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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缘深怨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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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香言却断身隐梦薄语解开心曲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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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苇与丈夫在翠色山谷园里住着,开始真有些云里雾里的。就象小时梦幻里的童话世界,有时半夜醒来还感到是在梦里。直到女儿回来过几次后,才觉得真是活在了人间。上下三层楼的连排别墅,在空空的客厅里很是吓人。只要入夜上床后就不敢下去,偌大的房子里两人特感孤寂。最让她难受的是左邻右舍没有熟人,也不能随便的串门讨个话打发寂寞。老公倒是在屋子里呆得住,不是吟诗填词就是中央五台的节目。女儿说买菜路远一定要她打的士,却只把时间消耗在走路上也节省钱。几年后习惯了新的生活环境,心想等着女儿退休回来那天伦就更乐了。这天她慢慢的散着步,拎着袋子进门正换拖鞋。

    “老卢,蘅儿这次寄的钱不对呀。”

    “少了吗。”

    “是多了。”

    “多点有啥不对。”

    “这数字都看不过来。”

    “我来吧,说你搞技术连个数字都抖不清。”

    她接过老公在银行打的单子,看到那长串的数字也是好一阵的回不过神。不会是电脑出问题吧,怎么会有上百万的位数。

    “是错的吧?”

    “单子上的数字没错,要不就是银行的电脑出了问题。”

    “我问过营业员说没错。”

    “这鬼丫头发疯了,打电话问她。”

    卢苇一阵的拨手机号,镝,,,,,,对不起是空号。再拨还是如此,她又打座机,呜,,,,,,你拨打的号码不存在。这下她慌了神,怔怔的望着阮承嗣。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找不着了。”

    “不会吧,一个大活人。”

    “平日去都在女儿的家里,连她的厂子都未打过照面。”

    “我有办法,在网上查那企业的电话。”阮承嗣在电脑上一会儿就搞定,按找到的电话打去。

    “请问阮芷蘅在吗。”

    “听说她出国了。”

    “是出差吗?”

    “有病去疗养。”

    “啥病,严重吗?”

    “不知道。”

    “能帮我联系吗。”

    “不知道,我们也联系不上。”

    这下俩人你望我唉声叹气的,我望你还是两眼无神。沉默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都想不出再去那里找女儿。

    “吃饭吗。”

    “吃不下。”

    “还是多少吃点,我去做吧。”阮承嗣扶卢苇上三楼卧室里,让她在床上躺下。再下来在开放式的灶台上,简单的炒了几个菜。用托盘一并的端上去,在小园桌上摆好。

    “你吃吧,我一点食欲也没有。”卢苇有气无力的。

    “你要不吃我也饿着。”

    “怎么那样倔。”

    “你不把精神养好,我们怎么去找女儿呀。”

    卢苇只得下床来坐在桌边,还是两眼无神的盯着菜。阮承嗣不住的夹些菜在她碗里,她拿着筷却不往嘴里送。眼睛涩涩就想哭,可是怎么也掉不出泪来。

    “老婆怎么了,想哭就不要憋着。”

    “我是想大哭一场,可就是,,,,,,”

    “我们好好吃了这顿饭,休息会儿就动身。现在有动车也方便,二个多小时就到了。”

    “我吃,我吃。”卢苇哽哪哽的强咽着。

    有几年没来锦城,市区的变化很大。他们直奔女儿的厂子,却是早已下班保卫不让进。说要找的人值班员也不认识,真是无奈只得去寻个旅馆住下。

    “老头,你说咋办呀。”

    “睡吧,养足精神明天才好找哇。”

    “我看这事有点悬,女儿好象真的人间蒸发了。”

    “下面的不定认识,但厂长总会知道的。”

    “我觉得不妙,一定出了事。”

    “不要瞎猜,女儿不会乱来怎么会出事。”

    “一定有事,这些年她在外也不知心里装了啥。”

    “装了啥。”

    “每次问她的婚姻都给我推开。”

    “是伤了心不想再谈吧。”

    “我觉得是装了人又无法明说。”

    “是谁,怎么不早说。”

    “也就那么一闪念没往心里去。”

    “老婆子都啥时了,还在藏着掖着的。”

    “那年不是去看她吗,有晚醒了上厕所见她房里还亮着。推开房门看她伏在书桌上,就轻轻的过去正熟睡着。”

    “总是赶事累了吧。”

    “才不是呢,桌上是本日记翻着前两年的页面。”

    “你不该看的。”阮承嗣很循规。

    “我几时看过了,就那么的翻着不看也难。”

    “就是你那闪念的来头吧。”

    “也没想那么多看后却就记下了。”

    “那么上心。”

    “觉得女儿很看重,那词也写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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