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法再去爱任何一个男人,还能把你怎样。”
“只能唯心的说,上辈子你欠我了。”
“好哇个你,吃了个便宜的还要强词夺理。”
“那你说要怎么解释。”
“把我的心都掏干了,还要来洗刷我。”
“那这辈子我欠你的,下辈子一定还。”
“真有下辈子就好了。”
有好事的人看他俩这么扯蛋,真不知感情这东西是啥。正好有王伯成的《喜春来》:多情去后香留枕,好梦回时冷透衾,闷愁山重海来深。独自寝,夜雨百年心。有为龚思翊不值,一朵盛开的牡丹应娇艳万人。却自开自谢,在幽净的庭院里顾怜。并作《蝶恋花》点评:好似赏花花正烂,如醉如神,无语深深叹。若解离人伤是欢,江山从此寒云乱。霜素芦花凄欲唤,诉尽缠绵,空负愁肠半。秋白春红情亦断,天涯残瓣飘零岸。(被局外人说准。)
柳桂芳也是铁了心,女儿在加拿大的生活不用Cāo心。再是她把家安了更放心,即使自己单过也没啥。钱多得这辈子也花不完,不时的帮衬着娘家的亲戚们。作了最坏的打算是丈夫要离婚,知他借口与龚思翊幽会也懒得管。可就奇怪这么多年丈夫只字未提,过着二女侍夫的悠闲日子。龚思翊也是姐姐的叫着,从来都不与她争名分。外人也看不懂是怎么回事,妻子不吵不闹的多什么事。这日夜深牟一健回来,柳桂芳还是找话编排他。
“区长又有大事了,商量这么晚。”
“天天都是那摊子事,我还烦呢。”
“不如在那里搭个铺,省得来回的跑累哇。”
“不是有车吗,就几脚油的事。”
“谁说心疼那点油,是说你休息的时间少。”
“俗话说少年夫妻老来伴,还是发妻好。”
“我这老皮老腿的,那有年轻的柔和温暖。”
“已经习惯你了,别说那些自卑的话。”
“你有多久没碰我了。”
“人哪到这时好象没那么激情。”
“还是厌了吧,没有新鲜的可冤死老公了。”
“你别话里有话,我来就是。”
牟一健不敢怠慢拉开架式,一板一眼将程序走完。柳桂芳虽然早过了停经的年龄,但心宽营养好炉火正旺。硬是把丈夫折腾了好一阵子才放手,牟一健是气喘吁吁连还手之力也没有。
“老婆,真不是你的对手了。”
“这是要锻炼的,就知道打牌去赌。”
“谁都知在应酬,不然早就排除在圈外了。”
“那区长呢,就不与你们一般的嗜好。”
“人家级别有他们的圈子,再说那些交易的事能让我们知道吗。”
“还以为就是赌。”
“妇人之见了吧。”
“所以你与龚思翊也是在交易。”
“怎么又扯上她了。”(心虚。)
“不是你刚才教我的吗。”
“我算是上你的套了。”
“我都生不出崽来用什么套。”
“不是这套是那套。”
“你这套呀套的,都把我说糊涂了。”
“唉呀夫人,在外别人都称我小诸葛。可心眼还是斗不过你,我是浪得虚名了。”
“你是人财双丰收,虚在那儿了。”
“钱不都交给你管着,我就是个过手的丫头。”(转移话题。)
“我就是个存钱罆儿几时花过,你不是招呼要注意点。”
“这就对了。”
“对什么对,也不知那罆里存了多少。”
“哪罆。”
“装什么装。”
“老婆,这,,,,,,”
“不想说算了,当你只找了这些。”
“服了你,我有八张嘴也说不清。”
“就当是姊妹罆吧,换来换去都一样。”
牟一健真是没词再辨,赶忙抽身下床跑去浴室。他把淋浴开得大大的冲着,只想多挨点时间。妻子要不时的来几下,做了亏心事的他只有装不懂。生活到这时他越来越清楚,妻子的聪明一点也不亚于他。该说的时候不会憋着,不该说时象什么都不知道。她从来不追问钱,却借钱来点醒龚思翊的事。即是那张已经透明的纸,她也不去戳破它。这些年揹着个情人的隐私,政府里大家都碍于那张皮。要说十多年的时间,大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可职务上总不升迁,他是有苦也只能吞肚里。与龚思翊的关系多少有影响,竞争的人准拿这点来说事。老婆也早就看出端倪,只想把这亩薄田守稳。这一夜妻子睡的特别沉,他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牟一健上班后又是一阵的忙乱,要临近中午办事的人才散尽。岁数到此时精神大不如前,不免有些疲倦的闭眼眯着。突然有些震耳的铃声响起,惊醒中抓起了话筒。
“是老区长,你好。”
“一定在打瞌睡吧。”
“还是你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