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骆驼,在茫茫大草原中,别说剿灭叛军了,就是自保都成问题。
帕默尔突然抬起头来,他抹了一把眼泪:“支持你们剿灭叛军,是我们秉承了圣武皇帝的旨意。乌斯旗主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天。所以他嘱托我把全旗十岁到十六岁的男孩子带走,就是为了给维拉尔后旗留下种子!”
刘庆斌和郭东辰沉默无语。
“走,我们去看看营地!”帕默尔说完,骑上了骆驼飞奔而去。
……
帕默尔带着幸存的一百四十一名维拉尔后旗的孩子,在被烧毁的乌斯旗主帐篷前排成一队,双手合十绕着帐篷慢慢行进,共同唱起了他们特有的歌谣。
刘庆斌、郭东辰和白狼战士伫立在不远处,默默地注视着他们,歌声悠长舒缓、凄婉悲凉。他们以极朴素的语言和音调表现出异常深沉悲壮、激昂慷慨、愤怒难平之情,勾起刘庆斌的悲伤。
“刘公子!”帕默尔的喊声将刘庆斌拉回了现实之中。
刘庆斌抬起头来。
“我们要报仇!我们要像真正的战士一样冲锋陷阵!”帕默尔异常坚定。
“不,我不同意!”刘庆斌摇了摇头。
“为什么?”
“我已经对不起维拉尔后旗了!我不想再把维拉尔后旗的后代送上战场!战场无眼,如果你们有一个人出了意外,我都会后悔一辈子的!”
刘庆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帕默尔,你放心,我会好好安置你们,我会让你们重建维拉尔后旗的!”
“不,我们不同意!”这次是帕默尔拒绝了刘庆斌。
不待刘庆斌说话,帕默尔接着说道:“刘公子,维拉尔后旗的后代没有怕死的。乌斯旗主为了完成神武皇帝的遗愿不惜**,我们难道能退缩吗?”
“什么?乌斯旗主是自杀?”刘庆斌惊呼道。
郭东辰点点头:“乌斯旗主的帐篷是由内而外燃烧的,而且燃烧的非常彻底,估计是浇了酥油后再点燃的。这么大的火,而帐内的人却没有出去,说明他们点燃帐篷就是为了**!”
帕默尔忍住悲愤:“肯定是叛军催逼乌斯旗主讨要白骆驼,乌斯旗主为了断了叛军的念头,才毅然**的!”
刘庆斌心中愈发沉重。
帕默尔嘶吼着:“乌斯旗主和全旗以生命为代价,难道是为了让我们逃避吗?就算重建了维拉尔后旗,难道我们就真的能心安了吗?”
“不,绝不!维拉尔后旗的后代绝不是懦夫!”帕默尔跪倒在地:“我,代表维拉尔后旗的向长生天发誓!”
帕默尔身后,一百四十一名蒙古少年齐齐跪倒:“我们向长生天发誓!”
“不报血仇决不罢休!不灭叛匪绝不建旗!”
……
刘庆斌最终还是同意了帕默尔独立成军的请求,他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帕默尔。
安顿好帕默尔和白狼军之后,刘庆斌对郭东辰和伊贺永植进行了简短的交代,叮咛他们务必将人马安全带到兴安盟,就与伊贺纳言和四名白狼骑兵匆匆上路了。
郭东辰并没有问刘庆斌的去向,但他看得出来刘庆斌很着急。
刘庆斌的确有急事,只剩下九天时间,他必须要在九天之内从中国维拉尔后旗赶到日本三重县的甲贺村。七月三十日这一天,他要做一件事情,一件他布局了多年的大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