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程姑娘,你………………好疼啊!”云风叫道
“对不住,我自己被吓了一跳……”程灵素说道。
“没事,没事,………………苗大侠,你先坐,听我把话说完。当年你和胡大哥的父亲大战五天五夜,其实已生惺惺相惜之情,只恨相见太晚…………”
听着云风的诉说,苗人凤仰起了头,虽然看不清他的眼神,不过瞧那沉醉的样子,定是在追忆往昔。不久,只是深深稻气。双手微颤,不能自已。
“不错,胡一刀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更是苗某人生平唯一的知己!”
“那……那你……你为什么要杀我爹爹!”胡斐怒吼一声,声如巨雷。
“我…………我……唉!胡兄弟,你杀了我吧,当年是我失手杀了你父亲,来,来,用你爹的绝技,杀了我吧!”苗人凤激动的站起,摸着桌子朝胡斐走去。
“两位不要激动,胡大哥,你如杀了苗大侠,你爹爹反而更要怪你,九泉之下也不能安宁。苗大侠,你要是轻生,更是对不起你的知己。”云风仍是端坐不动,口中淡淡的说着。
胡斐强自按奈心中的怒火,回头望向云风,说道:“为何?”
“急什么,我会接着说的,你们坐,坐呀,苗姑娘,晚饭好了吗?我是真饿了……”
苗若兰原见自己的父亲要寻死,慌的不知所措,这下经云风提醒,闪入内堂,不久几个佣人便端着菜上了桌,又给众人斟上酒,云风不顾其他人,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还不住催人家动筷子。
稍微把肚子里的馋虫压了一下后,云风见胡苗二人都是停着不动,想想也对,这两个人的心结不解,吃人参果也不会有甚滋味。抹了下嘴,说道:“苗大侠,当年一战,最后就是你割了胡伯伯一刀,是不是?”
苗人凤点点头,却不说话。
“那你是用剑的,怎么胡伯伯会死在刀下?”
“当年,我们两人互相钦佩对方的武功和人品,打了五日五夜,仍是不分胜负,于是我用胡家刀,他使苗家剑,意思是无论谁赢谁败,到是对方的功夫占了上风。最后,胡大哥中了我一刀,结果刀上喂有剧毒,见血封喉,胡大哥便这么去了,胡大嫂更是为其徇情,原本我以为他们的儿子也死了,没想到如今活生生的站我面前,好!好!”
“胡大哥是由当年客栈的杂役,平四抚养长大的,他也是为了报答胡伯伯的恩情,不过,他不会武功,如此侠义心肠,也是我们佩服的。”云风说完,钟家三兄弟都是不住的点头。
云风喝口酒,朝胡斐道:“胡兄弟,刀是你爹爹自己的刀,使刀的确实是苗大侠,但是这伤根本不会致命,真正杀害你爹爹是在那刀上涂毒之人!你要是找苗大侠报仇,而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你对得起你爹爹吗?”
这话如晴天霹雳,胡斐瞪大了双眼,涨红了脖子,喘着粗气。
“当年为了这事,我也寻访了不少地方,始终不得要领,为此还和程姑娘的师父‘毒手药王’生了嫌隙。”苗人凤叹到:“可惜仍是查不出这毒源和下毒之人。”
“当年,还有个跌打医生,名叫阎基,不知苗大侠还记得吗?”云风问道。
“恩……好象是有这么个人大夫,可是,这人替胡夫人接生完后第三天就死了,他怎么了?”苗人凤说道。
“什么————?他死了?”云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看到苗人凤仍是点了点头后,云风傻眼了:“怎么死的?”
苗人凤回忆道:“那时沧州很乱,其实这年头兵荒马乱的,老百姓的生死根本无人过问。他似乎原本是江南人士,为了躲避仇家才在沧州上做一小小的跌打大夫,后来了行踪,巧的是,接生完了这位胡兄弟,第三天。当时胡大嫂产完有点不适,我和胡大哥便去请他,没想却见他死在他自己家中”
这怎么和书里不一样了?云风不住的敲打自己的脑袋,调整了下思路后,向胡斐问道:“胡大哥,你胡家刀法最初有两张总纲是遗失的,后来在商家堡的时候才拿到的,对不对?”
“对,你怎么知道的?是赵三哥从个山贼手上抢回来给我的。”
“赵三伯拿回来的?”云风奇道。
“是啊,当初商家堡中一山贼头子带了点人和飞马镖局的人打了起来,后来三哥路过,平四叔好象认得这山贼头子,便恳求三哥帮我们夺回这两页刀谱,那山贼头子似乎很惧怕三哥,便交还了拳谱还有一颗外型向狐狸一样的玉石。那时我还小,只记得那群山贼喊他陈头领,别的到也不知。后来这伙山贼被迫散了伙,不知到哪去了。
“又是玉石?和狐狸一样的?”云风整理了下思路,拿出看《名侦探柯南》的经验,细细想到,不知不觉,却听程灵素说道:“云大哥,好了,伤口也已缝合,三天后把线拆了,十天内不可撞击手臂,十天后就随便你啦。”擦了擦脸上的汗。
“俗话说‘关心则乱’果然,刚才想事情,竟是一点疼痛也不察觉,果然程姑娘好医术啊,太感谢你了……”云风连着秀水清