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信。”
“我不信,就当没有。”
“夫人算我多话,睡吧。”
龚思竚睡下后,那事还在绞织着,不敢动静静的躺着,怕惊动白驹又引起话说。思来想去还是不妥应去那医院探访,最好把弟弟的病历销毁。遂找了个时间,通过熟人去了病历档案室。
“全大姐介绍我来的。”
“你要找那年,或者是名字。”
“龚思端,大概前十年吧。”
“有名字就能查,你等着。”一会儿就从那成排的架子里出来。“不是重要的病历就堆在那里,翻了会就找出来了。有年好象也来查过,所以有点印象。”
“记得那人的模样。”
“有些模糊了,不过很成熟帅气的。”
“没说啥。”
“看了一眼默了会就走了。”
“老伯我弟弟的病又犯了,在另一家医院能借吗。”
“既然用得着拿去吧,那些年这个没登记的。”
龚思竚递上一条中华烟,那人推辞一阵收下。找个地方把病历烧了,才舒了口气。姐夫哇怎就那么精,偏让你遇上。啊发生事情那天他也赶来,一定是自己撕化验单时被他看见。竟然这么多年,装得无事般。喜欢姐夫沉稳与善良,细心也老练。可缘分就爱开玩笑,为什么他先于姐,而我又后于白驹。只在心里祈祷弟弟不要再发生流血的事,如有什么不测就再难遮掩。那时妈的老脸能否放下,后果真的是无法想象。一种莫名状的想要见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