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人支持,徐大人你得授权我临机决断,然后从速选派外交人员赶往胪滨府,做好和俄国人谈判的准备。”
徐世昌听后心中一惊,神色凝重道:“刘公子,你要和俄国人开仗?”
刘庆斌摇摇头:“凭现在这点实力,怎么会和俄国人开仗?俄国人也不希望和我们开仗。我只是要消灭夹杂在叛军里的俄国人。对于这些俄国人,他们不会承认,我们也不承认,死了也白死!”
徐世昌这才放下心来,刚才真的吓了他一身冷汗。和俄国人开战这么大的事情,可不是他所能做主的了。
“俄国人吃了亏,怎么会善罢甘休?所以,第三要给大总统发电报,告知胪滨府叛乱的情况,安排外交部尽快知会各国领事,在国内外各大报纸上尽量渲染此事。让全世界都知道这是中国的内政,俄国人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到时谈判起来对我们也就有利了,这个哑巴亏他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了。”刘庆斌终于说出了他的想法。
徐世昌、张作霖等人听了以后,不禁暗自点头:刘庆斌的计划有文有武,布置周密,环环相扣。别人都是先礼后兵,而他却偏偏先兵后礼。首先占据道义高点,打疼了然后进行谈判,既收回了失地,又不给对方报复的理由和借口。
“还有一事,也需要徐大人照准!”刘庆斌正色道。
徐世昌说道:“刘公子请讲!”
“所谓名不正言不顺,我要去收复胪滨府,需要一个名义。我的部队不在陆军部的序列番号之内,可否给我一个临时番号,平叛后再予以撤销?”刘庆斌向徐世昌征询道。
“没问题,只是不知……”
刘庆斌的问题对徐世昌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只要能迅速平叛,不要说一个临时番号,就是给一个永久性的番号也没有问题,徐世昌满口答应了刘庆斌。
“徐大人,就叫白狼讨逆军吧!如何?”
徐世昌心里暗暗直乐:就五百来人,叫讨逆军?叫讨逆营还差不多。不就是个临时番号嘛,爱咋地咋地。这刘庆斌可比和别人好打交道多了,这要换作别人,还不趁机找我要钱要枪,而对刘庆斌,一个临时的番号就打发了。
虽然徐世昌心里偷着乐,但面上却不表现出来:“那好吧,我同意了,就叫白狼讨逆军吧!”
一个小时后,白狼讨逆军已经集合完毕。最前面是斥候队,由五十名轻骑兵组成前锋尖兵。在斥候队之后的是刘庆斌和他的亲兵卫队。身兼亲兵卫队长的伊贺纳言紧紧跟着刘庆斌,手中举着一面大旗:白色的旗帜上淡淡勾勒出一个狼头,上面有红色的蒙汉两种文字书写的“白狼讨逆军”几个大字。刘庆斌的亲兵卫队之后是重骑兵,重骑兵是白狼讨逆军的主要作战力量,刘庆斌把整个重骑兵都交给了伊贺永植带领。伊贺永植尽管只有十五岁,可却显示出了过人的带兵天赋。本来,伊贺永植已经被选入了刘庆斌的亲兵卫队,可是刘庆斌为了培养他,专门让他带领重骑兵。重骑兵之后是辎重兵,辎重兵由郭东辰和帕默尔率领。最后断后的则是剩余的轻骑兵。
开拔前,刘庆斌照例进行训话,不过这次刘庆斌只说了两句话:“要去打仗了,我们的口号是什么?”
“首战用我,用我必胜!”白狼战士齐声回答。
“好,那就证明给我看看!出发!”刘庆斌大喊一声。
刘庆斌的喊声刚落,斥候队就四射而去!
斥候出发十五分钟之后,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向胪滨府开进。
胪滨府建于1908年,当时沙俄公布了《中东铁路附属地民政总则大纲》,满洲里被划入东清铁路附属地。俄国方面不允许清廷在满洲里设立府衙,清廷只好在附属地外的西大桥以南半公里的地方筹备建筑了胪滨府。刘庆斌心中清楚,胪滨府必须要掌握在中国手里,否则一开此先例,东三省势必将被瓜分的干干净净。
当刘庆斌到达锡尼河镇的时候,前方斥候传来消息:拘押了数十个人,为首之人是胪滨知府张寿增。
刘庆斌迅速赶往前方,见到了张寿增。
“张大人,辛苦了!徐大人派白狼讨逆军前来增援胪滨府,我叫刘庆斌,我现在需要知道胪滨府的情况!”刘庆斌对这位知府大人充满了敬意。
“你?就你们去救援胪滨府?”张寿增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刘庆斌对这种眼神早已习以为常了:“张大人,现在不是商议行不行的时候,而是要想想该怎么办!时间宝贵,咱们边走边说,我必须尽快知道胪滨府目前的情况!”
张寿增不再争执,带领自己的残兵败将又折回来路。一路上,张寿增把他所知道的情况给刘庆斌叙说了一遍。
通过张寿增的详细介绍,刘庆斌对胪滨府的情况有了进一步的了解。6月22日凌晨4时,呼伦贝尔额鲁特总管胜福率领手下向胪滨府发起突然进攻。张寿增指挥若定,一次次瓦解了叛军的轮番进攻。6月24日晨,沙俄调集马、步、炮兵八百余人围攻胪滨府,以保护满洲里城区的界壕为名,将东、北两侧围住,蒙古叛军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