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难,条条蛇都咬人哪。”
“快想吧,不然轮到你就惨了。”詹相荣提醒着。
“疏梅芯半落,正待醒初荷,再拜东篱下,枯松傲骨多。”
“不说了我们喝”詹相荣干后“黄老弟的诗既清新,又暗含一股傲气,上品。”
“过奖了,随口趋趋,不成文。”
“不行,没有说到秋哇。”徐东路找到茬了。
“说了呀。”詹相荣一脸的鄂然。
“第三句,不就没说什么是秋吗?”
哈哈哈,,,,,,,詹相荣笑得前仰后翻。
“笑啥子,欺我不懂。”
“你知道陶渊明吧。”
“不就是那个写桃花源的秀才吗。”
“他还写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唉,该死,叫你们懵了。我喝,我喝”
“为了不罚酒,只有凑合。恍觉鸟啼鸣,炎炎梦草盈,猛听归雁叫,身浸玉龙冰。”
“在梦游哇,整个儿都在睡眠似的。”徐东路也听出来了。
“该你了,我们等你起头再喝,不然你要耍赖。”詹相荣总是把徐东路盯着。
“我几时说不作了,看我的,风和日丽去踏青,”
“还不错,我们喝”詹相荣很是高兴。
“吊带貌媚挠我心,,,,,”
“你快呀,不然也要受罚的。”詹相荣追着。
“你也太急了吧,总得容我想些妙词来。金黄稻海拥住妹,外寒内暖情更精。”
哈,,哈,,,两人笑得你推我一下,我攘你一下,简直都喘不过气来。徐东路却一点也没有反映,只认为交了差,不被罚酒就万事。
“这叫啥呀,也太直率了吧。”黄心峪不知用啥语言来表达。
“不就是顺口溜吗,比起你们是差远了,可也是有情有景有意的呀,不对吗?”
“对,对,对。”詹相荣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过猖狂了点,你平时常常就这样吗,没有序曲。”
“什么序曲,你说我诗里没有前奏?那风和日丽不是吗。”
“不说这,该你出题了。”黄心峪赶快止住,不然话越描越难听。
“我出的题能难住你们吗,指不定把自己考倒了。这样吧,讲个趣闻,随便啥都可,只要大家认了就行。”徐东路怕总输。
“你当司令说了算,你先起吧。”詹相荣认同。
“60年代末湖北枝江水灾,妻子因丈夫病死,只得带着五个女儿逃荒。一路辗转来到巫山的荀家坳,已是面黄肌瘦奄奄一息。有人劝一寡男收养这家子,因父是地主而无人愿入嫁,父母也亡故三十多岁还光杆独身。正好煮饭喂猪收拾屋缺人,晚上睡觉也可将就煨脚。”
“你这算啥趣闻,听不出来。”詹相荣打岔。
“你听后面的,老妈子虽才四十多,却是干瘦如柴,xiōng部扁平,而且病的不轻。孩子大的只十三四岁,小的才四岁。这小子解放前曾读过几天书,为生存就自学医道,求师学艺,特精妇科。虽然没有文凭,却也是远近闻名。上门求医者络绎不绝,有钱给钱,无钱给物,米、蛋、肉、油土特产一应的不缺,自己再种点粮食、蔬菜的,小日子过的挺殷实。”
“还是很平淡的,听不出味来。”
“精彩的片段总是在后面,就象说评书的,看官且听下回分解。这母女六人,经他汤药营养几经调合,慢慢都在脸蛋上堆满了红晕,那嫩白嫩白的,真是逗人喜欢,妈的病也大有好转。一日夜孩子们全睡,他对那母说,我对你们如何。母回答,有如再生。他又问你将何以报,母说倾其所有。他说我别无所求,只喜求欢,母答我尽力而为。他说你难尽我兴,可否由大女代劳,母思忖后,自己岁长珠黄,觉大恩无以为报只好如此。遂安排稍谙事的大女与之同寝,并自为哨。之前服一汤汁,长时并无妊娠之事。且女儿越发的水灵,悄问感觉如何,女曰舒服之极。这厮每晚必求陪,却并不衰,母询问久盛之因,他说自制秘方长服。几年大女出嫁,二女代之,如此递延。怪哉已婚育子之女,回娘家探视还要与他伴寝。”
“这事有点奇了,这小子真是因祸得福。”黄心峪叹道。
“后来是两人轮换着陪夜,更让他艳福不浅。幺女读书出众,考取外地校住读。几年后回家,继父还是要夜寝。让她恼怒可母哀求,此时姐们全都嫁出,她只得顺从侍服。返校后几思悔悟,一纸述状告到法院。妈与姐们知后急召她回,呈以恩德希小妹不要报怨,并全都否认与之苟欢之事,称小妹胡言。法院有口述无以为证,虽信其事却难断案。”
“怕是你杜撰出来的吧,那有这般的母亲。”
“是真实的,还有下文。这小子见幺女很难过,又想到母女们如此之情感,再也不愿使她们为难,遂认罪伏法。法院按他与多个14岁以下幼女发生性关系论罪,判决死刑。”
“完了,人也死了,这又臭又长的故事讲完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