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老伯的嘱咐,替写信的保管着。从没想过去找这个人,连你妈也未知晓。只将你姐夫家的事说了,不知你妈在下面想啥呢。”
“等会找个理由替你保这个密,”
“那天看晚报时发现叫单于安的人,不知是缘份还是凑巧。不管信是否这个人,总之算是面对了,不是在刻意的寻找吧?”
她沉思了会,“爸这样吧。看信也没有留时间,不过从信封的样式和色调看,应过了几十年。如让一桩藏匿久远的事告白应知人,也是件你必须完成的嘱托,不然也失去写信人本来的意愿呀。”
“爸就为此事与你商量,如果认为不交,爸也只有在进坟墓前交与你保管,因你是我认为最能托付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