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在阿宾斯克一带站住脚,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没有办法同时对付两个敌人!”刘庆斌直截了当道。
“两个敌人?”伊万疑惑不解发。
“没错,一个是俄国人,一个是哥萨克人!”
“你要与哥萨克人为敌?”伊万霍地站起身来。
刘庆斌不动声色地望着伊万,过了好久,他才缓缓说道:“伊万阿塔曼,你能否让我把话说完?”
伊万慢慢坐了下来,但脸上的怒容依然不减:“你说,我会听完的!”
“我们到了阿宾斯克,俄国人肯定不会善罢干休,他们一定会对我大举进攻。对付俄国人,我还可以应付下来。但是,阿宾斯克一带主要聚居着你们顿河哥萨克,若是俄国人挑唆你们哥萨克人也对我发动进攻,我就很难应付了!”
说到这里,刘庆斌叹了一口气:“说实话,我一点也不想与哥萨克成为敌人!按照道说,你们世世代代为俄国人卖命,应该过上好日子。可事实上呢?你们的日子依然很穷,就拿你伊万阿塔曼来说吧,竟然被俄国人欺负得要背井离乡才能保全你们的部落!所以,我希望和你们哥萨克联合起来,共同对付俄国人!”
伊万听明白了:“刘庆斌阿塔曼,你的意思是让我说服其他的哥萨克人,不要与你们为敌?”
“是这个意思!我不能保证什么,只能做到不向你们挑衅!就怕你们哥萨克……”刘庆斌不再往下说了。
伊万沉默了。刘庆斌说得还真有可能,他无法保证所有的哥萨克人都对雄鹰军不抱有敌意!
“伊万阿塔曼,我们有仇吗?”刘庆斌突然问道。
“没有!”伊万摇摇头。
“既然没有,我们为何要成为敌人呢?不管你们哥萨克是不是会成为我的敌人,我都会迁移到阿宾斯克去的!我们雄鹰军不会去欺负别人,但也不会白白让别人欺负的!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们被逼得走投无路,那就只有血战到底了!我不希望有那么一天,因为这样只能是雄鹰军和哥萨克人自相残杀两败俱伤,而最后让俄国人的阴谋得逞!”
伊万点点头:“刘庆斌阿塔曼。您的意思我听明白了!能不能给我几天时间。让我和其他人商量商量!”
刘庆斌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当然可以,正好这些日子我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做!”
“其他的事情?刘庆斌阿塔曼,你还要做什么?如果不介意,能否告诉我?”伊万下意识地关心起雄鹰军的动向来。
刘庆斌脸上的笑容倏地一收:“俄国人三番五次来进攻雄鹰军。以为雄鹰军是好欺负的?以前我不在也就算了。现在既然我来了。那就要向向他们讨个说法了!我准备去阿斯特拉罕市端了俄国人的老窝!”
伊万还没来得及惊讶,刘庆斌身上却突然散发出一股冷冽的杀气:“还有那个叫阿列克的土匪,竟然敢杀我的人。我要血洗这个匪帮,一个都不会放过!”
伊万愕然。
“对伤害过我们的人,就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否则,不仅你伊万阿塔曼会瞧不起我,连我自己也会瞧不起我自己的!”
说罢,刘庆斌向伊万告辞道:“伊万阿塔曼,你们商量完了,可以直接到雄鹰军来找我!我先走了,再次感谢你这些天的款待!”
……
3月15日,刘庆斌召开了雄鹰军的首次会议。
“什么?主人,您要去攻打阿斯特拉罕市?这不行,太危险了,我不同意!”刘道真一听就急了。
“道真叔叔,不是去攻打,是去偷袭!也不是去攻打阿斯特拉罕市,而是去偷袭驻扎在阿斯特拉罕市郊区的两个兵营!”刘庆斌解释道。
“那也不行,我怎么能让您去冒这个险呢?!”刘道真接口道。
“公子,我们当面有俄国人的三个团!驻扎在阿斯特拉罕市郊区的两个兵营有两个团,你要去袭击那两个兵营,怎么能瞒得过我们的当面之敌呢?要不我们先消灭了当面之敌再说吧!”张寿增也劝道。
“老张,这不难。我想好了,我们晚上出发,先向东行进五十公里,然后再折向北,绕个大圈子从当面之敌的背后赶往阿斯特拉罕市,这样的话我们的当面之敌就不会发现我们的意图了!”
说到这里,刘庆斌突然问道:“老张,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先消灭阿斯特拉罕市郊区的那两个团吗?”
张寿增摇摇头。
“我是想消灭了这两个团之后,再回过头来与你们前后夹击,把我们面前的这三个团也吃掉!如果先消灭当面之敌的话,阿斯特拉罕市郊区的那两个团就会有了防备,到时了那个时候,再要歼灭他们就很困难了!”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刘庆斌的胃口这么大,竟然想把俄国人的五个团全部歼灭!
就在众人感慨之际,刘庆斌接着的话又让他们变得目瞪口呆了:“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放手去收拾阿列克这帮狗杂碎了!”
“什么?公子,你还要去打那些土匪?”张寿增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