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西、南面。他们采用围而不打的办法,让沙俄驻满洲里的官员进府游说:限十二点以前交出枪马,否则,开炮轰击!张寿增手下只有二百余人,实力悬殊,不得已率领士兵退出了胪滨府。
“张大人,你的意思是说沙俄虽然围住了胪滨府,但自始至终没有放一枪?”刘庆斌问道。
“是的!”张寿增点点头。
刘庆斌陷入了沉思。
不一会,刘庆斌对张寿增道:“胜福手下有近千人,估计都是乌合之众,不必担忧。张大人你说还有身着蒙古服装的沙俄士兵近百人,这些人都是正规军人,对待这些人我们可不能小觑!”
张寿增满脸忧虑:“没错,他们都是沙俄西伯利亚第四联队的士兵!”
“哦?张大人从何得知?”刘庆斌很奇怪。
张寿增掏出一些物件递给刘庆斌:“沙俄军队虽然外面套上了蒙古服装,里面却穿着军装。这是从被击毙的沙俄军官和4名俄国士兵身上剥下的肩章等物证!”
刘庆斌基本上心中有数了。他又问道:“胪滨府的地形和设施情况如何?”
张寿增对胪滨府的情况可谓了如指掌:“胪滨府南北长约160米,东西宽约80米。内中出了住宅,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军事设施。墙体和房屋均为茅石结构,围墙高约4米,厚近1米。每个墙角有6米高的楼式碉堡。”
刘庆斌再次沉思起来。
不一会,前方斥候来报:一股叛军大约七八百人正迎面而来。
刘庆斌一挥手:“部队原地警戒,白狼卫队跟我前去察看敌情!”
五分钟之后,刘庆斌终于看到了叛军,他们正与斥候对峙。刘庆斌到了近前,发现这些人并非什么叛军,而是蒙古百姓,有老人和小孩,甚至还有一些妇女也夹杂在其中。他们没有骑马,只是拦住了斥候队,不让他们通行!
“怎么回事?”刘庆斌询问斥候队长。
“主人,他们不让我们过去,因为没有得到命令,所以我们没有开枪!”斥候队长敬礼报告。
“为什么不让我们过去?”刘庆斌接着问道。
斥候队长低下了头:“主人,他们说的都是蒙语,我们一句都听不懂!”
刘庆斌点点头:“你做的很对,他们不是我们的敌人。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开枪。明白吗?”
“是,主人!”斥候队长领命而去。
“刘公子,要不让我去问问,我会说蒙语!”张寿增在一旁征询刘庆斌。
刘庆斌点点头:“走,我和你一起去!”
说完,刘庆斌对身边的一名亲兵吩咐:“去辎重队把郭掌柜和帕默尔请过来!”
刘庆斌陪着张寿增来到了那群蒙古牧民中间,张寿增用蒙语和其中一个年岁大些的牧民交涉。一旁的刘庆斌看得出来那个蒙古牧民情绪异常激动,而张寿增则不时的在点头。
不一会,张寿增回过身来对刘庆斌说道:“他们是被别人煽动的,胜福告诉他们,现在汉族人在到处宣扬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在他们看来,鞑虏就是包括满清在内的草原上所有游牧民族的总代称。也就是说,他们认为我们是来驱逐他们离开自己家园的,所以不肯让我们过去。”
刘庆斌长叹一声,辛亥革命爆发后,蒙古族、藏族和其他少数民族同胞,对于孙文提出“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口号和大搞大汉族主义的种种行径,感到忧心忡忡,惶惶不安。日本、沙皇俄国、英国乘机唆使某些少数民族分裂分子宣布所谓“独立”。如果不采取措施安抚蒙古族、藏族的上层代表人物,团结少数民族同胞,粉碎日本、沙皇俄国、英国等列强国家肢解和瓜分中国的阴谋,中国说不定会出现国家解体之灾!
不一会,郭东辰和帕默尔赶了过来,刘庆斌把情况告知了他们二人。
郭东辰苦笑道:“少数民族本来就对汉族人有戒心,如今这谣言一起,恐怕日后的平叛会多了许多的掣肘。”
刘庆斌点点头,他何尝不知道战争的胜负与民心向背有着密切的关系。
“让我去试试吧,说不定我会有办法!”帕默尔突然在一旁插话道。
刘庆斌先是一愣,旋即点了点头。
帕默尔骑着白骆驼走上前去,和刚才与张寿增对话的那个蒙古牧民说着什么。那个牧民见了白骆驼,目光瞬间迷离起来。也不知帕默尔对那个牧民说了什么,那个牧民不住的点头。最后,他竟然双眼噙着泪水,一脸虔诚的对帕默尔伏地拜了三拜,然后起身对身后的那些人大声呼喊着什么。很快,那一大群人迅速向两边分散开来伏倒在地,让开了一跳宽阔的通道。
“难道帕默尔会魔法?他对那些牧民说了什么?”刘庆斌目瞪口呆地询问郭东辰。
“帕默尔把成吉思汗临死前为蒙古人留下了预言的事情告诉了那些牧民!”
郭东辰的解释让刘庆斌明白了原因,刘庆斌就蒙古人对成吉思汗的狂热崇拜佩服得五体投地,这种崇拜在全世界也是上绝无仅有的。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