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你前些时的关心。”
“应该的,应该的。”
“难得我们多年的友谊与情谊。”
“感谢老区长一直的栽培。”
“是你的努力,如我在你早就上去了“小说领域”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
“已经很知足了。”
“不忙晚上喝两盅。”
“老区长早就该来请你了,晚上我来接你。”
“你我还这么客气,说个地方就行。”
“那地方路远,一起去方便。”
陈瑞冬退下些年,最大的幸运是平稳过关。儿子在那边工作顺利,也暂时不想回来。下来时与老伴在全国旅游,走走停停有三个多月。以后每天的生活早晨与老婆去锻炼,上午就写工作的回忆录。他有记事的习惯,工作记录本十多年积了不少。下午稍为的眯会儿,就干点杂七杂八的。这时正在阳台修枝剪花,妻子就引着牟一健进来。
“老区长忙啥呢。”
“这么早哇。”
“嫂子一起去吧。”
“我不稀罕那些酒话,还干扰你们尽兴。”
“那下次吧,叫上我那口子。”
牟一健开着车在高速路上,把速度控制在百码内。一会就到离市区几十公里的大垭森林公园,车在荻花洲庄园停下。服务员早迎出来招呼,引他俩来到《翠寒烟》包间。
“是近些年搞的吧。”
“以前我们都来过,庄园是新修的。”
“看就是新的嘛。”
服务员按早点好的摆上一大桌,凉焖煎炒生猛海鲜。十多个菜品样样精致,恰是两人的份量。一瓶精装的五粮液已开启,一股浓浓的粬香灌满了屋子。洒过三巡品味着干醇,也在回味一起共事的情趣。
“一健,时间过的真快。”
“老区长,一愰就是六年了。”
“你也快了吧,只是遗憾那事。”
“老领导尽力了,我铭记你的恩德。”
“你应知真正的原由吧。”
“后来知道了,却也是无奈。”
“中国的政体,绯闻最容易成为伤人的冷箭。”
“我是有口难辨,越描越黑。”(已是黑就不描最好。)
“你与龚思翊都是我的得力助手,伤你们是冲我来的。”
“辜负你的期望,使你脸上无光。”
“折我的羽也使你俩难相处。”(说话的艺术。)
“我俩都思念在你领导下的工作。”
“他们没有为难你们吧。”
“还好,你的名望还能罩着。”(马屁也拍得响。)
“言过了,这官场上不过是做做样子。”
“大面子过得去已知足了。”
“思翊已单身十多年,你这当哥子可得多照顾点。”
“谢你对我俩的关心。”
“这么多年就没寻到个合心的。”
“下边议论她也相了几个,好象都不了了之。”
“思翊也是,越是成熟越是挑。”
“或许是吧,听说羡慕她大姐夫的条件。”
“就是失踪的那个。”
“现在还没有音讯。”
“印象中是个能干的人,也帅气。”
“他与龚家几姊妹关系都不错。”
“姐夫失踪与她有关?”
“这不好说。”
“是呀,有些谜一辈了也解不开。”
“龚思翊不会傻到那地步。”
“所以你当哥子的就要多费心。”(逼他下决心。)
“老区长说的是,我领这个令。”
“弟妹还好吧。”
“她呀聪明着呢。”
“你这话有余音。”
“还是你了解我,一眼就看出。”
“依你的精明,也应是事事平稳的。”
“难免有说三道四,好在她能通情达理。”
“女子能有大气的性格难,你可要珍惜。”
“领导的教诲一直牢记在心里,发妻的恩爱会终身不忘。”
“这几年看中国的经济是突飞猛进,你们也赶上末班车了。”
“区里的好形势全是老区长打下的基础。”
“人总得要作点事嘛。”
“趁现在有时间,不去儿子那里看看。”
“正与老伴筹划着,你不去看女儿。”
“我去就不那么容易,审查签证都费事。”
“有他们在外好,老了有个多的去处。”(一语双关。)
就这样有一句无一句的,酒瓶底早就朝天。陈瑞冬好象没有特别的说啥,真的是有些念共事的情谊。牟一健也不便去细想,把他送了回家后冲了澡。妻子看他回来也睡过去,可他却没有睡意。细细的回味着那些闲扯的话,慢慢地有些理出话音了。要我珍惜妻子的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