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采扬缓缓地走在清凉的大街上,享受着心中的那份难得的宁静。不知不觉中竟走到了他住的地方。他现在所居住的地方是在贵港市的一个比较陈旧的街区,这大部分都是二三层高陈旧的楼房,还有很多都是平房。已被列入了拆迁范围。要不是因为这里的房租便宜,他早就搬地方了。
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因为之前的一番体悟,文采扬竟没一点睡意。冲了一个凉水澡后,回到床上便摆出了打坐的姿势,他要好好地去感受一下自己体内那股内力倒底有些什么变化。
正当他沉心去感受时,突然他只觉得全身一抖,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传来,他还没来得及做出最好的反应时,脖子上传来一丝冰凉的触感,让他一下就绷直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了,因为他知道放在他脖子上的是什么东西。
这时,只听得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一个显得虚弱而疲惫的声音传来:“想活命的话就不要乱动,现在照我说的做。”接着又是一阵急喘。同时,文采扬也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他心中一惊,心脏不由自主地狂跳了起来,毕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任他多厉害一时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了。只能深深地吸了口气,强作镇定道:“你放心,我不会大喊大叫的,有什么需要你只管说就好。”虽然口上这么说着,但两只手却握得紧紧地,抑制不住地着。
只听得后面那个声音回道:“算你小子还算识相,但不要跟我耍什么花招,只要我愿意,立马就能要了你的命。你现在去打一盆热水来,另外你这里有什么治伤的工具都给我拿来。”
文采扬感觉到脖子那的一丝凉意稍稍远去了一点。他举起双手,表示自己不会乱动,慢慢地走下去,从一旁拿过一个盆来,再从水壶里倒出热水,给端了过去。
这时他才有机会好好打量这人的样子。只见此人中等身材,身材比例很匀称,大约三十多岁,脸上线条分明,看得出来是一个很刚毅的人。只见他脱去上衣,露出一身充满爆发力的肌肉,同时也布满了累累伤痕,而在左手手臂上有几道长长的口子,伤口已结疤,但还是有丝丝血水渗出。而在腹部左侧有一个指头大小的洞,不用说文采扬也能猜到这是子弹造成的。看得出来这个伤口之前已经过简单的处理。
这个汉子先用湿毛巾把伤口处的於血处理干净,再拿过文采扬递来的酒精小心地消毒,整个过程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等他把伤口都处理好之后,才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看了文采扬一眼,说道:“不要把今晚你看到的说出去,否则这对你没有好处的。但你也不要打什么歪主意,我自然不会伤害你的。过两天我就会走的。”
文采扬点了点头,转身便要向外走去,但他刚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跨出脚,耳边突然传来利物破空之声,只觉得脸颊一凉,一道银光一闪,“笃”地一声,一把雪亮的小刀稳稳地插在了门框上。顿时,文采扬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差一点他可就得交待了。
“你要去干什么?”一道冰凉的声音从那汉子口中传出,文采扬能感受到其中的杀气,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一个不小心对方便会痛下杀手的。
“没什么,我只是看你太虚弱了,想出去给你弄点吃的东西。”文采扬淡淡地回道。但背上已被冷汗湿透了。
那汉子迟疑了一下,说道:“但你不能走出这座房子。”
文采扬点了点头,走到厨房煮了一锅粥。当那汉子看着他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到房间里时,喉结明显地动了一下,但还是不放心地说道:“你先吃一口我才能吃。”
文采扬无奈,好心当成恶意了,不过没办法,谁叫自己比人家弱呢。他只能勉强地吃了一口,然后再放到那汉子旁边。
那汉子确认文采扬没动什么手脚后,才端过来,稀里哗啦地,三两下就吃了个精光,文采扬只能再帮他去打了一碗,不过把碗换成了大的了。直到锅里的粥还剩小半时,那汉子才满意地抹了抹嘴。
等文采扬收拾好之后,再次来到了房间里。这时可以看得出这汉子明显对他放松了一丝警惕,看着他的目光中也少了一份杀气。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但我只能告诉你的是,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好,该干什么干什么,就当我不在一样。你放心,等我恢复几分力量就走,子弹还在肉里,在你这里也不敢呆久了。但你也不要妄想跟我玩什么花样,我虽然受了重伤,但对付你却是足够了。”
文采扬也不再多说什么,径直走到一旁的沙发上,拉过一条毯子盖在身上,自顾自的睡起觉来。他知道对方一时半会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自己要做的就是听话照做,不管不问。
看到文采扬的表现,那汉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也缓缓地躺了下去,但手里却是紧紧地捏着几把小小的刀子。
文采扬自然是睡不着的了,任谁在这样的情况下都不可能睡得着。但他发现,只要自己一有大的响动,对方便有明显地反应。这么一来,他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终于熬到了天亮,文采扬翻身坐了起来。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