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下班后,文采扬回到家里,打开房门刚踏进一只脚时,眼前一花。一把雪亮的刀子正架在他的脖子上。文采扬无奈地摇了摇头,正看到满面脸警惕的汉子。他伸手把刀子推开,说道:“不要紧张,是我。我说过不会出卖你当然就会说到做到了。”
那汉子这才把的神经放开,松了一口气,走到一旁坐下,他还是一脸苍白,看得出来,伤势并没有多大好转。
这时文采扬把手里的纸袋扔给他,说道:“我带了点宵夜,你将就着吃吧。”
那汉子拿过纸袋,打开一看,里面正有两个餐盒。他也不多说,拿出来就开吃了。看来他今天只吃了一个早餐,并没敢出去吃午饭。
看他那狼吞虎咽的样子,文采扬笑了笑,说道:“现在你该相信我的诚意了吧?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文采扬,是个打工仔。不知该怎么称呼你呢?”
那汉子头也不抬,随声应道:“别人都叫我血狼,你叫我老狼就行了。”
文采扬咂咂嘴,也不再多问。便自去准备洗漱睡觉了。
半夜时分,文采扬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好像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但还不等得他清醒过来,就听床铺上一阵响动,血狼已是翻身坐了起来。文采扬也被惊得坐了起来。睡意全无。
只看到血狼凝神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文采扬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突然,血狼从床上一跳而下,急匆匆地往门口奔去,文采扬这才发现他连睡觉都是穿着衣服的。血狼跑到门口时,止住了脚,回头看了文采扬一眼,冷冷地说道:“你就好好地呆在房里,外面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那对你没什么好处的。”
说完这话,也不做停留,打开房门左右看了看,身子一跃便闪了出去。
文采扬呆了呆,看来外面又有得好玩的了。不过这时让他乖乖地呆在房里睡觉他是睡不着的了。俗话说好奇害死猫,但他的好奇心已被高高地吊了起来,再也呆不住了。急忙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看了看,也学着血狼那样,跑了出去。
来到外面,大街上早已是一片宁静。偶尔有阵阵凉风吹过,让人的精神不禁为之一振。文采扬左右看了看,却不见半个人影。他停下脚步,把自己的感知放到最大。不一会,就听到在左侧不远处的一片巷子里伸来隐隐约约的打斗声。
他随着声音沿着街边慢慢地靠了过去。来到一条小巷子口,里面的打头斗声已变得很清晰了。文采扬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只看到一群手持砍刀的黑衣人正围着血狼上跳下窜地打斗着。而这时的血狼已全身染满了鲜血,面目狰狞。而围着他的那些黑衣人也大都挂了彩,地上还躺了好几个。
文采扬看到这副场景,不自觉得握紧了拳头,他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往上冲,恨不得也冲上去打上几拳,看来他自己内心深处也有着嗜血的冲动。
这时,眼看血狼渐渐有些不支了,那些黑衣人的动作也越发凌厉了起来。只见黑狼一个前冲,从前面两个黑衣人中间撞了出去,同时背上也挨了一刀,脚步已有些虚浮。但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往外冲了出来,后面那些黑衣人见状,一个个凶神恶煞地跟了上来。
跪在前面的血狼猛地一个转身,两道银光从指间划过,跑在最前面的两个黑衣人一声闷哼,双双倒地不起。后面的黑衣人也因此一滞。血狼趁此机会,大步地冲出了巷子。那群黑衣人也再次跟了上去,但行动间已多了几分警惕。
文采扬见他们跑了出来,连忙往旁边一闪,躲进了墙边的yīn影中。
血狼跑出巷子后,也不敢往大街上跑,转身就跑向了一边低矮的楼群中去。后面的黑衣人也是穷追不舍,紧跟着跑了进去。
文采扬看了看巷子里面,确认没人出来之后,也跟了上去。
血狼跑进去后,左绕右拐之下,那些黑衣人就失去了他的踪影。只看到那群黑衣人围在一起商讨了一下,在一个大汉的指挥下就两人一组地四下分散开去。文采扬也悄悄地靠了进去。他把感受知放到最大,循着地上的一些蛛丝马迹,一步一步地拐了过去。
正当他快要失去线索时,不远处的一堵园墙后猛地传来一阵剧烈的打斗声。他连忙靠了上去,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借力跃上了墙顶。看到正有两人围着已是虚弱至极的血狼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砍刀。反观血狼,已是只有招架的份了。而他腹部的伤口早已裂开,鲜血不住地往外渗出。
那两人看到血狼这个样子,手上更是加重了几分力道。想要趁此一举打倒血狼。殊不知既便是受伤的老虎也不是他们能对付得了的。血狼此时已顾不了那么多了,强行提起最后的几分力气,全力一拳轰向了其中了一人的xiōng膛正中。那人大惊之下,已是来不及做出过多的反应了。被血狼一拳打出二米多远,趴在地上嘴里大口大口地吐着血水。但另一人手中的刀子却趁此直奔血狼的后颈。血狼听得背后声响,自知躲不过去,但既便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他转身正面迎着刀子,手中的飞刀已做好了拼命的准备,却看到了让他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