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机会了。”姐的皮肤不如我,但腰腹股都让我羡慕。从背影看,象十七八的少女。不管是穿职业装、休闲服,或是套裙、连衣裙,都典雅大方。rǔ房稍差可容易掩饰,更胜我一筹。也许在床上的激情不及我,看外表会让人魂飞魄散。我俩的瓜子脸不相上下,鼻子虽不太棱。也是东方特有的小可型,让人恨不第的啃上一口。
“让你急得都忘了说,他知你暗中搭力要给奖励。”
“定是你去表的,你我姐妹何必呢。”
“刚才上的课就忘了,不拿白不拿。这些事他未必就正大光明,只要我们合情合理得了是应该的。跳槽出来才知道,那个公司不是两叁本帐。走现金销售是硬避税,大家心照不鲜。”
“姐,不要打岔,就算开课我交的学费。”
“行,姐就要了。他是个谦谦君子,不同你那位善于逢源,也许还有些伪装。在公司的业务上,可是工于心计。象个围棋九段,步步为营。审时度势,远瞻近观,把资金调度得分廛不差。也胆大心细,搞点小动作连眼睛都不眨。”
“谁要夸这些,学费可不算。”
“姐佩服而爱,掉进去是他老婆少于关心由心疼过多而致。我们象姐弟般他对我的依恋并不在肉体,更多是情感的精神寄托。”
“我不在乎他的老婆,你如何待姐夫会内疚不安?”
“人哪就是这点最不好说,如果下决心离开也就罢了。可是不想分心又两挂,才是最难为的事。不过好在他情感不激烈,完全由我掌控也就容易把持。只要可能以弟弟照顾,不会出多大的格。”
明白姐已跳出肌肤感的束缚,羞于啟齿并没作为精神负担。把它作为关心中的一种奉献,是给他的鼓励与信心。“姐你我都在十字路口,坚信不会有东窗。”
“我也不敢保证,但对他有信心。从开始就观察到,才敢跨出冒险的一步。”
“按几年的往来,交易应该有所淡化。常言久走夜路多不利,我不恋战他不纠缠。精明的商人是以利为先,不会单吊我这棵树。”有了姐的支持更有底。
“你这么想就对,看来学费交定了。”
夜已经很深,园区人迹声灭。只有极暗的地灯,显示这一片山林有生命的游弋。连邕江的流水,也能隐隐约约的听到。不知他俩的悄声细语,会不会惊搅隔壁的邻居。山风轻抚梦初醒,朝雾袭来落谁家。
“姐,女人真是柔弱,我都有了这么多,还在忧心什么呢。”
“这是千百年来打上的、深深的烙印,我也正在摆脱。其实你已经在做,与有无夫妻名份完全不关联。”
俗话说旁观者清,随着姐的点拨,找到了近段时间来,一直困惑的原因。也有同盟者,姐就是我坚强的后盾。即或是没有称心如意的继任者,也会有姐来安慰我的心灵。她的身子是姐夫的,心却是自己的,也是能够主宰的。“我能够理清思路了,姐,即是人不在你的身影永远伴随着我。”
“小丫头,该让我睡觉了。离我去办事的时间所剩无几,没听到园区的轻音乐都响起。”
姐困倦得几秒就睡熟,我却新鲜还有点兴奋。雨后的晨雾十分浓,将地灯的微光都淹没。只得在客厅里慢慢踱步,看时间差不多,就为姐煎**蛋、烤面包片、热牛奶,还有德式灌肠。又把她硬叫醒,看着她揉着惺忪的眼睛,爬起来就钻进了浴室。
龚思竚看到这段叙述,有些疑怀却又理不清。是杜撰或是在说谁,这么写日记真的少见。用这种文体想要表达什么,对邕江的描述如此熟悉是暗喻吗。思索许久也不得要领,夜深了也困倦只好作罢。
今年来欧洲的游客成倍增加,为保证旅行团的中晚两餐,公司华人餐馆定点的数量也在加大。一时人手忙不过来,她也临时去考察报上来的定餐点。几个城市走下来已是秋风习习,想起那年看过女儿来这的情形。在铁塔上晚风吹着,说不清有种什么样的情结。后就不想走了一呆到现在,难道说冥冥中在等待着什么。
2005年9月30日星期五天气晴晚上十点
自从有了嘎纳电影节,这个海边的小城也同尼斯一样,成为世界度假的去处。当旅行车在这些地方匆匆掠过时,也只留下了回首的一瞥。一路来那暖暖的阳光,如同招待四季的度假客,挥洒着它热情洋溢的双手。包裹在其间的摩纳哥王国,就是另一番景象了。国中之国的海滨城市,1。95平方公里只有33000人。每天来旅游的几乎等同国家人数。车从山上向下行时,车身很长而道路弯曲,很艰难的行进着。进入市区后,很难找到一块象样的平地。整个城市依山势而建,各式风格的建筑,鳞次栉比的将悬崖缀满。在一座山崖上,竟有栋建筑的四分之一悬在半空中,可谓奇观。只可惜人在车内,无法摄下其影留下观赏。博彩是摩纳哥旅游的最大收入,也支撑了王国的存在。欧洲有些奇特的现象,如安道尔、列士敦支敦、圣马力诺、马尔他,小得不能再小,梵蒂冈因教皇的特殊性不等同。而这些国家历经几千年风雨,居然没有被兼并,真是不可思议。中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