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确定到过的地方?”
“不是有首联吗。”
“是铁塔的深秋,楼就是指二层的观望平台。”
“大慨吧,一般游客都只到二层。”
“可秋天的日子很多哇,不会天天都去吧。”
“如诗不明示,会表达在写作的时间上。”
“如有一定在那个日子。”
“也是琢磨了好些时候,最后尾联反连到首联一下就想通了”
“老师真行,一下子就给我串起来了。”
“这就是作者的用意。”
“这下就好评点了。”(应该是有了线索。)
“都有些急迫想看到小说。”
“不好意思,我尽快把前四十回再浏览一遍给你。”
“那我就拜读了。”
晚上回到家,迫切的把电脑打开。翻到七十九回,确实有日期。心里一阵怦怦乱跳,可离印证的时间还有半年。只能焦急的等待,一切的推测都只有看到他才能完结。正好公司事不多,就夜与继日的批点前四十回,交与司寇老师算完差。又抓紧时间批阅后四十回,公司的事也多起来。只好时断时续的,不知不觉忙完这年的旺季。
“思竚大姐,不是要我今天提醒你有事吗。”S小姐说。
“司寇老总不在你帮我请假,早就给她说过的。”
“放心去吧,有事我替你顶着。”
已经是下午三点多,她急忙乘车赶往协和广场。与她当年来时的情景一样,寒冷与遍地的树叶。将凯旋门与方尖碑,竚立在孤独与寂寞之中。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登上二层平台的电梯。已没有排队的游客,车箱里不拥挤。随着人群走到平台,人们都蜂拥地向四边散开,只有她快速地在靠边的人堆里搜索。终于在可看见塞纳河一方有个投币的望远镜旁,熟悉的身影纳入眼帘。这一刻她便怔住了,向前意味着什么。孽缘两字跳将出来,一旦相见就无法逃脱。猛想起半年前与司寇老师说到的潘张玉良,在等待与苦思中忧郁的逝去。又想到杜拉斯在《情人》中,描述少女时代的疯狂。她无法在两者中找到自我,只能是远远地看着想见却又不敢见的背影。许久,许久,目不转丁的看着。熙熙攘攘的人们,都在忙着浏览高塔下巴黎的市容。谁也注意不到,还有苍凉与凄悲的故事在发生着。突然他要转身,她便急匆匆地向电梯口奔去。只有百多米的距离,绝对不能与他碰上。
回去后思绪再三,给长安旅私家侦探社提交了黄心崚的相关资料。月余后反馈信息,被侦讯的人名笪雨天。旅居法国多年的侨民,住在第戎某葡萄庄园区自有的别墅。领取养老金,也有相当的积蓄。老伴早亡没儿女,这种状况在法国很多。第二年又去还是如此,回来当晚做了梦却是那年在沙滩的延续。黄心崚真就上前抱住自己,在羞愧之余也没有反抗。不知是惊吓或是思想深处就没打算反抗,等醒来时天色已灰蒙蒙。全身汗渍渍的睡衣已经湿透,懒得动极力回忆曾经的过程。这年她将《放花无语知期远》写成便条,找一小孩说与那个爷爷在玩捉迷藏。看到他将纸条交给黄心崚后,才放心的走进了电梯箱。
(看完全书,才真正的理解孽缘两字。众多人物的命运,都无法摆脱缘分。真是孽缘深怨,书还是起这个名好。可是众多人物的命运如何,书中作了大量的伏笔。真想知道他们的结局,不知能否找到作者。但我不会放弃希望,将龚思竚、龚思翊、阮芷蘅、紫、蔓、任霜露、单于莹、单于莼、单于茝、霁、牟烟嫣以及单于的两姐等挖掘出来。)
八十一回、思翊嘱儿量淑媛瑞冬省牟补酸妻
龚思翊自二姐去了英国,再也无法随时与她碰面。大姐又经常回去陪两老,况且与她平时交谈也不多。空隙时间连发泄的对象也难找,更是觉得索然无味。尤其气人的是牟一健,常在推三阻四的呼不来。仅管他俩早没有先前的那股子黏糊劲,如同夫妻只差张文书。她要再去交到如此喜欢的人,也缺乏十几年前的那种热情了。儿子伟在加拿大有几年的工作,她将大部分的资金运作过去。他要拿到绿卡也需些时日,少不得在网上经常的鼓励他。
“妈,你不要担心我。”
“那有不担心的,你可是我全部的依靠。”
“就不能明白找个人,让我也不担心你。”
“说些啥,妈的事你不懂。”
“不要把我当小孩,牟叔叔那事就特不靠谱。”
“我们就是最要好的朋友,妈也是这么打算的。”
“其实我明白你是想等他的那个走吧。”
“也没那死心眼。”
“世上的事,越是想的就越等不来。”
“小孩子家家的,真象个老大人说话。”
“妈,干脆来这边吧。”
“你啥意思。”
“加拿大的华人也多,找个合适的在一起生活。我也可以近点的孝敬你,不是两全其美吗。”
“儿子,真的成熟了。妈谢谢你,可我不想离开熟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