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挥,模糊道:“xiōng……xiōngrǔ啦……好痛,娃娃吃过了,还……还是胀得好痛……”
她这般rǔ涨、撑得xiōng腩泛疼的事,已非首回。孩子吃奶就吃那样的量,娃娃渐长后,她开始熬粥、炖菜肉,给娃儿换点新口味,但双rǔ汁液仍丰,胀得难受时,她怕疼不敢自个儿动手揉挤,全赖丈夫一双粗掌帮忙。
结果是……这种痛?!
孟冶心热、脸热、全身皆热。
叹气。恼她恼得要命,还能拿她如何?只能自己默默、不甘心地叹气。
将孩子放在一旁草地,他拉她入怀一同坐在地上,前xiōng贴着她的纤背。
拉开妻子衣襟,他的手覆在她胀疼的一只高耸上,摸到略硬的地方,他先将其揉开,揉的时候,怀里人儿瑟缩再瑟缩,紧紧抵着他。
她咬牙,忍痛没叫,声音还是从鼻子哼出了,细细的、颤抖着,有些破碎……孟冶心也跟着瑟缩,但手劲依旧,以同一个方向,缓缓将揉开的rǔ汁推向蕊尖。
“谁让你抛夫弃子?”还要骂。
“唔……呜……”这时机,一心无法二用,没法驳话。
“三日没喂奶、没揉开,已硬成这般,若再拖过几日,不痛得你满地打滚!”霍清若现下就很想满地打滚!
蓦地,一股压力冲出,汁液从rǔ蕊上的许多细孔喷泄出来,他指上、手背皆被濡湿。没给妻子喘息片刻,他一鼓作气,将另一边的涨rǔ也以同样手法疏通。
第10章(2)
虽晓得他在帮她,但,还是疼得想槌人。
她当真抡起小拳槌他出气,槌在他硬如铁的手臂,结果是xiōng脯痛、手也痛,再瞥见rǔ汁溅得他满手皆是,一股羞耻感夹带委屈袭上心头,“哇啊……”一声哭得更狠。
被揍的没说话,动手揍人的倒是哭了,孟冶简直一个头、两个大,觉得今日石林中一战都没让他这么头疼。
头一低,埋脸在她香发中,他从身后抱住她,一臂横过她的rǔ下,另一臂搂紧她的腰,想将她嵌进xiōng内一般。
“明明……都可以的……”后面的话含在嘴里,哭模糊了。
终于,这具柔软身躯又被他紧紧拥护。孟冶重重吐出一口气。
他终于找回她。过去三天的煎熬,他想都不愿再想,只觉空空的左xiōng在拥她入怀的瞬间,终于被填满。
“……什么一块儿寻死的?明明……”哽咽。
“明明什么?你到底想说什么?”他叹气。
“明明……是谁都可以的,不是吗?”抓着衣袖,她边掉泪,边擦拭他手上、臂上的湿润,还得边忍泪,边努力将话说清楚。
“什么意思?”他松开两臂,扳过她的肩。
霍清若没瞧他,而是探手逗逗一旁的娃儿,片刻才道:“我知道你的,当时或许瞧不出,但后来就有些看明白了……你从“隐棋”退居西路山中,对接手孟氏大寨族长一事,丝毫不进取,非但不进取,还避得远远……你想过平淡舒心的日子,我知道的……”
深吸一口气,徐吐,稳声:“卢月昭可惜在不敢表白,喜欢,却羞于说出……你和她虽差了十二、三岁,真要结为夫妻,也是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