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都有。”(一座有名的鬼城)
“那些层层的刑具是真的。”
“谁证明受过的。”
“人死了要在奈何桥喝**汤,过后啥也会忘。”
“所以说假的、假的。”
“真的是假的我就放心了。”
“你个老婆子,说些啥疯话。什么真的是假的,假的就是假的。”
“我说这个真的你不懂。”
“说不清,签解释完了。”
看着妻子都有点象傻了般,龚襄荣不想再说。回到自己的房里后,也是一时的回不过神来。老婆子真的有事,不然为啥说签。可是思来想去的还是理不出个落头,索兴也不管了看起书来。
黎清玲吃着发糕,心神不定的在屋里走着。那梦也就奇了,一点点细节都清清楚楚。听说许大伯早死了,难不成还来讨情。这个老东西要不是那点钱,肯让**的他得逞。都是那个钱,让我造下这个孽。老天哪,就不看在为儿女的份上饶了我呢。阎王爷为此就要折我的寿,不公平呀。我不是图自己高兴哪,是在让儿女们不挨饿。妈也替我求求情吧,受苦那么多年福还没有享够。她在心里默默的翻滚着,一点也不敢出声。憋在心里真的难受,不时的捶着xiōng。这下有点来不起又躺在床上,竟然哼哼起来。
临近中午龚襄荣感到有点饿,遂去看老婆子在干啥。下得楼来清丝雅静的厨房里啥也没有,这叫啥事该不是出去了。也得吱个声哪又上楼去她房里,正靠在床上似睡非睡的。
“不吃饭?”
“不会自己弄,顿顿都要我来做。”
“今天怎么哪,吃枪药了。”
“生病了。”
“刚才不好好的。”
“才生的病。”
“你这病也生的太怪了吧。”
“生病就是生病,不要来烦我。”
“好,我叫二女回来。”
“你敢叫。”
“是让她送你去医院。”
“你个老东西,要你管呀。”
“我说你也过了更年期,火气早没有。”
“又开始了,不要惹我。”
龚襄荣这下真的是丈二金刚,只得退出来给二女打电话。
“啥,妈病了。”
“不知啥事,躺在床上发火。”
“等我处理手头的事就回来。”
龚襄荣只得去厨房下些面,就着昨天的剩菜将就吃。也不敢再去问老婆子,也许早上吃的还没有饿。一连串的事证明妻子心中有结,是什么不便说出等二女回来去掏。左等右等的看时间有点久,怕妻子饿又去那面馆。“老婆子我特去端了碗牛肉面,你最爱吃的。”
“摆那儿,你出去。”
龚襄荣不敢说给女儿打了电话,搞不懂她的心思。就下楼在堂屋看电视,心里也是七想八猜的没有个定数。龚思竚迈着小跑步的进来,把提着的东西放下。
“妈在上面?”
“在床上躺着。”
“不会又是老毛病犯了。”
“不象,没有喘。”
“发烧吗。”
“也不象。”
“斗了嘴。”
“说啥,我会吗。”
“总得有个起因吧。”
“我也没想通,平白八故的。”
“总有个开头。”
“就是在讲那个签。”
“又去抽了。”
“就是上次那个。”
“都陈年的老话,啥子烂谷子的也翻出来说。”
“她硬要我解释。”
“那年姐夫不都说过。”
“说没有听懂,要细细的解释。”
“你没啥吓人的话吧。”
“她怎么一下就说到十八层地狱了。”
“总是你的话引起的。”
“我看你妈有点傻了,说什么真的是假就好了。”
“爸,这话真是妈说的。”
“不信你去问她。”
“是有点象在说疯话了。”
“你上去吧,免得我在她会发火。”
龚思竚边上楼边在想,妈都要来八十难道大脑要出问题。如果是痴呆就麻烦了,得送去医院检查。
“妈,正好顺路回来。”
“不会是老头子叫的吧。”
“没有哇,还在床上是病了吗。”
“昨晚没睡好。”
“没病吗?”
“没有,你爸说了啥吧。”
“没说呀。”
“那就好,工作那么忙不要耽误时间。”
“单位要检查身体,你也一同去看看吧。”
“没病去看啥乱花钱。”
“查了没病让我们放心。”
“都说了不去,你也来烦我。”
龚思竚那颗疑惑的心又开始跳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