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人占领牛犊山的制高点,带着机枪,防止溃兵窜入牛犊山!”
“是,主人!”伊贺纳言转身而去。
“副总指挥,可是……”
“贡王,你是不是想问帕默尔怎么会从阿拉坦方向而来,是吧?”
贡王再次点头。
“帕默尔前天晚上就出发了,他们渡过洮儿河,从右岸绕了一个弧形,赶到了阿拉坦上游50公里以外,然后再渡过洮儿河,到了左岸潜伏下来!”
贡王恍然大悟,接过话头:“难怪敌人的侦察兵无法发现他们,当帕默尔看到狼烟信号后,就向我们这边包抄过来了!”
“不仅是帕默尔,其他的白狼战士看到信号后,也将从察尔森方向向我们赶来。敌人四面楚歌,只有死路一条了!”刘庆斌满脸轻松:“贡王,现在已经没有我们什么事情了,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看戏了!”
不一会,伊贺纳言喊道:“来了,快看,是帕默尔的白驼队!”
贡王抬眼望去,刚才逃跑的哥萨克骑兵又狼狈不堪的回来了。在他们的后面,一百多头雪白的骆驼正在追赶着他们。
加夫里拉正夹杂在哥萨克骑兵当中蒙头逃跑,身边不时有人中弹落马。他此时情绪低落,早已经没有了报仇雪恨的心思。如果不是因为答应了安德烈,他宁可战死,也不愿意像丧家之犬一般落荒而逃。
加夫里拉觉得自己倒霉透顶了,安德烈带着大队人马全部战死,自己带着剩余的人二话没说转身就走。谁知道,还没跑出十几公里,远远就有一队人马迎面而来。
“不好,是敌人!”尽管看不太清楚,但是那高大雪白的骆驼却异常醒目,毫无疑问是敌人的。
“哒哒哒……”
就在加夫里拉犹豫着,是不是迎面冲过去的时候,对面的枪声响了。
“该死的,居然是麦德森轻机枪!”
已经有了机枪恐惧症的加夫里拉,毫不犹豫的拨转马头又往来时的路上飞奔而去。
“哒哒哒!哒哒哒……”
帕默尔严格按照训练时的要求,始终保持着和对方距离,三拨人马来回循环着进行射击。
“天哪,这是什么机枪?难道不需要换弹匣就可以不间断的射击吗?”身后这永不停歇的机枪声,使得加夫里拉快疯狂了。这种打又打不上,跑又跑不掉的滋味,的确让人难受之极。
“贡王,看看你骁勇善战的军队吧!”刘庆斌意味深长道。
“我的军队?”贡王莫名其妙。
“是的,准确地说,应该是未来蒙古自治省的军队!”
“副总指挥,你的意思是……”贡王眼前一亮。
“没错,将来我准备以他们为班底,建立蒙古自治省的军队。他们是蒙古人,打过仗,与叛军和沙俄有刻骨之仇,贡王难道不觉得他们最适合作为自治省军队的骨干吗?”刘庆斌深思熟虑道。
“副总指挥所言极是!”贡王由衷赞道。
说话间,仅剩的一百多人已经到了刚才尸横遍野的地方。也不知是不是受的刺激太大,所有的哥萨克骑兵都有意识的远离刘庆斌这边的防御工事。有几个骑兵想转进牛犊山,刚一调转马头,立刻被林中的机枪扫落马下,其余的人只好继续往前跑。
可是跑了不到一百米,他们又停了下来。因为,在他们的正前方,几百名白狼战士已经架好了机枪,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呢。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左边是洮儿河机枪防御工事,右边的牛犊山也不知有多少机枪在等待着他们。他们已经成为瓮中之鳖,最后的几十个哥萨克骑兵都把目光看向加夫里拉。
加夫里拉嘴里喃喃道:“安德烈,对不起了!我无法完成你的交代了,荣誉骑兵团最后还是毁在了我们的手中!我要去找你做伴了,安德烈,等着我!”
加夫里拉抽出马刀:“孩子们,哥萨克骑兵有怕死的吗?”
“没有!”几十个人声音坚定。
“为了骑兵团的荣誉,冲呀!”加夫里拉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带头冲锋在了最前面。
“乌拉!”几十名哥萨克骑兵毫无惧色跟着加夫里拉冲了出去。
“开火!”伊贺永植面无表情果断命令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