
“开个价吧。”
“三十万。”
“太多了吧。”
“卞经理你也享受些年了,算算不亏呀。”
“我那有哇。”
“卞经理也有是世面,那里没有几个衬脚的。”
“我真的拿不出来。”
“不要与他啰嗦,找卞夫人解决还干脆些。”
“我给,可一时也凑不齐。”
“打电话去借,有那么多的包工头。”
“叫我夫人知道怎么得了。”
“卞经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