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都把我看晕了。说那么多,一下那里嚼得烂啊。”
“没叫你看,谁要动这些脑筋。”黄心崚数落她。
“我说嘛,这不是女孩关心的事。你还是人之我好,示我周行吧。”
“你那狗嘴里就没好词,看我撕了它。”
“穆静,现在看那时的认识真是太肤浅了。我从分析文学的创作,矇眬的意识到政体,但却看不深透。”
“这个好象大家都感觉到,但也只有憋在心里。不知如何来理论,也许谁也怕去触这个雷区吧。”方宏毅耽忧的。
“现在有很多电视剧,人为杜撰臆想。要吗编得离奇离谱,要吗吹得天花乱坠。有一剧说某卖水饺的老太被车撞,撞她的人、救她的人以及相关的一干子人,最后都修炼成佛,显示了一幅**的各尽所能、各取所需的景象。”
“对对,我也看了。老太婆的床上功夫不简单,说的话真感动人,我都掉眼泪了。”
“就会蒙住女人的心,有那么完美吗,还不是一种形式的炒作。”
“你个方宏毅,就会糟践人。受剧中情节的感动自然的就流出来,有啥好说的。”
“还有部剧说一脑外科医生,做了手脚为动手术的病人输盐水,想坏同事成功手术的好事。结果病人没有救活死了,害的这医生也因此身败名裂。死人的女友是警察,与受诬谄的医生暗中调查。当有知情者电话告诉这医生,他在与女警察约见的刹那,却被突然驶来的车撞昏。经做大脑手术抢救醒过来,却又失去记忆。我在看时,就想剧情会如此发展,结果硬是按我猜测的演出来了。”
“那失去记忆要演的戏可就多了,不又可连续好多集呀。”
“是呀,象这样的剧每集少说也能卖上二三十万,就是冲着钱来的,不是吗。”黄心崚冲着方宏毅大笑。
“还有制作的质量更是粗糙,情节硬拚凑场面不合时。字幕经常用错字,如文驺驺,打成文邹邹”方宏毅很是愤懑的。
“不知现在的文娱性、趣味性、严肃性、历史性、文艺性、思想性、超时性如何来界定。为了追求市场价值,那一切都显得苍白无力,让观众被迫的接受。却是无所适从。”
“心崚,不谈你杞人忧天的事。那个等我想定再说,会给你出个好主意的。”
“你俩说了啥,可不要瞒着我。”
黄心崚遂将自己忧虑的事与方宏毅说,他们已回到客厅,嗑着瓜子、松子、嚼着提子、话梅、金桔、吃水果,扯着陈年的烂谷子,说黄心崚身边的女孩如何,方宏毅又说穆静心根本就没有放在他们的身上,结果是肥水流了外人田。穆静责问他的眼睛早就盯住某厂的出纳,老实说写了信没有。电话铃声响起:
“啊,夫人,听音乐会,我不是有客人吗?”
“一起去吧,我叫三妹找了票。”龚思靖早就安排了。
黄心崚问他俩晚上有无安排,“我去不了,老公要出差,还得回去准备。”穆静说道。
“方宏毅要去,女儿通知了吗。”
“早打了,赶不回来。是维也纳爱乐乐团的,她不一定喜欢。”
“只有在外简单吃点了,免得你又来回的跑。”
送走穆静后,黄心崚与方宏毅往市区的音乐厅赶,顺便买了糕点。在那座园型的建筑楼宇外,已经是人攘熙熙。黄牛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寻找有买票的。在广场上有散步纳凉的、有练晚舞的、也有在露天茶座里聊天、打牌的。音乐水幕随着乐曲的节奏,正在时起时伏的跳跃。很多外地来陵办事的,或是路过的,也慕名来此驻足观看。
“啊,你们都来了。”黄心崚有点抱歉
“早就等你们来好一起进去。”龚思翊总是先说。
龚思竚、白驹、龚思靖在旁笑着不语,黄心崚过意不去,
“路上很堵,只要到晚上那洞口就堆满了车。只有等全部打开才能畅通,已经确定明年初施工。”
“快进吧,要开始了”龚思靖催促着。
空穹的大厅里座无虚席,连楼上都坐满了人。具有世界级水平的音乐表演,轰动了这个城市。票价高的1800元,低的也是5-600元。由彼得、沃尔夫任指挥,塞巴斯蒂安、古特勒首席小提琴组成的演奏阵容,乐曲从《春天的序曲》开始,将人们引入了隆重并热闹、欢腾又喜悦情趣中,而《维也纳森林的故事园舞曲》又让大家步入了郊外绿茵草地上,在闲暇、散步、野餐、嬉戏,各种鸟儿在歌唱、山谷中的小溪在潺潺的流淌。人们在这里摒弃了思想上、生活中的一切不愉快,尽情的享受着大自然赋予的美景。
“听演奏与在家里听音箱的效果真不一样,有种身临其境的气氛。那音乐的节拍,紧扣住人的大脑,恍惚已经到了那里。”
“白大哥真会感受,与我一样进入了角色。”龚思翊说着。
“不要说,只管听。”龚思竚打断他们。
春天来了,大地在欢笑,蜂飞蝶舞,微风拂树梢。这是蓝色多瑙河第一园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