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昨晚出了多少汗,先还有快感的美味,后大脑就一片空白的失去了知觉,象是在很甜蜜的状态中进入梦乡。此刻真是赤条条的,屋里很静没点声息。轻轻的叫了声“老公,”还是没有回音。才想起看钟,哇时间来不及了。翻身下床顾不得穿件衣服,直溜溜地跑进了浴室。三刨二抓的洗去了臭汗,披件浴衣出客厅。见餐桌上摆的早点,端起杯子把牛奶喝了。其他的也无暇吃,简单的搽了点润肤膏抹了口红。拎上小包飞也式的下三层楼驾车去了。
也不知怎么去看那些资料,总惦记着下班一定要去爸那里。当员工又来交资料时,才知已过了下班时间。把车放在离家约200米远的停车场,快步经过以前熟悉的小道。踏进家门就听妈在嚷嚷:
“可把你盼回来了,你爸都不知在门口望了多少道。”
“那爸呢?”
“才上楼,老头子乖女儿回来了快下来。”
“妈我饿了,饭弄好了吗?”
“早做好等你回来,这就去端。”
“弟弟还没有回来?”
“有几天回来吃饭的,不知与那几个朋友野去了。”
只听一阵的脚步声,爸已下楼从里屋转出来。
“回来了,先吃饭吧。你妈特地做了几样味淡的菜,都是你爱吃的。有清炒嫩豆芽、淡烧青菜头、虾仁烩东瓜、凉扮醋三丝、水煮滑牛肉片,燉着一铞子龟**汤。”
她从小生活在窘迫的家庭,赖于苦寒对吃并不讲究。平时多以简素为主,也是多为身材忌口。即是应酬的大鱼大肉、龙虾海蟹、鲍镘鱿鲥、名家精谱,也只蜻蜓点水的尝一两口。至于燕窝鱼翅汤也是啧几下,总不会海吃豪饮。看起来身子单薄,却是精神抖擞,不知那来的股子锐气。父女三人草草的吃了饭,妈就在厨房里收拾去了。
“二妹”他总是这么叫女儿们。“上楼去说,”随即转身就走,龚思竚见父亲么的严肃,也不便多问跟着上到爸的房间。
“坐吧,”龚襄荣边说边打开立柜的抽屉,从里面端出个锁着小木箱,打开后拿出一个信封,递到龚思竚的手上。
“这是什么?”
“你不能拆,先听我给你讲。”
“爸,这,,,,,,”
“今天叫你回来,就是看这事如何处理。”龚襄荣默了会,象是在回忆着什么式的。她凝视着父亲,见他苍白的、瘦削的、满皱的脸上,堆集着饱经风霜的岁月痕迹。分不出喜恕哀乐,那些年生活的艰辛深埋在心里,这些年的幸福不表现在脸上。总是付没有变化的面容,永远充满着对人生不灭的信念。
“这事说来话长了,胥老伯去逝还记得吗,”并不要女儿回答,“他临终前急着叫我去家一趟,给我两样东西。”
她一脸的鄂然,不解的看着父亲那十分沉痛的心情。
“是两封信,一是转交给你姐夫的大哥,另一封是给叫单于安的人。那封交给他大哥时,我与他们弟兄在一起。得知是他父亲死前的遗嘱,听后真是惨痛欲绝,曾一度因悲伤而神情恍忽。他们也是泣不成声,只顾及在茶楼不能放声出来。”随后龚襄荣又在那抽屉里翻出两张纸递给她
“后要他大哥复印了那篇遗嘱,觉得会帮助你们认识社会及人生有好处。”龚襄荣很郑重的语气“爸认为你是优秀的孩子,仅管我一生没有做出成就。能够看你们健康的生活,是我最大的安慰。你的稳重和孝心,使我感到无比的幸福。那几个孩子各有千秋,但不比你懂事成熟。小四虽是龚家的香火,爸看不能有大的指望了。”(真就应验)
“爸不要这样,”她看爸这样急忙的“我们会为二老的晚年孝心尽力,不要耽心四弟的事,也会竭力帮助他发展。”
“我也想通了,现今的社会男女都一样。你们能在社会上自立,不管成绩有大有小爸就放心了。”
“爸我们会的。”
“近些时候爸晚上睡不着,老想起那些年的事。爸有几兄弟,你爷爷最喜欢我,虽家里相当贫穷,但爷爷咬着牙要我上学。也发狠要学出个头来,可那阵临解放兵荒马乱。再要抽派抓壮丁,只有逃跑才能免去命丧战场。”
“爸受的苦女儿明白,不要去伤心。”
“其实爸已觉苦尽甘来,为出逃的事感到幸慰。不然没到陵江也不会有你们。这是老天爷开眼,也是祖宗在保佑哇。”
“爸说起祖宗,真是龚鹿公的后代吗?”
“从族谱上看已经证实。胥老伯也曾与我谈起过,还作过追溯确是那一支脉。”
“怪得同事们总爱拿这来说,你的聪明可与祖先齐名了,我只当是开玩笑的。”
“知道就行不要拿这自傲,得多谦虚才是。”
“爸不会的,也是说说而已。”
“这封信就有些蹊跷了,你先看后面写的就会明白。”
她飞快的浏览了贴在信封后面写的,也是大惑不解。“留下信是想让人看到,可又不允许找收信的人真是矛盾。”
“我是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