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左右,接到噩耗——妈走了。
我一下子瘫痪在了地上。
我想起了我死于脑溢血的母亲,又想到了夏鸥的母亲,她们在重叠。
“妈——”我突然觉得痛苦极了,我的那些爱我的亲人。
我脑子里猛的出现小时候的情景。
那时家里有3个孩子,我是最小的。母亲很疼我,做饭时总拉我在身边,抄好了菜我老喜欢用手拈着偷吃,母亲就会用手拍我的头,骂我是搀猫。
只是手劲不大,只是骂声带笑。
我又想到了夏鸥的母亲,总把一分菜里最好的挑给我,用严肃的语气叫我吃掉。
只是严厉里透着浓浓的关爱。
巨大的痛楚让我暂时忘记了钻戒,和腰间的淤血。
几天后我才在学校门口看见了夏鸥,她憔悴得像个稻草。眼睛里再没闪烁着晶亮,空洞地看着我。
“夏鸥……”轻声唤她,那股心疼像巨石般从山顶滚下。我快不能负荷了。“跟我回家吧。还有我呢。”
牵着她的手,一路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