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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缘深怨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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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回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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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慢慢从各个渠道,才知问题都是这小子的窄心眼在作怪。大有非将她挤出去才甘心,如不是阮芷蘅以极大的容忍支撑着,那有销售上如此好的局面。目前只是碍于祁仲春的面子,一时也不便于把他撤换,现在把她扶正也为时过早。

    “你舍不得?”在徐东路在表情中,伊昊良看出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会提出这个要求。

    “啊,不知怎么回答你。”

    “就照直说吧,”自那天见过阮芷蘅后,当时的一丝心动飞快就在脸上消失。他是能够在几秒钟之内控制自己感情的人,但内心的灵感却告诉自己,她是不能舍弃的人。在以管理人材的借口下,得知阮芷蘅的能力后,更加坚定了把她网罗到身边的决心。不知是物色或是物才的心情,总之他是先走了这步再说。

    徐东路沉思着,一手执着的酒杯久久的不能举起,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真是让他尴尬了。如果让她一走,这摊子事目前还真没有合适的人选。不同意走却又推不过伊昊良这个大情,真是进退维谷呀。

    “老弟很为难?”伊昊良明知他如此,就是不说退堂的话。他也清楚此时挖走阮芷蘅,确实如釜底抽薪。

    “董事长如此的见爱,小弟岂有不肯割舍之理,只是目前确有些难度,不知可否等段时间。”

    “哥也是急用人才万不得已丢下老脸来求,真是难为老弟。”

    见伊昊良把话说到如此份上,徐东路知今天这个槛是过去了。如果不答应下来,也没脸走出这间屋子。“董事长如此重惜人才,小弟真不能挡了她的前程。”

    “好,真是痛快。我就说徐老弟不会拨了老哥的面子。来满干一杯,祝我们的合作愉快。”

    徐东路很不情愿的干下这杯难嚥的苦酒,虽然还是那么的香醇,可是下到喉咙时却并不象前面喝的那些味道了,只感到有些苦涩和割喉式的。他无法去计算伊昊良能给他的,和现在放走阮芷蘅要损失掉是否能打个平手。唉,只能先看看再说,也许在今后的合作中,会得到他更多的照顾。可是他也明白,自己并没有什么法码,伊昊良也不是因这次的人情,就不遵守商业的原则。就算应了转让阮芷蘅,也只是还了以前的欠情。

    “伊总,你是我市事业成功的典范。在这个行业里,没有人不敬佩你。”徐东路还是发自内心的说。

    “老弟哇,我也是提着脑袋在耍。你不要看我成功,那时我可是失了夫人又毁了财,就象个穷叫花子。那段创业的苦难日子,也许比你们走得还惨哪。”

    “你是福星高照,老天要劳你筋骨,才能降大任于斯人。”

    “你几时也这般文人式的,缛起我来。你我兄弟不都是同Cāo此业,就象一根藤上的蚂蚱,只不过我跑在前头你在后面追,有何两样。”

    “董事长如此的谦虚,难怪被称之为儒商。”

    “那都是人们套在我头上的光环,还不象孙猴子头上的紧箍一样,只要唐僧念咒语,我还不得痛苦难熬。”

    “你这个王国里除了嫂夫人能拿上方宝剑在你头上挥舞,谁还有这个胆子跟你说个不字。”

    “这就认识浅薄了吧,有句话是人怕出名猪怕壮,还有一句是打江山易守江山难。”

    “又不是搞政权那来的千虑万焦,不就几个钱吗大不了一甩就几千万过隐居的闲心日子。”

    “话倒是这么一句,可真要做起来就不是一回事。就拿你来说也应有个几千万,为何不去过舒心的日子,带上你的那个。”

    “伊总也来拿揄我,倒是想带可人家肯吗?”这样的信息伊昊良那有不知,与他掖着是不行的。

    “笑话一句,不必去理论。只是说你能丢下生死与共的弟兄们,回答是肯定的。我也一样如同那些前辈,不把用心血建造起来的家业,传给自己的后人谁又能善罢甘休。”

    “我可没有你想那么多,只想搞两钱老婆儿子够花就行。”

    “也许你到后来就不一定这么想了,人到那时就有一种**。一种莫名状的、精神上的**,欲罢不能、欲舍不能。”

    “你说这真的有点玄,好象很空,完全是一种摸不着看不见,理不透的东西。会不会象阿里巴巴四十大盗中说的,叫花子是有了吃的想房子,有了房子想老婆。有了老婆就想仆人,永远也没有满足的。”

    “用个不恰当的比喻,毛老人应该是个彻底的无产者吧,这也是多年来对我们的教诲。可他为啥始终就不放弃权力,一直到死。”

    “没有完成他的夙愿吧?”

    “这只是表面上最光辉的说法,那些年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既然是共X党的政权,为啥就不让后继者来承接。一样的理想,患难的战友,还不够忠心坚强吗?非得自己老慵昏花还圈阅不辍。”

    “这不是对理想鞠躬尽瘁的精神吗?”

    “一个最高层的领导者,稍有不慎就导致大错,难道有不明白这个道理的。他的历史是学得够透彻的,历代君王的盛衰也如明镜式的,为何到了自己头上就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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