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来得快,消得也快。尼德拉直接压在了身体单薄的弥尔身上,掐著他脖子的双手终於脱力。如此,弥尔才如获重生,尽管虚弱如他依然要承受压在他身上的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但是没有了脖颈间的束缚让他从死亡的危险中解脱,狰狞的淤青一时半刻难以消去,像颈环一样环绕在弥尔的脖间。
尼德拉将欲望彻底释放,但弥尔没有,似乎意识到这一点的尼德拉将手沿著锁骨xiōng口一路向下滑到胯间。
手掌揉捏著弥尔半抬头的脆弱,尼德拉趴在弥尔的耳边,恶质的道:“看来你还没有满足呢,自己来吧。”
说完,尼德拉霍的的起身,抓住弥尔的肩膀,将全身无力的弥尔翻过来,对待弥尔他永远是简单粗暴。
仰躺在柔软的床垫上,弥尔整个人都像棉花一样,软绵无力,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平时尼德拉和他上床也是横冲直撞毫无顾虑,他都可以承受,但是这一次,尼德拉真的做过火了,他一点点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饶了我吧。”弥尔有气无力的看了一眼尼德拉。
尼德拉怎麽可能放过他,扯了扯嘴角,笑著看著他,“是我没有把话说清楚,还是你没听清我的话?要我再说一遍吗?”
见此到眼前人的笑意,他从心底打了个寒战,尼德拉的笑容背後的究竟是什麽,他早已谙知,如果忤逆凯米修斯是死,而忤逆尼德拉生不如死。
即使疲惫无比,弥尔人就认命的比起了眼睛,有些无力的抬起手,骨节分明又纤长的手指触碰到半勃的ròu棒,握紧,开始上下的慢慢活动起来。哪怕此时的弥尔看起来相当孱弱,也依然掩盖不住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色气,弥尔惑人的风情与生俱来,耀眼妖豔,如同罂粟一般诱惑而使人沦陷。
弥尔并不是敏感的体质,在遇到尼德拉以前,甚至可以属於性冷淡。即便与尼德拉上床,弥尔也并非每一次真的享受到其中的快感,更何况尼德拉於他并不是一个好床伴,他更喜欢粗暴的折磨他,有时候他仅仅是为了配合尼德拉而应和。因此弥尔在床上的反应呻吟总是很夸张,无非是为了掩饰自己在做戏,即便如此,他仍然渴望与尼德拉有肌肤之亲,水rǔ交融,这大概便是万物对爱情最初的表达──交合,两个分离的个体,通过性器短暂的连接,合为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欲望在双手的套弄下渐渐觉醒,彻底从半睡半醒中苏醒,弥尔很明白怎样让自己舒服,抬起的指尖骚刮著敏感的铃口,蜜液缓缓的从铃口间渗出。
“嗯……”享受著快感的弥尔从鼻息见传出低喘声。
柔韧的腰身,纤长的身段,白皙的皮肤,紧实的肌肉,妖娆的容貌,弥尔拥有这些全部。尼德拉坐在一旁,冷眼看著这千载难逢的春色,冰蓝色的瞳仁映著弥尔意乱情迷的身姿,如蛇一样在白色的床单上扭动的身子,摩擦著布料,撩人心弦的呻吟,大胆的自yín动作,对任何人都是致命的诱惑,可是尼德拉仍然不为所动,双瞳冰冷如两极终年不化的万年寒冰。
“把眼睛睁开。”尼德拉冷声命令。
弥尔沈溺於欲海,大脑正处於混沌的状态,即便是尼德拉的命令传达进耳朵中,也无法顺利传达到他的大脑,弥尔只是本能回应的哼哼了一声,“恩?”
“啧,你还真是享受。”尼德拉撇了撇嘴角,直接伸手覆在了弥尔挺起的前端,掌心骤然用力,脆弱的肉冠惨遭摧残,“把眼睛睁开,听不懂吗?”
“啊──”弥尔因剧痛尖叫,立刻从迷茫恢复清醒,睁开的金色双瞳弥漫雾气,惊惧的看著尼德拉,手上的动作因惊吓而忘记。
“呵呵,怕什麽,我又不会吃掉你,你可是我唯一的舅舅,更何况,我对老东西没有食欲。”尼德拉冷笑,轻蔑的盯著惊弓之鸟一般的弥尔,“不要停,睁开眼睛看著我,然後继续。”
尼德拉以羞辱弥尔为乐,弥尔觉得自己早该习惯,可是每次听到尼德拉肆无忌惮的恶毒言语时,不会跳动的心脏仍然隐隐的钝痛。
他苦笑,让绝豔的面容柔和,少了几分妖异,多了几分无奈,更加蛊惑人心。
一双金色似太阳一样耀眼的双瞳,注视著身旁坐著的冰山一样没有情感的男人,对於冰山来说,他不是他的太阳,更不可能将他融化。
尼德拉的手离开,弥尔想要尽快结束这场闹剧,屈起双腿,一面抚慰胯间的挺立,另一面单手抚上xiōng前的两点樱红,揉按、套弄……再两边共同的刺激下,弥尔全身肌肉紧张,腰间的酸麻似触电一样蔓延至四肢百骸,手中上下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
终於,忍不住闭上了双眼,同时攀上欲望的顶峰,达到高潮。
浊白的jīng液从铃口中喷洒而出,溅落在肌肉若隐若现的平坦小腹间,yín靡无比。
在高潮余韵中的弥尔,重新睁开眼睑,看向自己举起的手,张开之间,仍可看到粘稠的jīng液如蛛丝一样挂在指间。
接下来的举动令尼德拉也惊讶了一下,弥尔竟将手送到殷红的唇边,伸出诱人的丁香小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