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也想好了如何应对这一天。那就是组织白驼军去去征服他们。白驼军一出,必然所向披靡,因为白驼身上有圣武皇帝的魂灵。论起征战四方,这世上何人是圣武皇帝的对手?”
刘庆斌无语了,他只不过是因为来不及练习骑马,经郭东辰建议才来维拉尔后旗想办法组建野驼队的。谁知道阴错阳差,竟然挖掘出这么大的秘密。他不相信什么魂灵和预言,他宁愿当作是一个巧合。不过,乌斯旗主有一点说的倒没有错,论起征战四方来这世上还真没有人是成吉思汗的对手。想想以前大元朝的无限荣光,再看看现在的委曲求全,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想到这里,刘庆斌心中暗道:既然自己来到了这个年代,既然让自己碰上了,这一百五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就决不能从自己的手上丢掉。他要让后人永远记住:中国的地图是桑叶而不是雄鸡。
乌斯见刘庆斌怔怔出神,以为他不相信:“这位刘公子,难道你不相信我们的圣武皇帝?”
刘庆斌这才回过神来,不相信谁也不能不相信最伟大的成吉思汗,他赶忙摆手道:“不不不!乌斯旗主,你误会了!我只是在想,什么时候可以见到白骆驼!”
“明日,我亲自带你们去!”乌斯旗主的这句话让刘庆斌大喜过望。
刘庆斌骑着一头骆驼,慢慢地在巴丹吉林沙漠的沙海中移动。此时,和刘庆斌一起行走在沙漠里的,除了郭东辰和刘庆斌一行以外,还有乌斯旗主、帕默尔和五十名维拉尔部落的蒙古孩子。一百多人骑着骆驼列成长队,在沙漠上悠闲地走着,除了悦耳的驼铃声以外,就只剩后留下的两行深深的蹄印。刘庆斌还是第一次骑骆驼,当然他骑的是一般的家骆驼。刚进入沙漠的时候,刘庆斌还觉得新鲜。因为在沙漠的边缘,还可以看见无边的沙海中,点缀着一丛丛树木,那是沙柳。慢慢进入沙漠腹地之后,一眼望去,到处都是单调的黄色,连一棵树木都没有,沙漠的广阔使每一个人都感到疲倦,似乎永远走不出去似的。时近中午,太阳升得老高老高,晒得沙漠直冒烟。
“乌斯旗主,为什么这一路有许多白骨,不像是人的,像是狼骨,这是怎么回事呀?”刘庆斌指着如路标一般一路蜿蜒而去的白骨,回头询问乌斯旗主。
“刘公子,这的确是狼骨,这条路叫做狼骨路,这是通向白驼山的唯一道路。”
见刘庆斌疑惑地看着自己,乌斯旗主解释道:“沙漠边缘有一种狼,它同草原狼不一样,脖子上长有不很长的鬃毛,它格外贪婪和残暴。这种狼掌握了骆驼的生活规律,每到骆驼产羔时,它们便成群而来。野骆驼羔大多在这个时候被狼惨害。因此野骆驼成活率很低,狼群是野骆驼的天敌。可偏偏白骆驼却不怕狼群,这一路的狼骨都是它们战胜狼群的证明!”
“乌斯旗主说的没错,我就曾经亲眼见到过白骆驼是怎样斗狼群的!”一旁的帕默尔接过了话题。
帕默尔讲起了他的亲身经历:那天中午,他在沙漠深处准备支撑帐篷休息一会,突然看见四只狼正在紧追一群白骆驼,这群白骆驼有大有小,共有十几峰,看样子已经有点筋疲力尽了,而狼群似乎还精力充足紧追不舍,相距只有四五十米了。帕默尔为白骆驼担心,不忍看到那悲惨的一幕,闭起眼睛默默为白骆驼祈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他慢慢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却是另一种场面:沙海中,四只狼在艰难地逃跑,狼的蹄子又小又硬,每跑一步都要深深地陷进沙里,每向前一步都非常吃力。而白骆驼却跑得轻巧快捷,尤其跑在前面的几只白公驼,追上落在后面的一只狼,用各自的有力的前蹄踢那只已经跑不动的恶狼,没几下,那只恶狼就变成肉饼了。白公驼并没停下来,它们趁胜追击,没多久另一只狼也倒在沙漠中再也爬不起来了。就这样,连续有三只狼被白骆驼追得活活累死在沙漠中,只有一只年轻体壮的狼侥幸逃出沙漠……
进入了沙漠深处,渐渐地刘庆斌可以看见一群群的野骆驼了。但是其中没有一只是白骆驼。
到了下午时分,他们终于远远可以看见了此行的目的地---白驼山。白驼山屹立在茫茫沙海之上,峰尖高耸云天。由峰尖往下延伸着多条沙脊,沙脊之间形成许多沙窝。沙窝是沙漠生命的“摇篮”,一簇簇的黄蒿、沙米和骆驼刺在这里顽强地生长着。极目远眺,千里瀚海沙丘如波,层层叠叠,涌向天际,蔚为壮观。远远近近的沙漠地貌布满了象水波、象耳廓、象蜗牛壳一样的美丽景观,这都是风神的杰作。
终于到了近前,刘庆斌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沙山四周竟然布满了动物的骨头,从山脚一直到山顶,除了白色骨头几乎已经看不见沙子了!根据乌斯旗主的叙述,这座沙山就是成吉思汗埋骨之处。每一只白骆驼在预感到生命即将结束的时候,都会辗转来到沙山,然后卧在白骨堆上,静静的等待着死亡。即使从未到过也未见过沙山的白骆驼,也能凭着一种神秘力量的指引,准确无误地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几百年过去了,沙山也变成了白驼山。
不远处有什么慢慢向他们走来,刘庆斌发现正是传说中富有灵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