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要少好多哟。”
“宁愿那样拿得安心,如新加坡总理最高年薪到200多万美元。”
“可比我国的少了不知多少倍,下面一个处级干部会搞名堂的也会超出这个数。市长、省长、部长的,还会少于这个吗。”
“所以各级官员也是惶恐着,谁知那天翻了船。”
“他们每天都在踩着这条红线,却又始终无法走直了。有些收入非常隐秘,内容极其丰厚。”
“我也深知灰色的内涵,但这是政府内部的共同利益,各级都不敢去明示出来。”
“下面的老百姓更是弄不清。”
“谁也不想理得太清,有句话混水好摸鱼嘛。”
“也许上面是清楚的,给下面留点余地罢了。”
“听出点味来,这是我国行政管理必然形成的。”
“自身都意识到,有良策来扭转吗。”
“很难,首先是人的心理。西方社会把从政看成是人生某一段职业,而不是终身的待遇。”
“第一次听你说。”
“西方社会人的心理已越过这个坎,思想包袱就没有了。”
“如何才能使中国人过这个坎呢。”
“一时半会不好说。如实行真正的民主,目前还没有掌控局面的信心。如要逐步推行,这步骤会走多少年无法知晓。”
“蒲市长,光顾了说话没吃多少呀。”
“你不也是,好象也没动啥。”
“听你谈了这么多,没有其他事吧。”
“就是借他们的会,打了个愰子。”
“不去行吗。”
“你也别去,那些会就是个过场。”
“谢过市长给我的清静。”
“你用什么来谢我呢。”
“陪你说话呀。”
哈,,,,,,“说得太好了,今晚就是你的权力。”
“真的。”
“市长还能说假话。”
“我就不客气了。”
“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答应。”
“等会去海滩吧,好想看夜里的海滩。”
他们乘坐出租来到沙滩时,已是十点多了。观潮的人还是很多,三三两两的,散落在长长的沙滩上。晚风阵阵的吹着,把龚思竚的头发飘起。她不停的捋着,免得它遮住了眼睛。
“哇,我们来了,其实都来过很多次了。”
“你在吟诗。”
“只是在感慨,曾在附近的城市工作。来这儿如上街,只有今天意义不同。”
“蒲市长是文墨厚重,应有不少的彩笔。”
“我听说你姐夫才是常有文笔。”
“这也知道,市长真是了若指掌。”
“是在探望胥子健,他偶然提起的。”
“这就记下了。”
“不是与你有关吗。”
“我算啥。”
“别人算啥不管,我会算啥的。”
“市长在打哑秘呀。”
“别一口一个市长的,不会叫声哥吗。”(先缩短年龄的差别。)
“那算啥。”
“算个忘年交吧。”
“可是高攀了。”
“我个糟老头子,你不作贱就烧高香了。”
“市长大哥真会说话,你比濮存昕差不了那儿去。”(奉承当真了。)
“我宁愿捕捉他的那束光,也不愿说些让人不久就会忘掉的话。”
“大哥的话真是富于哲理,还很有韵味。”
“小妹妹也不赖,说的话听着总是很舒坦。”
夜很深了,散游的人慢慢稀少。只有夜宿的一个个小帐篷闪烁着亮光,海风阵阵的袭来,潮声渐渐的大了。海水随着波浪一波一波,漫过了人们足迹的地方。沿海滨大道高楼的窗灯,也在一盏一盏的熄灭。他俩回到酒楼的25层时,匝道里人寂声灭。
“晚安。”
“想去我那儿喝杯香槟吗?”
“不打搅休息。”
“不是要我陪你一夜吗。”
“大哥真是一诺千金。”
“不敢,做人最基本的诚信。”
2519是间大套房,大小客厅、娱乐室、小吧区、浴室里的大型喷水池、音响与电视也是档次极高。酩悦香槟Moet&Chandon早就摆在吧台,蒲市长熟练地开启。倒入两个高脚的杯子里,他端起来递一个给龚思竚。
“为今晚我们的心能融在一起,干杯。”
“为听到市长大哥的一番肺腑之言,干杯。”
从那硕大的玻璃窗向外望去,一条路灯照亮的光带环绕着大厦。时而还有小车飞速掠过,道上已很少有人行。他俩站立着谁也不想多说,是想说的话已经说完,还是有更多的话正在思索。
“不想就这么留下遗憾。”蒲市长好象在自言。
“多么良辰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