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里雾里之中,被轻轻的放在床上。灯再次的暗下来,只有床头的弱光照着。毛巾慢慢地掀开,一股热气向她的嘴唇压来,不一会移向双耳、颈部,又缓缓地滑到xiōng、肚脐、小腹、越过三角区在大腿、小腿到脚尖。感觉到舌尖至脚心时特别的痒,禁不住的抽起弯着。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的过程,应是第一任丈夫吧。她此时还是不敢用手去碰他的那东西,仅管一点也不害怕。这时那股热气又在最羞处感觉到,两腿也被轻轻的掰开。时轻时重的,她还是强忍住那种骚痒。身体突然的压上来,开始来得很猛烈,但持续的时间不长。便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热流,直冲进肚腹。又如触电般的震动着脑门,一会儿全都出去了。她一直都仰身的睡着,此时重压的感觉也没了。真的有点累,在等待的时候不知觉中沉睡过去。醒来时一束很强的光剌得眼睛只能闭上,好一会才又睁开。屋子里静得出奇,便起身到处的转,没有人也不好叫出声来。最后在吧台上,用酒杯压着纸条,一张银行卡,一套钥匙。
小妹:
就此别过,先致歉意。
今晚是我人生中最美丽的一瞬,会深刻在心里永世不忘。你是我锺情的女子,不能用任何的文字与语言来玷污。只用各自在心里明白,就能享受到最大的幸福。
我拥有一生不曾想过的财富,可是它对于我又有什么用呢,卡上的五十万愿你去消费。那套钥匙的吊条上有地址,如用即可不用就扔掉。你的机票是晚上的,服务台会送来。
蒲字晨七时
龚思竚一点也不怅惘,却还是有点茫然。空空如也的房间里,少了那丝曾经拥有的甜蜜。开始还没在意,再从那天的握手联想,就餐时的谈话,在冥冥中感到最后会走到的步骤。她慢慢地接受着,虽完全可以将戏演绎成另外的结局。可从商业投资的眼光,不愿将正绽放着骄人业绩的成长股放弃。况且如此温馨的氛围,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女性需要鲜花,没有众多绿叶的衬托,鲜花的价值又怎么体现。时间还早便去浴室里畅快的洗着,服务生送来丰盛的餐食还有晚上的机票。午后睡了会儿才去金银滩,五月初的斜阳有点晒人了。她沿着海滩漫无边际的走着,不远处见一排白色的小房。应是海泳者们换衣冲洗的地方,突然那天的梦又浮现。难道把昨晚的行为当成他,不然为啥那么轻易就做了。当她有时在暗地里一阵阵的冲动,也知道万万不能走出那步。挡在前面一道道屏障是多么的森严,都是不能逾越的。除非父母、姐都自然的消失。自己一次次不能按奈的举动,只能在语言的碰撞上来缓解,在不断撞击着他时。他也在经历着困扰与折磨,与我的隐痛是不言而喻。顽孽呀,命运呀,是前世定下今生受。
蒲市长让我怎么说,应不是在玩弄女性。在杯碟中、海潮边,情真意切的吐露。有他的忧伤与烦恼,也有情失的痛苦与孤寂。在寻找解脱中对美艳的选择,以品质来平衡高尚。与我不只是肉欲上的欢乐,更想从精神上得到安慰。只有对应上追求到的反映,才能从心理上得到满足。即便最后那步本可以不跨出,他也会欣然的接受。但那样的氛围,也想得到完美的享受。女人会有好奇心,翩翩君子也不会使自己掉价。这时想到了邓文迪,一个自身有能力与颇具心计的人。两级跳跃成为世界报业集团,罗伯逊、默克多合法的妻子与产业继承人。十年间成功是评判现实的最大标准,此时有谁来议论她卑劣的手段与狠毒的心灵。二次夺人之妻,现在却是最有脸面的夫人形象。她明白那套钥匙是个检验,如留下它也会失去他。没有它有业务上的需求,也一定能得到他的帮助。况心里已经装着黄心崚,绝不会让人来取代。便从包里掏出钥匙来,撕碎附在上面的地址使劲的抛向大海。
蒲市长冲洗回来见龚思竚已在沉睡,遂不再去惊动她。看时间离早班飞机不多,就靠在床头憩着。一开始的设计,并没有奢望走到最后那步。有的婚庆公司,专做为情人的远程度假业务。一个电话就将所有的安排妥帖,不会有丝毫的绯闻风险。他只想有个纯粹的休闲,释放自己积蓄已久的压力。也许是真情的交流,达到了自然的程度。顺势而来的喜悦,激发着昂扬的斗志。肉欲的颠狂,也是与妻子很久没有的事。想着生理上又在蠢蠢欲动,便轻轻拉开她盖着的薄薄的被单。侧着身子的屁股完全祼露,修长的腿子及细围腰身,双X有些松驰的向一边倾斜。熟睡的脸一付恬静,没有任何焦虑的痕迹。此时再也不能触碰,这是一环紧扣一环的链条。倘若那一个环节断了,再也无法进行下一个步骤。那些东西早已放在吧台上,相信她会步入这根铺好的轨道。
飞机爬高平稳后,蒲市长才真正的舒缓过来。一夜的折腾也精疲力竭,想着想着就昏昏的睡去。空姐在巡视时看他睡得很沉,拿来条小毛毯轻轻的盖上。越往内地山势越高,不住的颠簸他醒来,歉意的对邻座的旅客笑了下。便正过身子回过神来,凌晨在抽动时的对话又浮现出来。
“不想看着我吗。”
“一直都这样。”
“与丈夫也是。”
“嗯。”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