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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缘深怨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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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姊妹相言情份起文章暗表孽缘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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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喝了两小碗,开着我的车就出门。我与姐从小就最好,弟弟小又得爸妈的宠,我俩就合起来整他。老是挨吵但拿我们没法,谁叫我们学习都好。自我到这边来后,姐的公司派她来过多次。我的事她全知道,有怨懑时只有向她倾吐。她有我引路或协调,事情办的顺利在公司的地位也重了。老总直是夸她干练,谁想跟他会有一根柺杖。我心里有了主也不觉得烦,做了会器械锻炼便靠在后院廊边的躺椅上看书。雨此时已经停住雾气没有散,有些寒冷但空气很清新。便裹了床厚厚的羊绒毯,全神贯注在小说的情节中。皮杰的所为购买第二塑料厂地皮,与我帮他完成对隆兴设备厂的收购一样。但规模相差十万八千里,手法大同小异我似那公子的化身。凭早已掌握的信息,对关键部门的深层关系。与他打赌一个整数拿下,竟净得打点费的70%。梅玉琴的命运,却恶梦般地缠绕。不敢再看下去合上书本双眼紧闭,好象心已经被作者看穿。《国画》里李明溪不明不白的疯,朱怀镜又迷入谷口象桃花源记中所叙。偏又巧在长江边是书名吸引还是写的地域,真后悔不该看这本书。自找没趣晕了很久都不想动,冷的不行又不情愿的回到屋内。整天都没有吃什么怏怏地胡乱弄了点面,就着剩下的粥填满肚子。听到推门声,是姐回来了。一种无奈的的心终于落下来。

    “姐,等你好苦啊。”

    “就知你有事,连KTV都推了急着往回赶。”

    “姐,今天不知是怎的,魂都没有了。”

    “来就瞧出了,你脸上挂着呢。”说着把衣服脱了,“等我松口气,让姐给你把魂找回来。”

    姐把我拉到床上,姊妹俩对躺着。她盯住我一言不发,我也不知说什么好,细细地看着她。睡衣松散两个rǔ房斜垂,她一直都不大,连生了侄儿也没大多少。不象我总是很丰满让人垂涎,有时很骄傲却也厌烦那些色迷的眼神。

    “姐,我恨,恨自己。可又无法改变,真的。”

    “你呀既然不能,为什么要刻意去想。人有很多活法,已经存在就是现实。”

    “这样的家能过一辈了?”

    “也许不能,但也许就能。有的人需要实质的家,有的人只需要名义的家。即是两夫妻,有的也只是名份,少有真正意义的志同道合。”

    “道理上也明白,我们谈过多次。有时就过不了孤独,真的害怕即是在豪宅里,也如在坟墓里的感觉。”

    “你以为我没有孤独,仅管有你姐夫。但很多事相悖后,心就难以愈合。”知道姐与公司老总的情愫,是只在河边散步,或是水已湿裤。“我曾经痛苦过,爱过的人能爱一辈,固然是好事。当不能爱后,也有不同的活法。当做一般的朋友,或是哥哥,或是家里的亲人都行。最坏就是路人,巧遇而同路行岐而分道。”

    我想有无越雷并不重要,只要拿得起放得下。“不管怎么说有个影子相对,即是发泄、吵闹也有个出气筒。”孤独让我总有些不服。

    “人要学会独处,夫妻也有形影分离。女人在生理上,难与把握自己。当有情绪时,不要憋在心里。找多种方式发泄,如运动、聊天、购物、旅游、喝酒,找亲人、情人乱说一通都行。”姐抚摸着我的脸庞,我想起小时相拥而眠的情景。她我大三岁,我总是撵她的路。就连那次矇眬的事情也在旁。想来姐应该有七岁,一群邻居中的小朋友,完全没有遮拦的玩在一起。也不知谁先谁后,都喜欢对方的不同部位。看着大一点的哥姐如此,我也好奇的照此画瓢。十几岁时想起,真是羞死了,现在想来也觉好笑。

    “说的也是,今天才发泄了。就是意犹未尽,总是欠点什么。”

    “要适可而止,即是夫妻,也不能一发不可收拾。”姐把我抱住,熟悉的肌肤感顿时涌上心头。当再也无法接受前夫的温存后,姐的此举最是安慰。“如果你不能与他处下去,就慢慢的冷淡。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况也不是非他不可。”

    “姐说的也是,本来就互不相欠。既已双赢,还有啥可怨愤。”

    “事已至此,你为他付出他为你收入,就是一种平等的交易。情感是随之而生,合作愉快也会再有。以后合作不在,情感也会随之而淡。范文澜的通史中有国与国之间,没有永久的敌人也没有永久的朋友。就拿我国与越南、朝鲜、苏联、日本、蒙古,那个没有阶段性的变化。拿人来说,好多浴血拜把,还刀光剑影。夫妻反目成仇,兄弟自相残杀。历史呈出不穷,现在继续发生。何况你这没有根底的情。”

    “姐,你象个哲学家。不,社会学家。”

    她把我抱的更紧,摸着滚圆的屁股象小时一样。“我真的羡慕你,还是妖冶迷人。死了张屠夫,还怕吃带毛猪。不要太拘谨,偶尔放纵一下也许会有新的思维。”

    “姐,说说你吧,教我点偶尔的经验。与那位气度非凡的老总,怎样理出新思维。”

    “死丫头,还会用话来编排姐。就不告诉你,看把你美的。”

    我痒痒她的腋窝,又摸着她瘪瘪的小腹,“你看我这里都有点凸,你还不教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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