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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你只是个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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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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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当我拥着夏鸥时,看她在我怀里安静的呼吸,是我前所未有的塌实和感动。

    当我完全放肆自己的感情时,我以连自己都吃惊的方式宠爱着夏鸥,心疼她每次不小心的小伤,责怪她学校寝室的铁床——她午睡是在学校寝室的。因为那铁床老把她腰部弄得一片瘀青,我在轻怪她自己不爱惜自己的下一刻,狠狠地大骂了她们的学校。

    夏鸥就笑了,说我的确还是个孩子。

    那段时间是我一辈子最幸福的,难忘到到今天我想起来,都是种凄凄惨惨的快乐。

    当夏鸥从学校里出来看见我时,确实吓了一跳。却也又惊又喜。

    “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我女朋友放学不可以吗?”我依着车,装成绅士的样子替她开打车门。

    现在是放学阶段,学生们像放出来的蜜蜂一般的多,夏鸥很快成了注视的焦点。她表情控制不住的骄傲,我也很得意。

    “其实我想去看看你们寝室的铁床的,什么烂床。”假装严肃,眼里含笑,语气不悦,实则宠爱。

    但我也实在是气不过夏鸥学校寝室的铁床,把一个女孩的腰部都弄成啥样子了,淤血的面积挺大而且颜色很深,我看着就心疼不已。我就经常看见夏鸥在屋里,用烧酒揉她腰间的伤处,我说要代劳,她说我力道大怕痛。也就没多过问了。

    “我们一起去看看妈吧。”她突然提议,我欣然说好。

    经过某商场时我说要去下厕所。看我很急的样子,夏鸥说你去**商场借个厕所好了,她说她就在车上等我。

    10分钟后我回到了车上。衣兜里多了只钻戒。

    开着车,心情晴朗得希腊的天空。当暖暖的阳光洒进来着窗,我看了看身边的夏鸥,她年轻的脸庞上也幸福也微露着。可能是心里作用,我似乎老感觉得到衣兜里的小方盒。沉淀着我漂泊了三十年的心,载来了一分塌实的归属。我要在晚饭时,给夏鸥一个发光的承诺,给夏鸥妈一颗精彩的定心丸!

    也给自己,一个最美的妻子。

    “你怎么一直在笑?”夏鸥问我。

    我突然窘了起来,因为我不像夏鸥可以把心事遮掩得很好,我什么都会在脸上展示出来。夏鸥看见我一个傻笑了。

    “哦没什么。”我说,为了不让她怀疑,我多加了句“我已经是西南地区的总代理。”

    含义:你老公前途大好。

    夏鸥没说什么,她对我工作上是从来不喜欢过问的,我也没必要让她去操那分心。她脸开始望向窗外了,一直在下车。我们在一起两年了,我却不能完全把握住她的心思:现在开心啦,此刻郁闷啦。

    回到家里夏鸥自然和她妈一番亲热,然后妈乐呵呵地进厨房做饭了。

    我可笑的又开始紧张了,我在心里一直酝酿着如何开口求婚。

    突然就听见厨房里一声“乓——”的一阵,是碗落地上的尖锐。然后立即感觉有一重物倒下。

    我和夏鸥几乎是同时奔进厨房,见妈倒到那里,已经晕厥了过去。

    “妈……妈!!”夏鸥慌张地跑过去,急切的想去搬动她妈的脑袋。

    “别动!大概是脑溢血!”我知道我必须比夏鸥镇定,因为脑溢血是死亡率极高的。

    “你先去打电话叫救护车!”我对夏鸥吩咐,她马上向外冲去,一脸惊恐。

    其实我当时也有些慌了。我在心里一直默念着:何念斌,镇静些!!我叫打了电话的夏鸥赶快过来,小心的把妈的身子移平,并把她的头歪向一边以便她能呼吸畅通。然后迅速松解了妈的外套,并叫夏鸥快去把窗户都打开。然后叫夏鸥去把毛巾用冷水打湿。

    突然我无意间看见地上毫无知觉的妈的腰——一片青青的淤血,和夏鸥的一模一样,我在那刻猛地想到什么,竟忘记了手上的动作。

    “然后呢?然后呢?”夏鸥无助的望着我,声音颤动,她一定觉得我已经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我看见那些狂飙的眼泪,它们提醒了我,时间紧迫。

    “把毛巾覆盖在妈额头上。”我命令。

    过了大约5分钟,就听见妈强烈的鼾声,我也开始无助起来了,我想起了6年前我母亲脑溢血的情景,就是在鼾声过后没几秒就停止了呼吸。我必须尽全力去挽救这位可怜的母亲。但是我确实在看见她那片瘀青时脑子就一片混乱了。

    强打起精神,叫夏鸥去拿条手帕过来。

    “干的还是湿的?”她焦急地问。

    “你他妈的是个猪呀!湿的要怎样弄嘛?当然是干的!”我猛地对她的笨手本脚剧烈的不满起来,大声骂了她。夏鸥在愣了一秒钟后冲进屋。

    “快点!操你大爷的你还在化妆呐?”忍不住又骂

    接过颤颤巍巍的夏鸥的手巾,我快速搬开母亲的嘴,她的舌头已经开始下坠,我忙用手巾包住舌头,轻轻向外拉。

    ……

    那该死的救护车到10分钟后才来。然后夏鸥哭喊着跟着救护人员奔向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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