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套弄,一手揉捏著巨物尾部囊袋里两颗沈甸甸的睾丸,很快硬物便已成完全勃发状。
“啧……”欲望再也无法控制,亟待宣泄,尼德拉直起上身,跪在床上,拉开弥尔正在点火的手,从睡裤中掏出已经蓄势待发的巨物,足足二十公分满布突起的血管与筋条视觉上便极具攻击力。
“让你久等了,我亲爱的舅舅。”说罢,巨根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硬生生的插入紧闭的菊穴当中。
“啊啊……”伴随著弥尔的尖叫,菊穴毫无悬念的被撕裂,鲜血划过臀缝低落在已经拧皱在一起的白色床单上,开出一朵又一朵刺眼的红花。
尖叫声与其说是惨叫,更不如说成放浪的yín叫。撕裂的伤口一次一次的企图愈合,但又被尼德拉的横冲直撞的硬物拉扯开,血液成了最佳的润滑剂,纵容著狂兽的侵略。
“夹紧点!”尼德拉毫不怜惜的拍打著臀部,很快清晰的掌印便浮现在臀部外侧惨白的皮肤上,每一次撤出的巨根上都沾著刺眼的猩红。
在疼痛的刺激下,弥尔的身体反射性的绷紧,娇嫩的肠壁紧紧的绞住入侵的巨兽,後穴的每一次收缩,他都能感受到体内的巨物,更加疯狂的插入抽出,仿佛要将他的肠子拧碎扯出体外一般。
床发出嘎吱嘎吱的配乐,薄纱幔帐上的流苏在晃动摇摆。
弥尔单薄的身体在棉花般柔软的床垫上,如在巨浪中无助的浮木,弥尔勉强用颤抖的双手握住尼德拉的手臂,怕自己在尼德拉的狂暴欲浪中被卷走。
沈溺在欲望中的他,早已忘记後穴因反复受伤而无能愈合的撕裂,被不停拉扯的伤口与被持续撞击的敏感点,疼痛後的快感,快感後的疼痛,巨大的反差所带来的极乐快将弥尔逼疯。
因快感而猛长的锋利指甲,紧扣入尼德拉手臂的肌肉里,弥尔金色的双瞳带著泪光,肆意的尖叫呻吟,“嗯、嗯……快……再用力……啊……干死我……快啊啊……”
“嘶──”尼德拉抽了一口冷气,任由弥尔的伤害举动,身下的人陷入情欲漩涡放浪形骸,给尼德拉带来极大的满足感,双掌握住他纤细的腰身,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凶狠的力道仿佛要将弥尔的身子撞散,“妈的,贱货,再叫,大点声,叫出来!”
“啊啊啊……好棒、要死了啊──唔嗯……我就是贱、呼……”因快感而哽咽的弥尔,眼眸迷朦氤氲,汗水将白色衬衫打湿,黏贴在皮肤上,xiōng前两点樱红若隐若现,撩拨人心。
血液的润滑使命已经完成,在尼德拉猛力的Cāo干下,紧闭的花朵已经完全绽放,柔软温顺,可以轻松迎送尼德拉的男根,伤口开始一点一点的愈合,直至恢复如初。
後穴不仅适应侵略者的入侵,更会在入侵者短暂的撤离时,不舍的挽留,翕动的穴口阵阵收缩,企图将巨兽禁锢。
弥尔yín荡呻吟粗俗的yín叫刺激著尼德拉的感官神经,尼德拉再次抽出勃发的男根并没有马上插入,而是起身下床,将弥尔翻过去,像拖一件货物一样,握住弥尔的腰提起来,向自己身前一拖,使得弥尔上半身趴在床上,腰部挺起的跪著,後穴毫无遮拦的暴露於他的眼前,被磨得发红的菊穴开开合合,邀请著他人的光临。
对待弥尔,尼德拉从来不知道怜香惜玉几个字究竟怎麽写,再一次猛的插入。
突如其来的痛让弥尔十指绞紧白色的床单,像离了水的就窒息的鱼,干张口发不出声音,光洁白皙的背部纵横交错的指痕,布满细密的汗珠,香豔至极。
弥尔的隐忍沈默,让在他身上驰骋尼德拉产生了错觉,仿佛身下的人是祈,他忍不住伸出双手,掐住弥尔的脖颈,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越收越紧。
“为什麽?为什麽?”尼德拉一双海蓝色的双瞳似燃起熊熊火焰,烧尽一切的理智。他不停的叨念疑问,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在像谁质问,究竟在质问著谁。
“唔……”弥尔发不出声音,只能痛苦的低音,他不需要呼吸,就没有窒息的痛苦,可是皮肉筋骨的痛,他却无法避免的要承受,他觉得,自己的脖子似乎已经被掐断,头与身体马上便要分离。
他似乎清楚尼德拉的迷茫,又似乎不清楚尼德拉的困惑。
弥尔身体本能的抵触,使全身肌肉绷紧,却给在他身体里逞凶的尼德拉带来别样的快感。巨根被褶皱的嫩肉桎梏,紧密的接触处,因反复的摩擦让冰冷的体温开始升高。肉体的撞击声,喉咙中的低吟,享受欲望时的喘息。
尝到了甜头的尼德拉,为了追求更大的快感,勒住弥尔脖颈的双手不停的增加力道,弥尔也因痛苦而收紧括约肌,恶性循环下去。尼德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就在弥尔以为要死在尼德拉手中时,已经抽离他身体的尼德拉的巨兽最後一次狠狠撞击到他的身体最深处,恨不得将鼓胀的囊袋也挤进不停收缩的穴口内。
在最深处喷射出全部的jīng液,这些精子或许在努力前游,奔向能让它著床的卵子,可惜弥尔是男人并没有子宫,也没有卵子。
快感登顶,男人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